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荫在爆炸声中逃入白氏公馆。那一日,防空警报响了整整一天,一堵城墙在他面前倒下,那墙上一片梅花落下来,在他身后落下一地花瓣。
他被城墙砸伤,那花瓣跟随他一路。他敲开白氏公馆的青面狮头大门,迈入大门时不慎跌倒,这才发现身后的梅花竟是自己的血,他的一条腿被炸伤了。
他摔倒在地,望向天时看见无数双厉鬼似的眼睛,围观着,窃窃私语,露出青面獠牙似的要吃他。他常年患有肺病,不能劳作也不能参军,身材比一般男子纤弱,被遮掩住的部分更是白皙胜雪,堪比十七八岁的少女,光洁充满弹性。此次因为战乱来白公馆避难,不料尚未登门拜访白老爷,就已孱弱不堪,衣衫褴褛地跌倒在地,颜面尽失。
他气息微弱地想强撑起身子,周围竟传来低声嘲笑。
尚未寄人篱下,他已察觉难堪。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拨开众人,将他拦腰抱起,朝屋内直奔而去。容荫望向他,此人剑眉星目,双臂将他搂紧,将他抱至温暖的屋内躺下,轻声安抚他:“你别怕,没事。”
容荫Jing疲力竭,昏昏睡去,醒来时只见自己已换下一身干净的衣衫,腿上缠着纱布,屋内生着汤婆子,烟雾袅袅,屋内摆着旧式花梨木大案,清紫砂壶,外有朱红窗框,一片温暖素净。
容荫刚回过神,有一人推门而入,手中叼着烟枪,是先前那个男人。容荫见他冬日也敞着怀,若隐若现地露出强壮的肌rou,却只披着裘皮,叼着烟枪,剑眉星宇,心念一动。
那人开口时扑出一缕烟:“醒了?”
容荫点点头,仔细一看他,眉眼更加英俊,若在千百年前,也是虬髯客般的好人物。
容荫一路上尝尽世间冷暖,见惯妖魔鬼怪,他记得是这人救了自己,又如此英俊,不觉低头露出几分害羞之色。
此人轻轻一笑,自我介绍起来:“我是你表兄白岚。”
容荫轻声叫了一声表兄。
“你本家人呢?”
容荫小声答复:“本家都去了西南后方,我身体不好,禁不起长途赶路。”
白岚伸手撑在床沿,似有意无意摸在容荫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腿上。容荫小腿一缩,忽觉一阵剧痛,小腿被白岚牢牢按住。
“你腿断了,不要乱动。”白岚说话之际,又一股白烟飘到容荫脸上,容荫竟有些恍惚了。
那烟枪往下一沉,撩开被褥,容荫这才发觉自己并未穿裤子,露出两条绸缎般光洁丝滑的白腿,那两条腿赤裸裸暴露在眼前,他不由得并拢一躲。
烟枪枪头向下,撬开两腿之际的缝隙,朝他性器上重重戳去,容荫吃痛叫了一声,他大叫:“你要干什么?”
白岚一巴掌打来,容荫被打得嘴角渗血,倒在床上。白岚冷笑一声,一把扯下他腰间的一尺白布,拽起他那条伤腿,拿烟枪重重捅在容荫小巧的性器上。Yinjing比烟枪还细,rou白色小小一团缩着,像一截短藕。两枚囊袋被烟杆一捅,猛裂地摇荡起来。露出下方一张肥嫩的牝户,两枚红rou紧紧闭合,像一张丰盈巧嘴。
白岚烟杆撬开牝口,掀开灜灜一条线,容荫满脸羞红,捂住了嘴不肯说话。
“好一个雌雄同体的修罗凶煞。”白岚用烟杆往缝隙间重重捅,容荫只觉得内里如被刀割,重重一抖,伸手紧抓被褥,身体扭转起来。
他这一扭,露出一瓣光洁如玉的浑圆屁股,伴着扭转的窄腰抖着。白岚抽手将烟枪抽回,抓住他的腰将他用力翻过,容荫扑在床上急喘着,手脚乱蹬,却被白岚紧抓住小腿拖过去。白岚用力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其中淡粉色的股沟,那股沟深处有一枚洞眼。白岚抓起烟枪,朝那洞口顶去。
容荫剧痛,痛得近乎哀嚎起来,不料他刚要叫出声,就被猛攫住头发,白岚拽着他的头皮将他强行拎起,他被抓得眼泪直飙出来,又被狠狠撞向床屏,那一声哀嚎尚未出口,他便倒下去。他被撞得浑身脱力,后xue重重一缩,竟将那烟枪猛吞进去几寸。枪身是黄铜制的,上面虎踞龙盘,两道纹刻往肠壁两侧顶去,又冷又硬,跟肠xue壁上的缝隙褶皱绞在一起。
容荫更是痛得连翻痉挛,连连夹腿,口中低声呜咽,眼角眼泪滑下,竟流露出一番被爽到了的yIn乱模样。烟杆往里挺进,在四壁上乱捣一气,搅得rou窟窿里一阵筋rou拨开的声音,容荫痛得近乎昏厥,不断朝前爬去,却又被一次次抓回。
白岚乐意看他往前逃,容荫翘着屁股,两颗囊袋像四五月早熟的枇杷,沙白色地摇晃着,只要他往前一冲,白岚就将烟杆一拧,肠壁和烟枪绞在一起的缝隙就会连筋带皮地抽起来,容荫就会吃痛跪伏下去,腰肢软塌塌地抖动。几番下来,白岚只要一搅烟杆,容荫就如同一只祈食的狗,俯身倒在床上,甚至为了减轻痛苦,忍不住后退,两tun夹紧那截粗物。
容荫又是惊恐又是痛苦,被烟枪玩弄了不过半个小时,就已大汗淋漓。肠壁在连环硬捅之下,已被竭力抻开,上面两道龙纹凹凸不平,卡着肠xue沟缝伸缩,将褶皱处悉数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