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软在镜渊的怀里轻颤着,深埋在体内的那根硬物还在勃动着射出Jingye,驰骋的马儿慢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微微挣开身子,嗓音发颤道:“君主,您要带温礼去哪里?”
镜渊满意美人的顺从温婉,他说道:“可愿意随本君回府?”
温礼低头靠在镜渊的怀中,道:“温礼愿意。”
他本就是个无依无靠的花妖,不然也不会被老道士给捉了去。
之后他们又继续行了三日才回府,温礼已然被镜渊Cao开了,他们在马背上,草地里,树干上,小溪边都留下了凌乱地交媾痕迹。
镜渊把温礼带回去,没有知会任何下属就直接将美人按在床榻上Cao干,刚把温礼插射一回,翻过身子干了进去,身后已经有人接近。
“君主,您去了坞泽。”是狄岚。
镜渊只是停下了动作,没有回头,道:“妖司大人没见着本君在忙吗?还是你也想加入?”
温礼听到动静,从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被他人看见自己跪趴着被cao干的姿态,他急切地挣扎起来。
“啪”一声,镜渊大力拍了一掌美人tun侧的软rou,道:“美人莫急,本君这就让你舒服。”
“君…君主……啊…等一下……不要…啊…还有他人…”
温礼羞耻地惊呼出声,却敌不过体内汹涌的情欲,镜渊早已对他的敏感度了如指掌,几下Cao干温礼再喊出的嗓音就变了调,声声柔媚婉转动人。
“啊……用力些……啊…那里……君主…”
“君主,您一定要如此吗?”狄岚的声调平静无波,即使目击着眼前激烈的交媾,他亦是没有多余的情绪。
镜渊将shi淋淋的性器从rouxue中抽出,温礼被他Cao的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息。镜渊挺着依旧昂扬的性器步履沉稳地走向狄岚,道:“本君如此岂不是正合妖司大人的心意吗?”
“你…”狄岚身型颤了一瞬,他难得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嗯,香炉里加了些东西,你进来这么久也该吸入不少了。”镜渊平静地仿佛在说今日天气很好。
“君主,您想做什么?”狄岚不打算做无谓的挣扎了,他放缓了呼吸借此减少毒气的吸入。
镜渊轻笑一声,道:“我想做什么师父不知道吗?”他又近了一步,轻抚着狄岚的面庞,他说:“我想Cao你,Cao射你,将你身体的里里外外都射满我的Jingye。”
狄岚蓦然听到这话,清丽淡雅的面孔浮现红霞,他急促地呼吸,颤着唇说不出一个字来,半晌才连连摇头道:“渊儿,你是我抚养长大的,你叫我师父,你”
“我对你的心思,这么多年你从不知晓,还未成年时我就想着你的身子自渎,这么些年我敬你,尊你,可我现在只想将你困在怀里耳鬓厮磨,共享云雨之事。”镜渊伸出手抚着狄岚的面庞,爱怜地说着。
“大逆不道!不可!这绝不可!”狄岚想要离开,费力迈开腿却是蹒跚了一下,被镜渊接在怀里,感受到杵在自己大腿的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他极力推拒亦是徒劳,更像是情人般轻柔的爱抚动作,只得任由他自小看着长大的男人将自己带到另一处居室。
镜渊抱着狄岚放在床榻上,柔声说道:“师父,这间居室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之前邀您小住几日您也不肯,一直空着,现下正合适我们的初夜。”
“不!镜渊,不要这样,我是你长辈!是你师父!我比你大十四万岁你不可如此待我。”狄岚仰面躺在大红色的床褥上,他对眼下的处境慌乱不已。
他是一只檀树妖,千年化形后只一心钻研修行,无悲无喜地活了这十几万年,镜渊是唯一走进他生命里的妖,眼看着小小的一只nai娃娃长成了如今体魄健壮的成年男子,自己却要雌伏于他身下,狄岚悲戚难忍,胸中浓烈地情绪激荡的厉害。
镜渊一层一层地解开身下人的衣衫,身型不似那些美人般柔软,却是有着薄薄的肌rou线条,ru尖和下身的性器颜色都很浅淡,这个清心寡欲的树妖一定连自渎都极少有过,镜渊俯下身吻住狄岚颤抖的唇,很软,呼吸间有清郁的馨香,这是他想了许久的身子,想了许久的人。镜渊格外轻柔地放缓了动作,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轻舔慢含,舌尖小幅度地搅动着狄岚口腔中的津ye。他亲不够,吮不够,下身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急。
直到将人亲的喘不过来气镜渊才撤开一些,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瓷瓶,揭开盖子,浓郁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镜渊伸手挖了一些在手心,膝头分开狄岚的双腿,直将那冰凉滑腻的膏体糊在狄岚紧闭的后xue处,手指轻柔慢捻着,膏体慢慢化开,指尖浅浅戳刺,xue口也逐渐变得松软,两指插入xue中送入更多shi滑的膏体,肠壁自主收缩排斥着异物的侵入,更像是在热情的吮吻。
狄岚察觉体内被骤然侵入,他闭上眼睛不再游说镜渊能够回转心意,只躺直了身子不作任何反应。
“师父,你里面好热,我要进来了。”镜渊掰开狄岚的腿根,股间已是shi糊一片,xue口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