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会定期带我去看心理医生,还会在路上如同普通家长一样询问我的学习情况,有没有被同学欺负。我时常无地自容,不敢看他,老师尽责同学友善,可我的成绩始终平平,歉疚感针似的折磨着我。
清新的空气从车窗钻进来,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像是梦境那么不真切,仿佛太阳升起就把一切都蒸干毫无踪迹。先生搭着二郎腿,一边瞧着平板电脑的数据,一边打电话。他时常忙碌,也不喜欢笑,硬挺的脸部线条让他越发威严。
“然然。”先生喊我的名字,声音似来自外太空,隔着好几层空气,我惊慌失措地收回注意力看向他,“医生说,你的疗程可以暂告一段落。”
看着我木讷的反应,先生的眼神柔和了一点,把平板电脑放在车座上,他面向我:“不用紧张然然,你还小,昨晚那个约定……”
“我十六了……”争完这一句,我便像个充气球似的涨得满脸通红,yIn荡的心思完全藏不住。
先生短暂地笑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开发你的身体,包括每一个孔洞,让它们变得敏感无比,随时随地做好发情的准备。你的身体将被放置、使用,它不再属于你,不能触碰、自慰,没有允许,你将不能高chao。性将是你的全部生活,如果这是你的未来,你还愿意现在就开始训练吗,何沐然?”
先生的声音很低,每一个字都钻进骨缝里,在身体里游走。天平严重倾斜,砝码各不相同,我无力思考。他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都下车,把抉择的空间留给我。世界马上安静下来,像是父母离开我时汽车不断下沉那一次,呼吸也越发急促。心理医生说的不对,我没有变好,还需要治疗,我需要先生……
也许是看见我拼命敲打车玻璃的狼狈,先生快步走来,拉开车门钻进车厢。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不知道这一生会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可失去过世界的孤儿早就无法掌控未来,我被先生拥在怀里,那就是我的世界。
这短暂几分钟消耗了我全部的Jing力,后来,我被先生半抱着缩在后座,车子返回别墅,又被先生抱上床休息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
先生坐在床边,应茹乖顺地跪在他腿边,撅起屁股,用脸颊蹭着他的裤料。先生抬腿将她掀倒,鞋尖顺势探进她裙底。应茹用手肘撑住身体,两腿分开,她先是大叫了一声,身子以某种频率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偏过头,看不见裙底的幽暗里究竟在发生什么,能接收到的是,她的屁股不断与地毯摩擦,腰肢摇摆着转圈,几下就翻着白眼只能发出连续的抽叫。
“主人,它更深了,Yin道要撑破了,啊啊,要穿了啊,主人……”
她的喘叫声不断绕在我的耳边打转,我燥热难忍,说不上是哪里更难受,ru头也挺立起来,下腹部更像是有团火不断炙烤。我忍耐不住欲望的鞭打,隔着衣裙,胡乱地抓揉起ru房来。
总是不似应茹揉捏时来的舒服,我迷乱地将ru罩推到脖根,手指捏住ru头拧压,感受着它不断充血变形,麻痒顺着ru房扩散至整个上半身。
应茹的抽叫声更大了,断断续续,像是胡言乱语:“nai子……nai子好涨,ru头好痛,主人,我可以……可以把yIn汁挤出来吗,主人……”
应茹掀起上衣,原来竟然是用皮革带将两只硕大的ru球紧紧束住。她塌下身子,抬起下身,空出两只手捏住ru房捋动,nai白色的ru汁从ru头渗出开,不一会就淌得整个胸膛都是。
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人挤nai,脸颊烧得通红,情不自禁地将那个yIn乱的人带入到自己,两只手也学着动作,可是没有任何汁ye,干燥的性欲伴着她的声音折磨我,我几乎快疯了。
内裤早就被下体渗出的ye体濡得shi透,我转而去摸,有些鼓胀的Yin户突突直跳。
先生的目光聚在发情的应茹身上,我便偷偷地探进内裤,粘腻的汁ye马上淌出来沾了我一手,汁ye沾满了Yin户。
“是不是很稠?”
我的手被先生无情地捉住,透明粘腻的汁ye裹满指头,被抓个正着。他收回在应茹裙底肆虐的脚,鞋尖转个圈,应茹立马会意趴在地上,掀开短裙露出浑圆的屁股。
她的后xue紧紧闭合着,先生引着我接近,指尖绕着她的后xue缓缓打转。
“小姐,插入吧,让它在我的身体里翻搅,主人会高兴的,小姐……”
我不敢,轻轻用力试图扯回自己的手臂。可先生的力道极大,我挣不脱,只能任凭自己的手指狠狠插入应茹后xue。在那一刻,我也忍不住高声抽叫起来,我不知道原因,明明被jianyIn的是她,我却也像是被Cao开了一样喘叫着。我挺起下身,无意识地抽搐摇摆,手指在应茹的后xue里极快速地抽插,眼泪流下来,yIn水几乎像尿一样分泌着。
“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摸自己,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拥有触摸自己的权利。”
手指从后xue抽出来,发出响亮的声音,我羞耻地呜咽着,点点头。
先生却还是不放过我,他捏住我的下颌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