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系统好像卡带了。
【您有新任务,请守护好自己的身份~】
【您有新任务,请守护好自己的身份~】
……
无不无聊,一直说,烦不烦?
沈昕皱了皱眉,强行把自己的耳朵关上。
沈舒拍了三下巴掌,闻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昕定睛一看,竟是农庄妈妈。
这与农庄妈妈一别这么久,她竟然一点也没变,还是一副阎王爷的模样。
农庄妈妈颤抖着倒在冯容承面前,飞快地磕了三个响头。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皇上……”
冯容承冷眼瞥着她。“你既来作证,想必是耳聪目明才对。怎么你的眼里只看见朕,就没看见你身边的贤妃?”
农庄妈妈经冯容承这么一点,这才连忙以脚为圆心,以脚到头的距离为半径画了个弧。
“草民参见贤妃娘娘……”
沈舒在一边看得心烦,皱眉催促道:“妈妈若是有话就赶快回了皇上,免得在这碍了沈贤妃的眼!”
农庄妈妈连连点头,吞吞吐吐:“贤妃娘娘在农庄时一直安分守己,直到有一日贤妃娘娘外出却再也没有回来,草民们害怕极了,也没敢上报太尉府。可几年以后贤妃娘娘却又回来了,无论模样还是性格,都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草民斗胆猜测,贤妃娘娘便是这时候害了沈太尉的女儿,妄图顶替她的身份……”
沈昕冷笑一声。
“若真如你所说,沈昕可是太尉府的弃女,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连妈妈也亲口说过这句话呢。”
农庄妈妈心虚,连忙瑟缩着看向沈舒。沈舒也没理她,只瞪了她一眼。
沈昕顿了顿,继续低头看着农庄妈妈。“所以,本宫冒名顶替她做什么?是茅厕没扫够,还是挨饿不够多?是受的白眼少,还是没挨够妈妈的打呢?”
冯容承听了沈昕自述的悲惨遭遇,眸色更暗了些。
他向后靠了靠身子,侧头盯着农庄妈妈:“此事也只是你的揣测,你怎敢以此来构陷贤妃?”
“草民……”
农庄妈妈颤抖着声音开口,沈太尉连忙助攻:“皇上,小女手臂上有一个褐色胎记,是否是小女,皇上一看便知!”
沈昕从未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胎记,难道是她记错了?还是压根儿就没注意?
出于好奇,她默默地卷了卷衣袖。
确实没有啊。
奇了怪了,难道是穿过来以后就不是原主的身体了?
沈舒见沈昕的神色有一丝慌张,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垂眼一笑。
也不知道冯容承是不是发现了她没有胎记的事,他的身子迅速向前倾着,神情好像有点不悦。
“你此言当真?”
“回禀皇上,千真万确!”
冯容承点了点头。“那就是了。沈贤妃的手臂上的确有个褐色的胎记。只不过朕不喜欢那胎记,前些日子已经命人去掉了。”
冯容承这一番话说得沈太尉哑口无言。
沈昕也愣了。
啥时候呀,啥情况呀,咋回事呀?
没人来给我去掉它呀。
那估计就是皇上故意这么说的吧……
沈昕星星眼看着冯容承,可冯容承却依然神情严肃。
沈舒可不是那么好搪塞的,她并不因为冯容承这话而放过沈昕。
“臣妾早已查过各种偏方,还问过了天下御医,就算是去掉胎记也会留下淡淡的红色疤痕。”
沈舒说着,皱眉歪着头,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若是如此,不如沈贤妃让我一看便知。”
“放肆!”
冯容承大怒。“你是怀疑朕包庇沈贤妃了?她是贤妃,你现在不过是罪臣,又有何资格这么做?”
“好。”
沈舒狠狠地点着头。
冯容承,算你狠。
她又拍了三下巴掌。
这一次进来了一个老妇,并且这回沈昕是真不认识了。
那老妇一进来便又哭又嚎,简直又辣耳朵又辣眼睛,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御前失仪。
“女儿啊,你让为娘好找啊!”
那老妇“扑通”一声跪下,又快速移动着膝盖朝沈昕扑过来。
沈昕吓得发懵。
谁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还好御前的那些侍卫够给力,直接上前拦住了她。但即使是人走不到沈昕面前去,她也一定要让声音进了沈昕耳朵里。
“女儿啊,你怎么就忍心抛下为娘一个人呢?娘知道你嫌弃咱们家里穷,但是也不能做出冒名顶替这种欺君的事啊!女儿你听话,咱们回去吧……”
那老妇说得入情入理,涕泗横流,在场的人无不潸然泪下,感慨着她这高超Jing湛的演技来。
沈昕尴尬而又无奈地看着这一幕,束手无策。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