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朦胧,酣战一宿的镜渊浑身舒畅不已,怀中的苏青幽幽转醒,怯生生地开口道:“公子,奴家伺候您洗漱吧。”说着就要撑起身子,却径直栽倒回镜渊的怀里。满身都是青紫淤痕,后庭更是肿胀的翻出,苏青极小幅度地抖着身子,小口的喘息着忍耐不适。
“可是难受的紧?”镜渊起身伏下去,打开苏青指痕遍布的腿根,一朵羞花已然被蹂躏的朝外盛开,他用指尖轻轻触碰,那艳红的xuerou颤巍巍地瑟缩着收紧。
“唔,真美。”镜渊伸出舌尖轻柔舔上去。
“啊…!不要……!公子…呃…”苏青起初的声音因为痛感还带着抗拒,慢慢就声声婉转悠扬,尾音带着颤,主动抬起腰tun将xue口凑近镜渊的唇。
镜渊舌头伸进紧致的rouxue翻搅着,里面早已被清理干净,还有些干涩,他在苏青晃神间隔空拿来了桌上的酒壶,然后将壶嘴插进已经被舔shi的xue口,慢慢将酒灌了进去。
“公,公子…!您,这是…?”
苏青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垂头看着镜渊正朝自己后庭灌酒,他顿时臊红了脸,冰凉的酒水刺激着他的身躯颤动不已,乖顺地接纳着,Jing致秀气的阳根悄然挺立了起来。不过须臾,整壶酒都被rouxue吞纳,壶嘴刚一拔出,镜渊就把昨晚用过的那根假阳具塞进苏青的后庭。
“美人,可要夹紧了。”
苏青的后庭早在镜渊舔上去的时候就已然完好如初,镜渊握住假阳具露出来的一端,轻轻往外抽离,待只剩冠头还在xue里便重重的插入,不过几下来回,苏青便无力承受,啜泣着低声求饶,抽插间尽是肚子里酒水晃动的声响。
苏青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红,仰起脖颈难耐的摇着头“不要…哈…!别……呜…”
“不喜欢么,你现在的模样真是堪称绝色。”
镜渊身下的孽根胀痛难忍,但他不舍破坏眼前这幅美景,他将苏青摆成跪趴的姿势,怒涨的Yinjing插进那张低声yin哦的小嘴,伸手够到那开始渗出酒水的后庭轻柔抽插,另一只手伸到苏青的胸前,揉捻着那兀自挺立的殷红ru尖。
“呜……奴…唔…!呃…”
苏青柔软滑腻的舌头紧紧吸着粗硬的孽根,舔过柱身上的每一络经脉,直吮的gui头开始流出微咸的汁ye,舔食干净了,才张唇包裹住一侧的囊袋舔吸,纤长柔嫩的手握住勃发的硬物极有规律的配合着撸动。
“唔…做的好。”
镜渊被伺候的极为爽利,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将粘腻滑手的假阳具抽了出来。“咕唧”一声,xue口一时没夹紧,里面的酒水露出些许,一股酒香蔓延开来,镜渊撤离苏青的唇舌,将身来到一片水光淋漓的后庭,他一手将苏青双腿交叠,压向他的胸膛,另一手托起滑腻弹手的tunrou。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每一处褶皱,朝着xue口戳刺着逗弄,而后将xue口整个含住,大力的吸吮舔咬。
“唔!…哈…不…!”
苏青难耐地弓起腰,他紧紧夹住xue口放松不了,虽然知道那些只是酒而已,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他羞耻不已,就好似…好似自己尿在了公子的嘴里,他为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
此时,等不及的镜渊伸手在苏青的腰身要捏了一把。蓦地,xue口松动,源源不断地水流涌了出来,镜渊尽数接住,扑鼻的浓郁酒香。
“啊…!公子……哈…我不是…”
苏青惊的连自称“奴家”都忘了。直到还剩些许残留的清酒,镜渊起了身,挺着早已胀痛难忍的孽根大力cao干进去,不停歇地尽根抽插,rouxue里的yIn水清酒随着耸动被带出体外,四处飞溅。霎时间,满室清脆地“啪啪”声不绝于耳。
苏青早已在镜渊刚cao干几个来回的时候,就尖叫着射了出来,然后在镜渊不停歇地狠戾抽插中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镜渊心下觉得床笫之事着实美妙,他之前从未舔食过他人的yIn水,今日在苏青身上尝到竟是如此美味。
身下的人儿随着自己的耸动不住yin哦,滑腻炙热的rouxue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他俯下身含住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ru蒂,用牙齿轻轻噬咬,一把捞起柔若无骨的腰身。
苏青待看清身下处境,惊愕不已。
“公,公子,我们这是?发生何事了?”
镜渊动作不减,依旧插在那汁水泛滥的yInxue里大力进出。
“妙人儿,这里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苏青讶异地看着四周,头顶是茫然一片的天际,身下是坚硬的砖瓦,他此刻正被镜渊按在屋顶上caoxue!
“唔…公…公子…”
“心肝儿,我叫镜渊,是妖。”
“什您…什么…?”苏青像是听不懂话般,重复问了好几句,镜渊却是不再说话只顾耸动腰身,cao的两人交合的股间yIn水横流。苏青来不及思忖自己为什么会被妖cao了屁股,就被猛烈的cao干激的春情荡漾。
镜渊邪恶地开口道:“宝贝儿,这里是镇上最繁华的地段,切莫惊动他人好梦。”
一段话将苏青刚好出口的呻yin堵在了喉咙里,只紧紧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