就如同尚主任说的,一旦参与过这种机密类的科研项目,她五年内都会受到这种情报活动的威胁,只能万事小心。
那群黑衣人行动迅速,指挥得当,战斗力如此惊人,根本不像荣礼说的那样,只是一般见财起意的歹人。
他那样说,不过是让自己安心罢了。
荣礼看她忧愁的模样,手抚上她的脸,有点心疼:“我们回程坐你那架‘湾流’,以后出行,我会多带些人手。”
“九哥,等回了京都,我也想学点功夫。”阮新梨态度极为严肃的提到,“我得学着保护自己。”
荣礼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好调笑,也正色道:“这可不是什么心血来chao就能练成的。”
“可是,你进八卦门不过也就两年而已,我练四年!”
荣礼笑道:“我从八岁开始练习武术,虽然以修心养性,强身健体为主要目的,只认真练了太极,可底子在。”
他将阮新梨散落在脸颊旁的碎发细心地抿在耳后,柔情似水地说:“你是我荣礼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不想当只能让你保护的小女人。”
她大大的猫眼扑闪着,眼神坚定又温柔:“就算我达不到你和孙朝阳那么厉害,至少可以提高体能,下次可以一口气跑到酒店门口,省得连累你们。”
荣礼忍俊不禁,笑道:“好的,好的,等我伤好了,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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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梨:我要练武。
荣九:以后洞房更有意思了。
小梨:?
第40章 梨花
孙朝阳将荣礼和阮新梨二人在尚易安置好后,他简单跟阮新梨交待了一下荣礼的起居和换药事宜,就顶着漫天星光,一阵风似的奔去了荣晟集团总部。
九爷受伤住院,集团和中心都堆积了不少工作,他不得不回去从中协调安排。
诺大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小夫妻俩。
阮新梨有点不好意思,她尽职尽责地问道:“你想去洗手间吗?”
荣礼的伤处在腰部,只是皮rou伤,穿上了衣服几乎跟没事人一样。
他脸色淡然地拒绝:“不用,我几乎好的差不多了。”
“那怎么行呢?你的腿伤还没好,这次腰又伤到了,行动起来一定很不方便。”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荣礼那个手杖似乎在巴黎街头激战的那一晚之后,就没见过。“你的手杖呢?”
荣礼想到了那个折了成了三段的手杖,毫不在意地回答:“折了,扔了。”
“啊?”阮新梨惊讶万分,问道:“那赶紧让孙朝阳修啊,或者重新买一个,没有手杖怎么行?”
荣礼慢斯条理地说道:“没有就没有了,那东西早就没用了。”
阮新梨:“……”
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指着荣礼的鼻子尖:“我知道了,你诳我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荣礼笑的凤眼眯起,眼尾都出了一些纹路。
“你说,到底是什么时候好的?是我掉水缸里那次?还是毕业典礼那次就是好的?”阮新梨越想越生气,他在这里演的倒是开心,让自己白白担心了那么久,又心疼他。
“毕业典礼那时候还没好,至于你落水那次,基本上已经好了。”荣礼解释道,“我也不想逗你,只是,你刚回来,对我满身都是怒意,只有体谅到我是个瘸子,才肯假以辞色。”
“难道还是我的错?”阮新梨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我善良,所以你就骗我?”
荣礼握住她的手,温柔缱绻的目光让她止不住沉醉,气也消了一半。
“对不起,晾在我又受伤了的份上,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
“哼!”阮新梨恶狠狠地戳着他的脑门,“我告诉你,一会儿你想上厕所,想吃饭,都自己吧,不要叫我!”
说完,她用力地甩了门,把卧室门故意关的很大声,拧着身子回了客厅。
荣礼看着她气得小辫子一撅一撅的样子,孩子气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确实需要她帮忙,不过,不是上厕所或者吃饭,而是换药。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医用纱布和伤药,刚刚解开第一个衬衫纽扣,“砰”的一声巨响,主卧门打开了,阮新梨怒气冲冲地又回来了。
荣礼正靠坐在床头,身边散落着医用纱布和伤药,她二话不说,甩飞了拖鞋,半跪在床上,一把抢过了荣礼手里的银质纽扣,动作粗暴地半解半扯,几乎将纽扣扯掉,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的衣衫。
纤柔的手将衬衫下摆在前面系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固定住。
荣礼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想提醒她,他话音未起,阮新梨已经心有灵犀般一把扒掉了他半边衬衫。
他右边半边的臂膀和胸膛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
阮新梨一下子脊背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