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幼时参加宫宴落水,曾被羽林卫救上岸,一直向往羽林卫。
虽然父兄都不支持,但他仍旧得偿所愿,十六岁入宫领了职,十七岁护驾有功成为了殿下带刀侍卫。
他想努力守护君王证明自己的实力,他想要当威风赫赫的羽林卫统领。
直到这一天,真的到来了。
那原本应该是光芒四射,充满希望的记忆。
但陈曦回想起来,还是那么仓促而绝望。
春日猎场上,他一箭射瞎白虎的右眼,一箭射中它的前左腿,Jing妙的箭术让所有人都为之赞叹。
俊俏的少年神采飞扬地从枣红骏马下一跃而下,向君王屈膝献上忠诚:“臣,不辱使命。”
天子为其瞩目。
当晚,大出风头的少年侍卫就被陛下口谕唤入帐内,一刻钟后他惨白着脸,动作僵硬地出来了。
陈曦披着一身威风凛凛的银甲,升职获赏,本该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却因为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而心里天翻地覆。
等围猎结束回返皇宫,陈曦的生活变化更加明显。
面对强权的压迫,少年已是强弩之末。被旁敲侧击威胁亲族这一事,直接让涉世未深的少年缴械投降。
夜深时,新擢羽林卫左使的陈曦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屈辱地躺在原本十分尊崇的镖旗大将军身下承欢。
他万万想不到,从小到大视为信仰的蔺将军,威名远扬的镇远侯,居然会将稚嫩的后辈压在龙榻上侵犯。
蔺天行才不管这些。
不说他青年时玩得多么花,就最近,下月才满十五的旦角儿他都收了,这个比自己小两轮的少年又怎样?
后xue的大小和深度都差不多。
蔺天行看在陈曦是个雏儿的份上,稍微温柔了一点,当夜只Cao了他两次。
射在里面后,他推开失去意识的少年的白腿,抽出性器,趴在他身边自慰的齐介熙自觉地靠过来像小猫一样帮他舔干净了。
镇远侯轻阖双眼,享受着陛下的服侍。
此后,新晋羽林卫左使被邀请也是要求地加入了镇远侯府的yIn乱party。
陈曦紧盯着首座上的一幕,眼神愤慨。
蔺天行大刀阔斧地坐在台上,两腿张开,一个浑身赤裸,后xue里还插着一条毛绒玩具尾巴的小少年埋头于他腹部,脑袋起伏。
蔺天行慢慢地抚摸着少年的头发,神情惬意,时不时捏捏他的后颈。
不用猜也知道在做什么。
可是那少年看起来才多大!
“别看了。”
陈曦转头,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个懒洋洋的熟人。
临江王齐应渊,据传他当年夺嫡失败,如今倒是安安稳稳地做了一个闲散王爷。
生得一副好相貌,不然也不会出现于此。
“陈左使如今泥菩萨过河。“齐应渊慢悠悠地摇着折扇,凤眸里光华流转,”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很快,陈曦就不得不接受周国的顶级权贵们生活在一个糜烂圈子里的事实。
儒家表率,主动请缨治水解救了两郡百姓的顾相国正脱光了衣服坐在镇远侯的身上起伏,主动取悦男人腹下的那二两rou。
天子兄长,临江王褪了裤子,光着屁股躺在软榻上,用玉势自慰,yIn叫声令人脸红。
陈曦还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成华府尹澹台羽。
半个月前,皇帝下令彻查靖远蝗灾,二十万百姓无粮无米,靖远饿殍遍地之事。
五百万两白银赈灾粮,一路运送到靖远,百姓甚至没吃上一碗稀拉的米饭。
这一查,多位高官落马。而其中位置最微妙的,非成华府尹澹台羽莫属。
他是毫无疑问的镇远侯党,同为镇远侯党的巡抚大臣上报京中的罪臣名册上有他,已经令人大吃一惊。
确认罪名后,澹台羽被直接卸印上枷,拿回京都下狱,更让人看不透镇远侯的想法了。
他不偏袒澹台羽吗?
或者,难道是陛下要动镇远侯了?
也不像。
大家只静静观望着。
此时,这位平时高风亮节的美貌府尹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凉亭中,绑在一起的手腕被勒得红肿,双脚踮起脚尖才勉强着地。他努力并紧了双腿,似乎试图缓解这窘迫。
凉亭的柱上还缠着其它长带,垂落在府尹两边。
陈曦不知道凉亭那边要干什么,他的确自顾不暇了。
可笑的新任羽林卫左使,被分配坐上往往被用作刑具的yIn邪木马,被那木头玩意儿的木棒狠狠贯穿后xue。
他已经很小心地坐下去了,但柔软的xuerou仍旧无法完全包裹住粗长的木棒。
疼痛。
“别怕,唔嗯……不会有事。”软榻上的临江王居然出声安抚他,“这也可以,嗯啊,是乐事……”
陈曦记得内侍替那个男人传达的指令,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