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腿娇俏地叠在了一起,双足秀美饱满,而足上粉色的指甲,更似莲花瓣儿一般,粉粉嫩嫩,一时使他移不开眼。
很是奇怪,也就一日没见而已,此刻见了却是恨不得想要将她纳入怀中,好好重新亲.抚爱怜一番。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傅长烨无奈地帮她将被褥重新盖好,又瞧见她嘴角边含了一丝头发,心中下意识便想去帮她拿开,可手臂堪堪伸至一半,便又悬在了半空之中。
其实,纵是口上倔强,但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有点怕的。她的小心思太多,他害怕万一一招不慎,换来满盘皆输,人去楼空的画面。、
而那,是他最不能够承受的。
今日自她出宫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不停地命顾文武向他传递有关她的消息,若是时间可以,他恨不得可以自己远远地跟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防止她逃出她的视线。
天知道他这一整天是怎么过得?
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一整天心内都是烦躁不安的,唯独此刻,见她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的心才稍稍好了一点。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已经融进了他的血脉中,分割不开,撇弃不了。
幸而,还好,她还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她也还在他的手中。
就算是有一日她知晓了这一切,她怨他,恨他,他都无所畏惧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
他只要她。
先困住她的人,再困住她的心。
与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他在她床榻边坐下,目光垂落在挂在帐边的香包上,内中有他命人特地调制的安神香,此香香味极低,但其中却暗藏秘密。
安神,安心,不伤身,却又能使人一夜深睡,直至天明。
傅长烨凝神看了会儿,就在这期间,他见她又踢了下被子,他又帮她重新将被褥盖好。
他的指腹无意中蹭过被褥下她细滑的肌肤,他突然心惊,吓得大气不敢出,唯恐惊扰了她。
幸好她依旧安睡,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傅长烨长长地吐了口气,却是再也不敢乱动,只褪了鞋袜,小心翼翼,一并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他伸手拧过被褥一角,想要钻进被窝中,但想了想最终又放弃了,他知道他自己,对她向来没有定力。
方才存留在指尖的那种颤.栗感觉犹在,那样的酥酥麻麻令他心慌意乱,牵一发而动全身,仅那么一瞬间的短暂停留,已经勾起了他心间那无法言说的欲.火。
燎心,燎人,燎烧着所有的理智与礼教规矩。
黑夜中,他以手抚额,强制自己闭眼,更强迫自己不要动那些此刻不能动的念头,只更紧紧地束好了自己的腰带,合衣面向她后背而卧。
如此之下,虽然灼心,虽然因忍耐而万般难眠,但一整日的不安这才终于有了归宿。
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入鼻,像是灵巧的小蜜蜂直往人鼻子里钻,惹得人长长久久地失神。
热,不一般的燥热,不一会儿便汗流浃背,大汗淋漓。
他展了展臂,想要将手轻轻搭到她的身上,可是看到她紧抿的薄唇,便又一次作罢,只稍稍移身,将自己与她隔开些距离,以此来平息困着自己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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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原本辗转反侧了大半宿的人终于在沉沉睡意中,稍稍睡了过去。
可是,刚刚睡了不足半柱香的工夫,傅长烨便听到身侧以背朝他之人于他耳边低低道了一句,“素心,喝水。”
她夜间向来有饮水的习惯。
傅长烨于半睡半醒间坐起了身子,下意识去给她端水,并小心翼翼将她扶起,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潜意识还停留在原本在宫里时她于夜半醒来的模样。
他使她靠在自己臂弯上,让她就着自己手中的茶盏连接着饮了好几口,直至她将手中茶盏推开,再一次微眯着眼睛转身而眠,他瞥见她嘴角残留的茶汁儿,弯腰低头习惯性以唇帮她将那茶汁拭去,并就着那水润chaoshi的双唇又狠狠亲了一口。
她于他臂弯上浅笑,并溢出了一声低yin,嗔他一句:“死相.”
他回她以轻轻荡在二人呼吸所及之处的轻笑,并托着她的头,小心翼翼将她扶至枕上,同时又习惯性地帮她将一头长发理好,这才如往常一般拥着她躺下。
静夜重回安宁。
可是.
可是.
唇上水润之感犹存,那样的绵软香甜,但原本迷糊的人却是于瞬间清醒,方才他都做了什么?
她有没有醒,有没有如他一般,在事后才后知后觉?
她会是如何反应?
会不会因此怨他,恨他,唾弃他?
傅长烨只觉后背凉凉,他于黑夜里惊得一动也不敢动,只瞪大了眼睛,微微移动眼珠,静看身侧之人,果然.
她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