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窺。我腦中不斷重複這句話來催眠自己。剛剛在洗澡的時候發現,原來浴室的窗戶是和陽台連通地,雖然是霧面的,但是如果打開一點點不會有人注意到......。正要停止這種大膽的想法後,房門同時被推開。我嚇得從床上彈起來,原來是小雅阿......。小雅因為沒有換洗的衣物,所以身上套著我之前新買白色襯衫(當然要讓女生穿新的),有點透明的材質讓小雅的好身材若影若現,才158的身高讓襯衫垂到大腿上緣(和今天的短裙差不多),白色的小褲褲感覺一個動作便會露出來見人。而那圓嫩的酥胸硬挺著襯衫,目測應該有C吧,尖端那粉嫩的乳頭,仿佛要衝破襯衫的障壁出來見人般,挺在小雅的胸前。「睡......睡吧!」我出聲打破有些
臂上了,我只是伸出手讓她幫我擦乾淨而已。」另一位大叔也在一旁點頭幫腔。我耐住性子回答道:「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立刻替您擦乾。」說完,我便從口袋著拿出幾張衛生紙作勢要擦,色大叔一把把我推開說:「誰要你擦了?叫旁邊那個灑在我身上的小姐擦!」我沒想到他會直接推我,一個重心不穩後我想往後踩來維持,沒想到竟然灑到湯汁的那塊地板,便重重地摔到地方。「我的左腳......。」我呻吟著,翻船加上重壓,我的左腳伴隨著麻麻又熱腫的感覺,讓我的臉皺成一團。這時,老闆娘剛好從大門回來,見狀馬上衝了過來。老闆娘將我扶起來坐在地上後,確認傷勢沒問題後,準備開始處理兩個大叔,卻發現位子上空空如也,原來他們看見狀況不對,早就將錢放在桌上跑走了。
雖然我說著不麻煩,但是小雅還是堅持留在我家幫忙我。她替我放好熱水澡後,要我先去洗個澡,自己則是出門替我買晚餐。雖然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小雅堅持說如果不照顧好我,自己會良心不安,我也只好放手讓她做。等我從浴室洗好澡後,出來時桌上已擺滿食物了。天阿都是我愛吃的耶,三明治、漢堡和紅茶,捕捉到香味的我趕緊坐在位子上,準備大快朵頤。這時,我發現小雅都沒有說話的一直盯著我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她說:「怎麼了嗎?」小雅慢慢一字一句地說出讓我緊張得不得了的話:「公車好像已經沒了,我......可能得......住在你......。」後面幾個字小聲到我以聽不到內容。但是可以猜到的是我因為震驚而差點打翻桌上的飲料。看著小雅無助的臉龐,我拍拍自己的胸脯答道:「那就沒辦法了,如果妳不介意的話就睡在這吧。」我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如此大膽的發言,正當我想挖個洞鑽進去時,小雅突然站起身來,好像下定什麼決心似地,對著我說:「那我......先去洗澡。」說完,就馬上跑走了......。
「謝謝妳送我回來。」坐在床上的我,(疑,你問我為什麼在床上,當然是因為我的雅房太小沒有額外的地方放椅子阿。)努力壓抑緊張的神情,我試著平穩地道謝。小雅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卻因為害羞緊張而僵在那邊。我再度用溫柔的語氣和她說:「小雅,妳不用太自責,比起我這個一兩天就會慢慢好起來的傷,我更擔心妳會因此害怕與人面對。」語畢,小雅困惑得抬起頭來與我四目相對,見她有點意外、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說的表情,我又再度開口:「今天是那兩個大叔不對,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來和我說,我會幫妳解決的。」,我順勢說出我最想傳達給小雅的話:「我希望妳不要因此害怕別人,對陌生人築起圍牆,不是每個人都是那樣的壞人。小雅妳雖然害羞、比較怕生,但其實也不想當個孤單的人吧。」,努力與人交流吧!我在心中替小雅吶喊加油著。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內心已經重複無數次的我,仍然停止不了這個反射性的疑問。我,阿非,從鄉下來臺北念書的大學生,過去18年來過著近似和尚的生活,女生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事物,更不用提談戀愛的。但是現在,臺北新生活的第一天,就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待在我家。巷弄路口遇到房東阿姨時為了禮貌打了聲招呼,沒想到她卻以一個「真不能小看你」的眼神回應我。可惡,早知道就當沒禮貌的小孩了。
「都是我不好......。」小雅在老闆娘面前低聲地啜泣,老闆娘雖然努力得安撫她,但仍沒辦法緩解她的自責。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一陣子後,便對著小雅說:「我也有錯的地方,不應該和客人正面起衝突,妳不必把錯都往自己身上攬。」我試著用最溫柔的微笑,安慰明明受了委屈與不公,卻責備自己的小雅。等小雅稍為冷靜下來後,老闆娘也將店面也收拾得差不多了。第一天打工就這麼辛苦,無法想像往後的日子阿,內心如此低咕著,同時站起身的我,一道刺痛感從左腳傳到我的大腦,我反射性的又坐回椅子上。「完了,看來得冰敷幾天了。」說給自己聽後,我再次站起身來,緩慢地移動到門口。走出店門口後,我向站在門口的小雅說聲再見後轉頭往租屋處一跛一跛的慢慢走去。「我送妳回去吧!」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卻是今天下來小雅最大的聲音給叫住。我轉過頭來看著低著頭的小雅,輕聲地問:「妳是在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