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的,临王遇见了刺客,遇刺身亡,我便替了进来。”
封榆暗搓搓的点了下容屾,“你说咱俩这样扰乱秩序,冥君不会有意见吧。”
容屾抬头看她看得她实在是发毛才开口说话,“我便是地府冥君。”
“对哦,忘了。”
容屾很失望,失望她为什么不问他要进临王这具身体。
临王的名字叫叶郗。
似乎是懒得理他,封榆也不跟他掰扯了,是个熟人,那就送给他呗。
冲他挥挥手,“走了。”
叶郗有些失望,看着她的背影,“阿沅,别再忘记我了。”
……
话说回来,封榆从临王府空手而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有人猜测,可能是封郡主念在未婚夫的面子上不好下手。
还有人猜测封郡主其实是被临王斥责了。
最后越传越离谱,说什么封郡主最后还是拜倒在临王的绝色美颜之下,要把家财倾囊相送。
不过,当事人并不在意这些流言罢了。
院子里,怀净道长还在做法,在封榆第八次无视他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了,“站住。”
封榆站住了,怀净道长围着她做法。封榆打了个哈欠。干脆直接坐到了祭台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为了保持形象,还用双手举着怀净道长的桃木剑。
怀净道长蹦哒半天,汗都流了不少。封榆好心的递了帕子,跟他聊天,“你这桃木剑是百年的吗?”
“那是当然了。”
“我看着不像,顶多八十年。”
“不可能,这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
“那可能是你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随手劈了跟桃木做成的,我告诉你,这绝对没有百年。”
“真的?”
“我骗你干嘛?看你有点能耐,我教你两招。”
怀净道长双眼亮晶晶,然后戒备的看着封榆,封榆也不在意。
“我跟你说啊,什么得凤女者得天下,这都是套路。女的是得女主得天下,要是男的呢,皇室子弟那就是未来的皇帝,是上天注定的。如果是臣子家的人,不是文曲星就是白虎神转世,注定要当忠臣良将的。普通人家的话,那就倒霉了,那叫篡位。自古套路留人心,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不容易,以降妖除魔为己,就是为了攒些功德,早日得道成仙。”
这些套路,说来惭愧,她当年也是玩过的。
“说的是啊,我学艺不Jing,稍微碰到点厉害的妖怪就不行了。”
“我跟你说啊,咱俩有缘,你去找一根枣木,我去给你做一根雷击木。”
“真,真的?”
“骗你干嘛?你先去找。”
然后封府的人就发现他们请来的大师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啥也没说就走了。然后,府中一切大权就落到了封榆手里,也就是说,以后府中所有的开支和例银都归封榆管。
等于掌管了封家的命脉,要知道,没钱,那就办不了事。江氏也只能憋屈的窝在家里。至于那些个姨娘,那就更老实了。
封郡主的那些事情她们都听说了,厉害,太厉害了。惹不起,她们还躲不起吗?
就连封成,每天回家都在前院里窝着,那叫一个憋屈,请客吃饭还得汇报请了谁,用了多少钱,吃了什么。
要说,你直接告她不孝不就完了,一个孝字就能压死她。
封成只想说,“呵呵。”你怎么不告去啊。
最后悔的就是先帝过世的那几年没弄死她,不然,现在哪里用过的那么凄惨。
这不,一年四季都有活动的皇宫又举办活动了。什么赏梅?宣旨的太监趾高气扬的走进封府,灰头丧脸的出来,还愣是不敢发一句牢sao。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传言封郡主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就是真的。
寻常女子哪里敢握着一条小儿手臂粗的大蛇,脚边还跟着一只白虎呢。简直太可怕了。
封榆嫌弃的踢了踢脚边的云风破小郎君,“看,你把人吓跑了。”
云风破小郎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找个有太阳的地方睡觉去了。
本来他是跟着云川一块游历的,结果谁知道他走着走着就应劫了,被劈回了原形,还被冥君捡到了。
之后容屾把他送回家,他老爹一脚把他踢出来了,明摆着不要他了。他也没干什么啊,就是他阿爹要和他阿娘亲热的时候他挤到他们中间去了吗?他阿娘都没说什么,就他阿爹事多儿。
还有那个大傻蛇,怀净道长在山上捡的,就送给封榆了。
封榆不能引来雷,叶郗可以啊。
雷劈枣木,是制作法器的第一圣木,在道法修炼中,雷击木要比其他的法器效果要好上许多倍。
雷击枣木自古就是做辟邪驱秽之法宝,尤其是像这种纯天然的,特别受到欢迎。
当然,这只是对于普通的修道者来说,像她这种上神级别的,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