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一瞬间看着房梁,幽幽吐了一口气,嘴角扬起。
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了。
他再次低头,双眸凝成了深渊。
他托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那冰冷宽大的王座上。
他埋在她身前,轻轻一咬,将她身前带子扯了下来,轻柔的布料从双肩滑落。
虞思眠偏开头,不敢看接下来的景象。
此刻整个大殿被无数盏长明灯照得通明,她让连祭熄了这些灯,连祭没有同意。
他只是用带着露指手套的手,一层一层,耐心地剥着这诱人糕点的糖衣,动作中甚至带着一种仪式感。
直到他掐断她挂在脖上细细的带子,把最后一层最小的糖衣从那软糯的糕点上扒了下来。
凉shi的空气让虞思眠颤了一下。
她看着跳动的灯火,然而等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生。
她转过头,此刻自己通体的雪白,与他一身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他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像看什么艺术品一般,慢慢地欣赏描摹。
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别看……”
这时他轻笑一声,声音已然喑哑,“傻眠眠,你捂自己的眼睛有什么用?”
虞思眠发现自己确实有些掩耳盗铃。
“帮我把手套取了。”他声音带着蛊惑。
虞思眠知道每次取手套代表什么,他却让自己帮他取,简直……
她脸烧得通红,自然是不愿意。
而这黑心肠的家伙就喜欢强人所难,他道:“你若不取,我就这样欣赏你一整夜。”
见虞思眠还是捂着脸,他又道:“我学了作画,现在画得不比连暮差,要不今夜我就帮你临一幅神女图可好?你这般模样,比平时更美。”
虞思眠听到这里,头发都快炸开了。
她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你无……”她想骂他,最后还是没有骂出口。
连祭轻笑,将手递到她前面。
她睫毛像蝶翼一般颤动,碰到他手套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就在两只手套都被她取下后,他迅速地解开了黑色的衣裳,仍由他们敞着在两侧,露出他宽阔的胸膛,漂亮的腹肌。
他的身材还是那么无可挑剔,光影之下他肌rou线条很是分明,劲瘦却又带着爆发力,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他嘴角带着初见时的邪肆,“神使喜欢不?”
神使,是他最开始对自己的称呼。
那时候明明是他喜欢不穿衣服,自己多看两眼,他却要出言讽刺。
而现在,他问自己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
世间又几个姑娘会不喜欢?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声肯定,让连祭瞬间眼尾染了红色。
他将大手敷在介丘之上,享受指尖的柔滑,他看着白玉之间的那颗血痣,眼中带着几分欲/意,几分凶恶,几分柔情。
他霸道不讲理地道:“从印上我血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
去他娘的天下,她只归他一人所有。
她像一根紧绷的弦,紧张得随意一拨就会发出嗡嗡的震动。
他用尽了一生的耐心,从头到脚地一点点亲吻,舔舐,才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她双眼迷离,终于任他把自己折成了他想要的角度。
就在他准备开阖鞑靼,刚刚梅含半蕊之时,虞思眠瞳孔一缩。
她反悔了,退缩了。
“不!连祭!”
她拼命挪着身子,想要避开他。
晶莹的汗从连祭额头滴了下来,看得出此刻,他也并非那么游刃有余。
对于他的退缩他没有发怒,相反他此刻的眼中带着温柔,带着怜惜。
“眠眠。”
“我爱你——”
“我爱你——”
“爱你——”
他低磁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回荡。
一盏盏长明灯从远及近地熄灭,灯火通明的大殿,慢慢暗了下来。
最后只留离他们最近的两盏,露出暖光温柔的摇曳。
就像人间新婚时的红烛。
他声音仍然在回荡。
他说:他爱她……
爱到了骨髓里。
终于,她缓缓闭上了眼,容许他宣示他的所有权。
就在陌生的猎人侵入桃花源的一刻,她发出的声音,让自己吓了一跳。
她急忙将手背放在了唇上,想以此制止那破碎的声音发出,遮掩此刻的羞耻。
连祭轻轻将她唇前的手握起,与她十指交错,按在了她的两侧。
“眠眠,别怕,交给我。”
一点一点抽动,慢慢地碾磨。
猎人每动一下,神女都给出足以让他发狂的回应。
她圣洁清绝容颜绽放着只有他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