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伟听后很是感激,将手搭在兆远的肩头,露出舒心地笑容说:“好兄弟!”
兆远也作了一个与林俊伟相同的动作,也说了声:“好兄弟!”
庄亲王回府后,大喜,脚还没迈进庄府大厅,他的笑声就引起了正坐在厅里的庄福晋和庄天浩的注意。
庄福晋看到庄亲王如此喜悦,便知道其原由,“王爷,看你如此高兴,看来计划肯定是成功了!”
庄亲王走进大厅,坐到座位上,笑着说:“没错,我们的计划很成功,正如老夫所料,皇上很生气,当场就将林文昌关入大牢。”说着,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喝起茶来。
庄天浩说:“阿玛,还是您的计谋厉害!那,我们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庄亲王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说:“下一步还在计划当中,不过,那一天也是指日可待了!”说着,庄亲王与庄福晋互换了一下眼神。
兆远回到宫中,皇上仍然坐在龙椅上发愣。
兆远上前劝慰道:“皇上,”皇上听后,回过神来,看着兆远。兆远接着说:“皇上,臣刚从刑部大牢里回来,听了林大人的一番忠言,以及回想起林大人平日效忠朝廷,爱护百姓的作为,臣相信这次叛信事件,林大人定是无辜的!定是有人故意嫁祸!请皇上明查!”
皇上原本也是相信林文昌的,便起身走动说:“这件事朕肯定要明查。林文昌,朕凭借对他多年的了解,朕相信他不会作出卖大清之事,可是光凭信任是不够的,现在证据确凿,让朕怎么能对他不产生疑心?”
兆远明白皇上的心理,说:“皇上不觉得这件事很巧合吗?假使林大人真有谋反之意,他会傻到把叛降书光明正大的放在书桌上?让皇上碰个正着?臣想,林大人不会这么糊涂!”
听了兆远的一番分析,皇上也越发的相信这件事里还隐藏着内情,皇上不解:“林文昌为人正直,又有何人会嫁祸于他?”
兆远没想过这个问题,说:“恕臣愚昧,不能解答!”
皇上此时走到御书房门前,满脑子都是叛书一事,皇上现在即使知道林文昌不会作此事,但是这也证明,朝廷之内肯定有人已经有背叛大清之意。
兆远想起婉盈一事,也算是给皇上提提神,便说:“皇上,刚才在大牢里,臣见到了婉盈姑娘……”
还没等兆远说完,皇上立刻转过身来,说:“是啊,刚才在林府,朕怎么没见到她?她去刑部大牢是去探望林文昌的吧!”
兆远便将婉盈想替罪救林文昌的事告诉皇上,皇上听后不可思议:“一个弱女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胸襟和抱负!”
“这就是婉盈姑娘跟其他姑娘的区别所在。”兆远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出不对劲,便又补了一句:“所以,这也是皇上喜欢婉盈姑娘的原因!”
其实皇上并没有觉察出兆远话中之意,提起婉盈,皇上满脑子的烦恼都扫卸一空了。
兆远说道:“对了,婉盈姑娘当时没有出现在现场,是因为她受伤了……”
皇上一听婉盈受伤了,心情立刻紧张起来,忙问:“受伤了?怎么可能会受伤?伤的严不严重?”
“她是被人从后面袭击的,倒没什么大碍,不过,这也足以证明,这次的嫁祸事件,是有人早有预谋的。”兆远以婉盈受伤之事,引出林文昌定是被嫁祸的关键。
皇上听到婉盈受伤后,好象是打在婉盈身,痛在皇上心一般。皇上此时非常迫切的想见婉盈一面,看她是否真无大碍。
这是皇上第一次感觉到,派婉盈去林府当差,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兆远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立刻说:“回禀皇上,还有一重要之事,皇上自江南一行回宫之后,便派臣去查刺客一事,臣在杭州城查案时,注意到的几个形迹可疑之人,前几日在京城的街上出现过,故臣想彻查一下他们的底细,说不定,会有所收获!虽然臣没有彻底查出幕后主使,但是线索的矛头指向的并不是林大人。”
皇上听到如此重要之事,恨不得现在就将刺杀自己的主谋绳之于法:“那是谁?”
兆远犹豫道:“皇上,臣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所以不能妄下断言,出面指正,破坏皇上与此大臣之间的关系。臣现在也只是猜测,待臣彻底查清此事后,定会在第一时间禀告皇上!现在只求皇上相信,林大人是无辜的!”
皇上一直将兆远收为心腹,并且兆远为人公私分明,对兆远所言定是相信,并且自己对林文昌又十分信任,所以,皇上对此无可质疑。“兆远,朕希望你能将此事早日查清!”
“臣遵旨!”兆远作揖道。
天色已暗淡下来,整个林府上下,都忧心忡忡。
林福晋独自坐在大厅出神。
此时,艳岚从外面进来,看到林福晋无Jing打采,便上前问道:“额娘,您这是怎么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林福晋伤心地对艳岚说:“你阿玛他,他被抓进大牢了!”
艳岚对此事全然不知,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