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刮吧。”云笙随意地把剃须刀往他怀里一丢。
她穿好拖鞋,想要上楼,却被夜寒爵给一把扯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零距离接触,从他的身上,传来了一阵阵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
云笙不自禁地红了脸,她想要推开他,可无济于事。
他困她在怀里,她根本动弹不了。
云笙被他的手一按脑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她坏坏一笑,使坏地主动勾住了夜寒爵的脖子,“夜总,你是想大白天的在客厅里放纵一回吗?”
夜寒爵低头,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他一时没有忍住,吻住了她诱人的双唇。
突如而至的热吻,让云笙忘了反应。
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已经配合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吻结束以后,云笙懊恼不已。
她气恼地踢了夜寒爵一脚,骂骂咧咧地上楼了。
一回房间,云笙就警惕地关好了门。
这似乎还不够,她又上了锁,反复确认以后,才把自己给甩在了床上。
她回想起刚刚自己的主动回应,羞恼地怒捶着床单。
她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会抵抗不了夜寒爵的吻?
云笙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刚才的那个热吻。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门口,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云笙看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开门。”
她装作没有听见,坐在床上,看着门口发呆。
夜寒爵直接把门给卸了,把门一搬,坐到了她旁边。
云笙头痛不已,这没了门,她晚上还怎么睡觉。
夜寒爵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
云笙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很是异常的气息。
最终,云笙败下阵来,眼酸地揉了揉,“你这是来跟我比斗眼的吗?”
夜寒爵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纤长骨感的手抬了起来,用他那极为好看的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老婆,你前几天甩开夜一,去了什么地方?”夜一把她的行踪,都一一上报。
云笙一直都默认地让夜一跟着他,只有那一次。
“你认为呢?”云笙促狭一笑,移开了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她的下巴,下一秒,就被夜寒爵给捏在了手里。
“你该不会去私会哪个野男人了吧?”云笙当然不会,夜寒爵却故意这样说。
云笙就着他的话头,反问他:“那你几日夜不归宿,白天也不见人影,是金屋藏娇了?去哪里与小情人私会了这么多天?”
两人都被对方给气到了,一时间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云笙忽然觉着,夜寒爵站在床边,而她还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很不利。
她条件性反射地想要下床,却被夜寒爵给拦住了。
“脑袋伸过来。”夜寒爵捏着她的下巴不松手,还要她把脑袋凑上去,绝无可能。
云笙偏要和他作对,反而是往后缩了缩自己的脑袋。
夜寒爵无奈地松开了手,两只手同时上手,掰正了她的脑袋。
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她脑袋上的几个xue位上。
云笙一愣,这几个xue位,莫名地很是熟悉。
待他的手一按压,强烈的舒适感袭来,云笙眼前一亮。
这几个xue位,能够有效缓解头疼。
夜寒爵是为了她,特意去学了这一套按摩手法?
“你从哪里学来的?”云笙忍不住问他。
他没有回答,沉默地给她用心按压着。
许是最近压力委实有些大,云笙居然感到极度舒适以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寒爵很满意,扶着她往床上躺好了。
他坐在床头,低头凝视着她的睡颜。
手指慢慢地在她的脸上划过,他这次出国,亲自去调查了很多云笙的事。
她的行事风格,仿佛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夜寒爵太阳xue突突跳,他总觉得现在的云笙,跟温凝更像。
“阿凝,会是你吗?”梁以墨声称温凝已经死了,可他不想相信。
他甚至还去找了私家侦探,都无果。
温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地消失了。
云笙忽地蹙了一下眉头,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喃喃出声:“阿爵……”
这一声低语,落在了夜寒爵的耳朵里,震动了他的心。
他赶紧抓住了云笙的肩膀,“云笙,刚刚是你在叫我吗?”
云笙毫无反应,睡得很沉,这样也没有被他吵醒。
夜寒爵眼里很是失落,他想,他肯定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