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军把他打横抱起时,他就顺势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使劲儿抽紧浑身的肌rou做出瑟瑟发抖的状态。他声音怯怯地朝涂君脖子吐气,含糊说了句“涂先生,帮帮我……”然后就闭上眼假装昏了过去。
他这招“昏死”可是跟中戏的科班毕业生学的,面部松弛,眼皮不颤,一般人看不出演戏痕迹。
沈予就这么听着涂军把自己抱上车,开车的秘书问他是不是去医院,涂军沉默片刻说道“回家,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一趟。”
哼,还不是觊觎我的美色。
内心腹诽的沈予被涂军松松搂在臂弯里,鼻息间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脖颈处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皂味,这种味道现在太稀有了,它让沈予想起很多年前在老家时的回忆。
他少见地放任自己回忆着,等车停下来,涂军再次把他拥在怀里时,他才从过去抽离出来,做好重新面对现在这个世界的准备。
直到涂军把他安置在床上,沈予才“幽幽转醒”,他轻轻喊了声“涂先生……”
“你先休息,我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到。”涂军说完就准备离开,沈予眼疾手快地拉住涂军的手。
涂军转身,低头看被握住的手,沈予忙松开,一脸惊恐地说“对……对不起,这样……冒犯您……我……”沈予说着就有眼泪掉下来,“我真的被……吓到了,他们喂了我奇奇怪怪的药,我现在……现在……”
涂军始终没说话,只在沈予说被下药时皱了皱眉,他原本是不打算做个听众的。
但最后看他泪水涟涟时,眼泪划过掌痕的样子,内心突然就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涂军声音极低沉,一副烟嗓显得整个人更沧桑有故事,他简单两个字,就让原本就钟情于老男人的沈予觉得性致高涨,当然不排除是药效的作用。
沈予牵起涂军的手,隔着被子放在自己两腿间半硬起的脆弱处,那媚药致使沈予极其敏感,只是被虚虚地触碰都激出一声呻yin。
“唔……”沈予捂起嘴巴,一脸惊慌与羞愤演得特别到位,“他们……想强迫我做那种事,我拼死抵抗他们就打我,用巴掌打我的脸,还打我的背……最后好不容易才逃脱……可是这个药……好像还在折磨我……”
说着,沈予又挤出一行眼泪来,腿间的小东西条件反射地蹭动着,“涂先生,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被那种药给弄坏了……”
涂军被沈予纯真又色情的动作和他阐述经过时一遍又一遍地“巴掌”“抽打”所挑逗着,因为事业,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猛地被一撩拨,身下迅速地胀起。
“涂先生,谢谢您……”沈予费力地坐起身,他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勾住涂军的脖子,见没反对,又把另一只手勾了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帮我……”
“作为报答……”沈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涂军的下巴后,乞求地看着他说道“您能不能……收下我?”
“收?”涂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道“不知道沈先生所谓的收,是怎么个收法?”
沈予满脸羞涩,手却大着胆子先一步摸到了涂军的胯下,他坐起身的时候就观察到了那里的变化。
摸到裤子拉链后,沈予丝毫没停顿地缓慢拉开,手灵活地钻进内裤缝里,终于摸到了自己探寻的东西。
“就是……”沈予用手指来回摩挲rou棒涨起的血管经脉,“让我为你做一些快乐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经常来往,我能给你……啊!”
话还没说完,沈予的手腕就被涂军给攥在了手心,涂军突然面色一沉,厉声喝道“谁派你来的?”
“疼疼疼疼疼!涂先生……你放开,我的手要断了!”沈予只觉得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疼,他就不明白了,简单两句勾人上床的话,到底是哪刺激到对方发疯的?
涂军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将沈予往床上狠狠一摔,整个人跨在沈予身上用虎口钳住他的脖子,“是不是黑山那边派你来的?”
“不是!涂先生!你听我说……”沈予拼命挣扎,他是真的慌了,谁能想到原本计划套个凯子结果套到个疯子呢?
“哎!大哥!你放开我!我就是想骗你上床,你别发疯啊!”沈予再没法淡定,瞬间撕破那种低声下气的小白花脸,大声喊道。
“是吗?”只见涂军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个笑容自然落入了沈予的眼里,他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地说“你!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骗人!”
涂军好笑地拉起沈予,“不是你先开始骗的?”
“我……”沈予承认不能,否认也不能,一时被噎住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来骗我?”涂军抱着胳膊站在沈予面前问道。
原本沈予低着头,两只手指绞着衬衣角,气自己着了老男人的道,被这么一问,忽然又计上心头。
他低声说“家里欠了债还不上,就让我出来想办法,原本谈个有钱男朋友的,结果昨天你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