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in暗的地方待久了,突然进入到温暖的环境里,也许就会贪心的不会再想离开。
这个道理江晚十分清楚,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要跟着这个男人,为了今晚可以有个温暖去处,虽然有幻想过很多次被人包养,但他也从没真的相信过自己会被包养。
“……”苏庭烨笑了两声,“那你再好好想想,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不用想了,”只要有一点可以摆脱那个家的机会,江晚都不想放弃,他抹掉唇角的一丝白浊,声音有些哑的说,“好,我答应你。”
加长林肯驶出穷人的地盘,那些因为它而蓬荜生辉的胡同同样也因为它再次坠入底端,路边的小石子和从前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一样破落的堆在路边,但是倘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些石子早被车的轮胎压碎。
在靠海的一栋三层别墅里,三楼中间一个落地窗前,肤色偏白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趴在玻璃上,胸前的rou团被挤扁,他身后略黑一些,身高马大的男人,正啃着他的肩头,在不停的往他后面撞去,白嫩tun瓣抖得腾起rou浪。
“苏,苏先生…慢,慢一点……”用嘴含住的时候,江晚就感觉这家伙的东西很大,但没有想到进入他身体以后,竟然会这么大,甚至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蛮横的闯进,就能仗着粗大的优势,狠狠磨过他的敏感点。
“呼……”苏庭烨似乎被他求饶取悦到了,动作更加残虐起来,次次都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犬齿深深刺入肩头的皮rou里,血腥味弥漫,痛感刺激着神经,这非但没有让江晚觉得难受,反而还激发了一些隐秘的快感。
他被撞得紧紧贴在透明玻璃板上,肩头一耸一耸的挺动,胸rou压扁,虽然室内温度很高,可玻璃也仍旧有些凉意,贸然贴在皮肤上,还是激起一阵颤栗。
但是很快,苏庭烨过于凶猛的攻势,就将他撞得站都站不住,只能依靠玻璃才能勉强挺住。
在江晚的这个位置,每次苏庭烨异常深入时,摩擦到他的敏感,他被迫睁开涣散的双眸,就可以清楚看见泛着冷光的海水在翻涌。
远处的浪花拍到岸边的声音时不时会穿破玻璃板,这样真真切切的目视着,让江晚一直觉得不真实的想法,终于死在了身后的冲刺与眼前的景色中。
他尽力的舒张起自己的身躯,用近乎献祭的方式迎合男人,这样明显的取悦性行为,很快得到了男人的回应。
苏庭烨拉起他的胳膊,下面的侵犯加快了速度,rou体高频的拍击声音不绝于耳,江晚原本白嫩的tunrou也已经被男人胯骨撞得泛红发烫。
“先,先生……唔……”他有些受不住想要求饶,殊不知越是这样可怜的他,越是能让人暴虐感激增。
唇瞬间被男人噙住,苏庭烨强硬的掰过他的头,胳膊紧密的环住他的胸口,以一种绝对包围的侵势,一边更加凶狠的冲撞着他的下体,一边深吻着他的唇。
江晚胸口贴在玻璃上,脑袋却是拧到侧后,嘴被封住,几乎要窒息,但是那口尖锐犬齿还在不断撕扯啃咬他的唇rou,灵活的rou舌在他的口腔里搅弄,没一会儿嘴间便漫起了铁锈味儿。
这样凶残的交合的过程结束后,留在身上的那一片一片痕迹,绝大一部分都是流过血的,而差点窒息憋死的江晚,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从中得到了从没尝过的舒爽。
并且,苏庭烨在一众有各种性癖的嫖客里,无疑是最正常的,没有绑住他,也没有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更没有往他皮肤上滴蜡、用电等一些可以用变态来形容的方式做爱。
事后,男人只是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笑,也没抽根烟,江晚瘫在一边的被窝里,嗅着男人身上的干净木棉香,暗暗想,不抽烟,难怪没有烟草味儿。
“看什么呢?”见人直勾勾盯着自己,苏庭烨的脚勾住被子里江晚的双腿,身子也压了下来,贴着他的侧脸,呼出一口热气,耳鬓厮磨道:“不如你就在这个房间住下吧,以后我们都在这里做。”
一场耗费体力的床事过后,江晚早就累的脱力,可这种从没有过的事后温存,让他实在难以拒绝,他只好撑着疲惫的身子,讨好一般的用脑袋去拱苏庭烨的大手。
柔软的乌发沾了些热汗,苏庭烨摸了两把,垂首打量了一番,半晌,略有嫌恶的掀开了被子,催促道:“你先去洗洗。”
这样鄙夷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江晚,尽管早就习惯了,他还是感到有些难堪,扯着嘴角勉强露出个笑:“我马上就去,苏先生。”
原本健壮、腰杆笔直的男人,经历一场摧残,两条白净的长腿打着颤,甚至在扶住了墙后,也踉跄的差点摔倒。
“啧……”身后传来不耐的声音,江晚愈加慌乱,几步路走的过分艰难。
他的屁股红肿不堪,中间的rou缝还不断往外渗着白色浊ye,连大腿根也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
江晚还在和到浴室的这短短几步路抗争着,对自己的状态分毫不觉,床上的男人看了一会儿,暴虐心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