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觉得我太心狠了?”穆阳亲了亲骆渔的脸颊。
“没有。”骆渔叹息了一声,“他们都不曾对你仁慈。”
何况世上的事,本就是成王败寇。倘若是穆星泽打败了穆阳成为新的宗主,穆星泽和韩氏也绝对不会放过穆阳的。
“只能说是报应不爽吧!”骆渔回抱住穆阳,“今后有我和孩子陪着阳哥哥。”
将陆氏和陆绣安置好,穆阳这才带着骆渔回到了澈云门。
骆渔还是回了辰星院,只是再次踏足辰星院,却发现这里和以前早就不同了。
不仅是院子里新移栽了不少花木,就连仆人也完全换了一批。
穆阳给他新安排的贴身丫鬟叫珍儿,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看着就稳重机灵。
他却忽然想起翠翘来,便询问了珍儿。
“她到底是大公子的人,不过看在她伺候主君兢兢业业的份上,宗主只是将她打发出去了。给了些银钱,希望她能觅得良人。”
“这样也好。”骆渔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来。
先前也曾玩笑着说要给翠翘寻摸个好人家,却是一直也没办。
希望翠翘真的能得遇良人。
看着已显陌生的辰星院,骆渔倒是有几分不大适应。
他坐在回廊下看着不远处盛开的木芙蓉,其实阳哥哥嘴上不大乐意他再回到这里来住,可也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了吧!
故而将辰星院修整了一番,还栽种了好几株他最喜欢的木芙蓉。
还有穆星泽那个疯子在辰星院弄的刑房也都撤了。
自此,骆渔便过起了孀居的日子,深居简出。
过了半月,穆阳宣告前宗主穆盛病逝。穆盛的丧礼办的尤为盛大,几乎遍请了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
说是为穆盛办丧礼,实则是让江湖中人都知晓,自此澈云门彻底的换了主人。
等这场丧礼随着穆盛的下葬,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骆渔的肚子也颇为明显了,这一日甚至还感觉到了胎动。
肚皮下像是被人踹了一脚,骆渔当即觉得神奇的很,赶紧将手覆上了小腹。
不过摸了好一会儿,却又再没动静了。若非那感觉很神奇,他都要觉得刚刚那一下是他自己的幻觉了。
“主君可是觉得难受?”珍儿端着新出锅的点心进门便见骆渔反复的摸着肚子,颇为担忧的问道。
骆渔赶紧摇头,“别担心,我就是觉得孩子刚刚动了一下。”
珍儿脸上也添了喜色,“这是好事呢!说明孩子在成形长大。”
“我……我就是第一次,不太懂。”
“倒是疏忽了,咱们院里该添个老嬷嬷才是。都是年轻的丫鬟小厮,到底都不太懂。”
傍晚穆阳来辰星院用晚饭之时,珍儿便说起院子里该添置老嬷嬷的事。
“倒是我没想到,都你来安排吧!要两个老嬷嬷,大夫也每日要来请一次脉。”
“好。”珍儿应了便先走了出去,不打搅穆阳和骆渔的相处。
穆阳将骆渔抱在怀里,“对不住,我也是第一次要做父亲,凡事考虑的不大周全。”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将我照顾的很好了。”骆渔笑了笑,“其实珍儿很用心了。”
大夫叮嘱的需注意的那些,珍儿都记得很清楚。有珍儿照顾他,他也很舒心。
“也是今日孩子动一动,我和珍儿才想起来该有个年长的嬷嬷陪在身边。”
“孩子动了?”穆阳也大为惊奇,将手搓热后就从骆渔的衣裳下探入,在鼓起来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的。
“行了,快停下……”骆渔受不了的扭着身子,“孩子也不是一直动的,你别一直摸啊!”
孩子月份渐长,他的身子也越发的敏感,可受不住这样的摸。
穆阳的喘息粗重起来,咬了咬他的耳朵,“小鱼儿,你的身子似乎越发的滑腻了。”说着手还往他的裤子里探,揉捏着大腿根部的肌肤。
抚弄着细腻的肌肤,像是把玩着羊脂白玉。那滑腻之感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别……”骆渔忽的咬住了唇。粗粝的手指触碰到了花蒂,一瞬的酥麻感让他浑身一颤。
“这几日忙的很,都没好好陪你,想不想我?”穆阳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手已经灵活的要探入雌xue口。
他一惊之下赶紧并紧了双腿,将穆阳的手夹住。
“别……饭菜快凉了,先……先吃饭。”
“可我现在就想吃你。”
“可……可我饿了,孩子也饿了。”
“罢了,就先饶了你。”穆阳收了手,一个劲的往他的碗里夹他喜欢吃的菜,“多吃些,你先前就是太瘦了,近来胖了些,越发肌肤莹润,抱在怀里更是舒坦。”
“不正经。”骆渔红了脸,赶紧低垂了眉眼吃饭。
穆阳低笑了一声,倒是想起最初同小鱼儿认识的时候。
养伤的那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