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陛下。”说着画儿就退出了屋子。
旻樱曼在床上沉思下来,她本来想去看看芙娘,可是她此时也是心有力而余不足,幸好芙娘没事,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怎样,因为她只是个人,是个人那么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就像她不由自主被他所牵引。
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又沉了下去,自己这病症反反复复,她真的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吗?他不会感到厌烦吗?
和她在一起连个亲吻都不能肆意,都必须得压制,她的病会有好的那一天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似乎爱上了他,可是她身边的哪一个人不都在为自己Cao心。
就连生了病都不敢告诉她,怕她难过,她悠悠叹出一口气来,自己这心疾难道真的会传染?他摇摇头,或许她不能那么自私,将人给绑一辈子,只为她这个病人Cao心。
这时,门忽然又被推开,腾希站在门口处,他径直走了过来。
旻樱曼看着他,想起那日在他胸口模模糊糊睡过去时,心里那止不住的甜蜜。
腾希走近,拿出了一个药包:“陛下,这是草民这几日新研制出的药丸,陛下每日服用一粒,会让陛下不那么难受。”
旻樱曼接过药包,看见他眼底布满的红血丝,问:“腾大夫几日没有好好睡了。”
腾希这三日可以说没有闭过眼,他哪敢闭眼,闭眼全是她晕过去时那张苍白的脸,他笑了笑:“陛下这是担心草民吗?”
“腾大夫,你会一直守在朕的身旁吗”旻樱曼问着刚才他没回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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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和之前的文案会有所差别,这篇文没有大纲,每天临时想剧情,嗯嗯,我尽量写甜。摸索阶段,多多担待。谢谢~
第70章
“陛下,草民...”
话未说完,旻樱曼就打断了他的话:“腾大夫,你别说了,”就算他愿意,她能让吗?
旻樱曼话锋一转:“是不是和朕呆在一起久了,心疾真的会传染,芙娘以前就好好的。”
腾希在床沿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女子,有点儿心疼,他很认真的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得心疾,但这和传染沾不上边,陛下别多想。”
说着腾希拿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写了个字。
旻樱曼看了过去,他的嘴角是带笑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手心一直传到了心坎上,她是真的感觉到了,他的回答都在这个字里。
她忽然就想到了他以前说过的话,他说若是治不好自己的心疾,会赔着自己...她的心猛地颤了颤,现在及时止住还来得及,她本来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现在又何必再多加上一人,她不想让身边的人一直付出。
“腾大夫。”旻樱曼轻轻叫他。
腾希应着。
“朕经过这次,想清了很多事情。”旻樱曼一直看着他,发觉自己最爱看的是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她垂眸:“朕忽然觉得好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这心疾会反反复复,朕不想治了,腾大夫走吧!”
“你说什么?”腾希看着她垂下的眸子:“陛下,你看着草民再说一次。”
旻樱曼抬眸:“腾大夫,朕放弃了,不想治了,不想浪费腾大夫的时间,也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所以腾大夫打哪来就回哪去!”
腾希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是一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旻樱曼垂眸:“朕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喜欢腾大夫,朕这病反正要坏就坏了,也没个信报,腾大夫也别在朕身上浪费时间了,感谢腾大夫这么尽心尽力,朕都记着。”
腾希看着她那张忽然冷漠下来的脸,嗤笑了一声:“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话就随你说了。你知不知道别人的感受,你考虑过我吗?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一定要这样吗?”
旻樱曼忽然冷冷看着他,语气也是冷的:“腾大夫,朕以后想怎样活,是朕的事,腾大夫莫不是看上了朕的身份,还是看上了朕的钱财,不然怎么会喜欢我这么一个病秧子。”
旻樱曼说着又冷笑了一声:“行,朕不会亏待你,钱财,美女,朕都会给腾大夫赏赐,腾大夫出去吧!朕累了。”
说着旻樱曼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腾希站起身,一时也没有走,他最怕的就是她这个模样,仿佛回到了那日,这个世上或许就只有她轻易的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虽然明知道那是她言不由衷的话语,可他也是有自己骨气的,就算是想为他好,为何不问问他的意见,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旻樱曼听见走远的脚步声,回过头来,一滴泪从眼角慢慢滑落,她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她不是个能长久的人,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去拖累他人,长痛不如短痛。
旻樱曼糊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