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晴忽觉那道印记分外烫手,手背被他按得紧紧的,完全挣脱不出。
可是文人说起情话来,真是令人招架不住,她忽然就没了脾气了,险些沉溺在那片星辰里。
“那,到极致后会如何。”瞧了眼被弄的凌乱不堪的裙子,两腿往里缩了缩,尽量想多遮到一些。
他今晚真是太没规矩了,可是那张脸,真是出奇的好看,她方才都差点被蛊惑。
“思念到极致,便是像这样。”他忽而轻笑一声,伸手去捞她的腿,继续先前未做完的事。
毕竟年纪小,身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时候,小小香囊也成了凶器,被她从松垮的腰带上扯下来,狠狠朝他面上砸去。
他神志尚清,本能接住,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这只小猪,难道代表妹妹你?”
玉晴适才认出,这是自己绣来送给他当新婚贺礼的那一只,刚要去抢,发现他额上竟冒出一层细汗,眼睛红得越发刺目。
与此同时,身体有股异样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身子亦轻轻颤抖起来。
她于这方面属于无师自通,自是十分清楚那是什么,即便隔了两三层衣料,依然让人害怕的程度。
“非要今晚吗?”她语气里已带着哭音,全身都软得没一丝力气。
他忽然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动得有些凶,她觉得疼了,忍不住去求他:“停,停下,我病还没好呢。”
说罢,眼泪便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
裴宴归眼中浮现一抹艰难涩意,狠下心肠……
“宝宝,没事了。”他搂着已哭成泪人儿的小东西,用生平最低柔的声音哄道:“你看看,我都没碰着你。”
“下流!”玉晴又打了他一巴掌,只不过软绵绵的力道,像只发怒的小绵羊。
他额上的汗滴下来,身体尚未平复,呼吸间充满克制。
可是她哭的太厉害,裴宴归不放心,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损。
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宝贝,他怎么舍得动。
“玉儿别哭,是我不好。”他低声下气的哄着,抱她到床上去睡觉。
双手托住她的tun,冷不防触到一片shi润衣料,不禁愣了愣,眼中浮现几分笑意。
原来,她亦是有感觉的……
放下后,瞧见她眼底的一丝迷惑,忍不住勾了勾唇:“乖宝贝,我以后不这样了。”
原只想趁她睡着自己来,没想到,终是吓着了她。
“给我看看你那儿。”她仰面躺着,仍在小声抽噎,一边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襟。
还真如先前所说,那道红痕果然在慢慢转淡。
目光往下,见月白色睡袍下摆一片深色,不由娇声埋怨:“还不快去洗,有味道。”
饶是脸皮厚,也遭不住被人这样嫌弃,只得赶紧又去浴室冲洗换衣。
他天生性子清冷,只是少年时被她戳中过一次心房,就一直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在裴宴归的印象里,女人既没趣味,又烦人。
可倘若对象是她,即使娇纵得没边了,他也愿意宠着。
回来看她还没睡,想起先前那零星shi润触感,脸上微微发烫,沉声问道:“玉儿要不要也去洗洗。”
“不是没弄到我身上吗?”她先是不解,待反应过来,脸一下涨得通红。
他打了热水来,给她温柔细致的擦干净。
手下皮肤战栗,呈现微微的粉色,昏黄的灯晕下,如雪地里初绽的花,令人心动不已。
裴宴归上去后,从背后搂着她,话里几分醋意:“等回了京,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小倌儿。”
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玉晴都快忘了,自己还曾有过这般肆意快活的生活。
“什么小倌儿,我不知道。”她将头蒙进被子里,声音娇得让他受不住。
裴宴归隔着被子抱住她,身体像是记住了这个味道,几乎立时就有了反应。
艰难忍耐着,起身去窗前吹了会儿风,最终压□□内那股燥意。
此时此刻,他酒意上头,已是头昏脑胀起来。
她却还没睡着,睁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狡黠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扇扇的腰是怎么回事。”
裴宴归失笑,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强撑着几分Jing神道:“欢宴场上,有各种各样敬酒的法子,有人以锁骨盛酒,亦有人——”
说到这,他顿了顿,见她眼巴巴望过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用腰窝。”
“那你还敢说自己没碰过别人?”拆穿他话里的谎言,坐起来就拿枕头扔他。
“真的没有。”他神情认真,接过枕头耐心解释:“每回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先灌醉自己,等对方来了,直接带去房间即可。”
“所以还是睡了。”她嗓音闷闷的,忽然听到他压低的笑,眼风扫过去:“你是不是喝多了,所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