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话，也给我看看。”
沈婷婷说完，趁魏沉沉没反应过来，伸手拿过她的手机。
完了！魏沉沉心知瞒不住了，屏幕还停留在和傅司聊天的界面呢！
正想怎么和组员们解释呢，手机忽然响了。
沈婷婷老大不情愿地把手机递了回来：“谁这么没眼力劲儿，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害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对方说是外卖员身份的时候，魏沉沉还诧异了一下。
一边寻思着她没点外卖呀，一边往大门口走去！
直到见到站在公司大门口那个人是白大厨后，恍然大悟。
傅司还真是让人送菜过来了啊！
不过还真是浪费人才唉，怎么能让白大厨当外卖员呢！
拿“外卖”回来的时候，碰到熟人。
“沉沉，中午点外卖啦？”
魏沉沉心虚：“……嗯……偶而偶而……”
后来，魏沉沉拿“外卖”的次数多了，恨不能出门带个头盔，这样遇到熟人的时候，就不至于尴尬了。
……
魏沉沉把外卖袋子打开，组员齐声：“哇！这包装也太高大上了！”
魏沉沉心想下次得让傅司把包装盒弄低调点，这么高大上的包装，一看就特别贵啊！
包装盒打开后，组员们又齐声道：“哇！这也太香了吧！”
魏沉沉：唉，我是不是应该躲开他们吃独食啊！
……
尚道总经理办公室。
黄昊将查到的材料放到傅司面前：“XX通信食堂合同到本月底结束，本月初已经开启招标计划。”
见傅司还真的认真的翻着材料，黄昊不由的一阵诧异。
黄昊：“老大，您要这个做什么？难道我们也要做食堂生意？这也……太LOW了吧？”
傅司眉眼微抬，寒意森然：“你也觉得LOW？”
黄昊：“不是说LOW，主要做食堂生意，跟我们公司的市场形象不符。”
傅司将材料扔回给黄昊：“通知各部门负责人，十分钟后开会。”
黄昊：真要做食堂生意啊？
……
会议室。
所有部门经理及以上人员，人手一份XX通信食堂简介及招标内容，并针对招标内容做讨论。
姚总作为销售部老大，也是公司的副总之一，最先发表意见：“我不同意投标，我们许氏是一家上市公司，尚道酒店作为其下的标志性品牌，一直做的就是高端餐饮和五星住宿体验，若是做食堂这一块，与我们的商业理念完全背道而驰。”
过了一会儿，任副总也颤巍巍地开口：“我同意姚副总的说法，人人都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旦我们做了大众化的食堂，将来再想做高端品牌，恐怕就没有出路了，即使高端品牌这一块儿一直紧咬不放，做食堂也会影响我们的市场定位。”
“我倒是觉得可以尝试，市场变化这么快，谁都无法预料几年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不是么？以前我们一直做高端品牌，可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次换一个模式，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嘛。”
“我觉得还是应该以商务宴席为主，高端市场不能丢啊。”
会议进行了一个小后，双方仍旧各执一词、争论不休，但态度还算平和，目前为止没发生什么不愉快，争还是争，但比较斯文，没有上升到吵的地步。
傅司坐在总经理位子上，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势，不动声色地听着每个人发表的意见。
柳秘书抱着刚打印好的材料进入会议室，在傅司的示意下，将一份份文件摆在各部门负责人面前，所有人面面相觑，疑虑顿生，不明白傅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各位别急着争，先看看这份报告数据再议不迟。”
寂静的几分钟内，会议室内从开始只有纸张的刷刷声，到后来隐忍的不安和叹气声，此消彼长。
约摸大家都看完了，傅司冷冷开口。
“这是上一个季度的运营数据，商务宴席谈妥了两家公司；旅游公司，虽然谈了五家，但对方一直在压价，利润空间不到百分之五，学术研讨谈了一所高校，学校向来看重学术氛围，这就是你们给的计划？或者说，这就是你们的完成额？”
低沉到令人背脊发凉的声音划过偌大的会议室，使得在场的每个人为之恐惧和不安，却又鸦雀无声。
“各位都是公司的中流砥柱，如果以这个业务能力，我想各位可以提早退休了，或另谋出路。”
“……”
傅司冷漠的声音落下之后，是一阵寂静而漫长的沉默。
“傅总，我有话要说。”开口的是的销售部经理助理秦来，三十岁出头，看上去十分沉稳。“关
于参与各企事业单位食堂招标的想法，我曾在年初的公司大会上提过，也做过一份详细的调研以及企划书，只是当时没有得到重视，今天既然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