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麝靡荒yIn的情事结束,镜渊抱着怀里睡的深沉的霁雪为他清洗干净,将人变回了雪白的一只小兔子,揣在怀里就动身前往坞泽。
纵然他不愿面对自己这荒诞离奇的身世,但他内心还是想去看一眼,独自偷偷生下他的母亲,和被镇压万年之久的父亲。
最北方的极寒之地中,巍峨耸立的雪山群将一面华镜似的冰湖团团围住,那便是坞泽湖。
镜渊不停歇地前行了一整日,霁雪才晃着脑袋醒了过来,他竖着耳朵在温热的怀抱里拱了拱,慢慢睁开了眼,见着自己当下的处境有些怔愣,随后就明了了,君主说要带自己离开竟已在路上了,他对自己变回原身的模样也没有丝毫歧议,小小的一只比较方便携带。
镜渊每次出行驱使的座驾都不同,这次是个水流聚成的孔雀,乍一看是透明的,当孔雀挥动翅膀舒展羽翼的时候,便可见得每一根羽毛都折射出七彩斑斓的光华,可谓流光四溢。
霁雪被揽在怀里揣了许久,已然四肢俱麻,挣扎着想要翻出镜渊的手掌心却被整个举了起来,冷不防对上镜渊含笑的眸子,他眨着眼睛轻轻磨了一下牙齿。
“醒了?还以为你会多睡些时候。”
霁雪“咕咕”地叫了两声,他别过圆溜溜的脑袋愤然,自己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
“啧,生气了吗?那看来便是好了,Jing力如此充沛不如做些什么打发一下时间,这一路上也不至于那么无趣。”
镜渊故意调笑着,他带上霁雪就是想有个伴陪陪自己,纵然他是妖王,时隔两万多年才见到家人,也会有些忐忑不安。
镜渊伸出中指点在小兔子的鼻头上,而后拂着嘴巴两边的小胡须拨弄着。
霁雪见着眼前指节修长的手,还能感受到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抽插的悸动,挂满清亮shi滑的yIn水递到自己眼前,饱含情欲的暗哑嗓音在自己耳侧响起:看来,并没有洗干净呢。
口中蓦然被塞入一根手指,小兔子诧了一瞬,竟主动张口含住舔吸,舌头粗砺有力地摩挲着指腹,口腔内shi滑火热。
霁雪见着镜渊眼里有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情chao欲望,更能感受到自己压着的那处已然昂扬灼热的顶着自己的肚子。
小兔子蹬了一下后腿,吐出口中满是口水的手指,发出一阵低低沉沉的叫声,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挥动着前肢,刨开身下繁琐的衣物,被倏然露出的炽热粗长一根抵住了下巴。
小兔子抽动鼻子闻到淡淡腥麝的气味,他抬起前肢,用掌心软软地粉红软rou裹上粗硬的性器,怒涨的gui头已经冒出浅皮,他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上去,刺激的整个柱身猛地一下勃动,蜿蜒缠绕的青筋顿时凸起。
镜渊脆弱又硬挺的那处被小兔子小口小口的舔舐着,怒贲着筋脉分明的jing体被嘬吻着,粗砺的舌头绕着圈儿舔弄饱满浑圆的gui头,铃口渐渐淌出了透明shi滑的汁水。
小兔子尝到满口的腥咸,舔的越发卖力,灵活的舌头绕着gui头打圈摩挲吸舔。
镜渊喉结耸动,沙哑地低声喘息,很爽,头皮发麻的刺激,那灵巧又粗糙的小舌头还在不住地往敏感的铃口里钻,想要吸出更多的腥麝ye体。
镜渊难耐地挺了一下腰胯。
“霁雪,本君想Cao你。”
镜渊暗哑的嗓音夹杂着奔涌不息的情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眼都撩人心扉。
霁雪首次听到镜渊叫他的名字,才觉得自己的名字真的很好听,他只顿了一下就恢复了少年的模样,还维持着趴在镜渊胯间双手握住粗长jing体的模样。
镜渊一把扯过软香温润的少年跨坐在自己腿间,急切地吻上润shi绵软的嘴唇,有些发狠地吸着,咬着,舌头伸进少年口腔内搅动着,一只手绕到身下摸着大肆张开的后庭,xue口还shishi软软的,一圈的嫩rou还有些肿,极轻松就能吃下一根手指。
“啧,还没碰你就shi了。”
“呜……”
霁雪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极低的哼yin,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才与君主那么激烈地交欢过,怎地只是看着君主的手指就能联想到那些荒yIn羞耻的床笫之事。
“咕啾”
手指搅动间依稀可闻的水声。
“啊……进…进来了……哈…!呃……”
火热粗壮的jing体一寸一寸劈开软腻的xue口,整根插了进去,镜渊没有动作,Yinjing顶在最深处,他大力揉捏着霁雪的tunrou,挺翘白嫩的屁股扭动着,紧紧吮着体内的Yinjing打圈吸咬,圆滑贲硬的gui头在rouxue里碾着,磨着,蹭着,直搅出更多的肠ye来。
镜渊蓦地抬起怀里的小屁股,小幅度地上下颠弄cao干,动作急促而深入,密密实实地Cao着shi滑紧致的小xue。
高空中的气流有些shi冷,镜渊早已布下了一个结界,霎时间这方寸之地的温度骤然攀升,却抵不过体内涌出的滔天欲火。
“啊……呃…!啊……”
霁雪脊椎挺直,尾椎发麻,他在这无边的欲海中沉溺又浮起,随着一记狠戾地Cao干,霁雪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