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捏道:“行了吧?”
“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阮笛被握住手腕,随即感觉到身子一阵失重。
卡片跌落床边,然后是很轻的身体与床垫碰撞的声音。
视线变换,她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紧跟着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屈哲慢慢凑到她嘴角。
阮笛突然紧张,手推在他胸口:“……陈老师在外面!”
“嘘,所以你小点声。”
“我哪……”
后半句话淹没在炽热的吻里。
似乎是场景的原因,他格外动情,捉住阮笛那只手摁在床上。
电脑还没有关,机箱运转的声音就在耳侧,隐约还可以听到陈老师在客厅看综艺的声音。
他竟然就这么压着她在她床上接吻。
阮笛越想越紧张,忍不住咬了下他舌尖。
屈哲停下动作,低头看她瞪得浑圆的眼睛,像含了水。因为平躺的动作,阮笛睡衣的领口有些歪了,随着她呼吸起伏,透露出隐约又暧昧的形状。
他呼吸一沉,歪过头,在她耳边说:“你还记得那次聚会玩游戏,你微信推送的文章么?”
“什么?”
说完她想起来了,脸腾地热了。
屈哲笑了一会儿,手有点不老实:“让我实践一下有几种形状。”
他没有给她留思考的时间,手已经顺着下摆钻进去。
阮笛身体瞬间僵硬。
她在自己卧室待着,准备下播后睡的,所以睡衣下面毫无阻碍。
他很快发现,闷声笑起来:“我很荣幸。”
“你闭嘴……”阮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尤其是他带着力度触碰的地方,呼吸都开始不自觉跟着他的节奏吞吐。
她偏过头,他却跟上来咬住她的唇。
仿佛无止境的纠缠、啃咬,阮笛陷入一种莫名的灼热感,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良久,他终于挪开唇,声音有些沙哑:“能亲么?”
阮笛脸上升起红云,他不是一直在亲吗?
偏头看他,却发现他视线所指的是……
阮笛瞬间脸红透:“你疯了?!”
“我怎么疯了?”屈哲把头埋在她脖子那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阿迪,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阮笛眼神游离,最终单手捂上眼睛:“……陈老师在呢。”
屈哲沉默了几秒,低低笑出来:“那下次陈老师不在就可以了?”
“喂!”阮笛又气又笑,想把他推开。
屈哲也笑:“让我抱会儿。”
阮笛默许他的动作。
但很快他发现,两层薄薄的睡衣,只是这么抱着也很难熬。
“阿迪。”
“嗯?”
“我想收回说你小学生的话。”
阮笛没懂。
他低低在她耳边解释了几句,直听得她脸红心跳。
“屈哲!”她压低声音吼他,脸红着整理好褶皱的上衣,直接把他轰走了。
-
转天清晨,阮笛起很早,她已经如此作息一个礼拜。
从那天运动手环戴上后,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套了,就开始这么被屈哲拉着一起晨跑。
她也是因此才知道,他每天早上竟然要跑五公里,下午还要在家里运动一小时,这还不包括他一天遛三趟豆包。
这就是运动员的自律吗?
她深深佩服。
但也仅仅是佩服,她可不想效仿!她第一天就和他说好了,她的目标就是两公里。
想到这儿,阮笛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昨天那张小卡片拿出来。
《阿迪的愿望清单》
看着这几个字的时候,阮笛还是忍不住翘起嘴角。
她拿出水笔,在下面的留白处加了一条:晨跑达到两公里。
她拍了照片,微信发给屈哲,以示决心。
屈哲只回了一个字:“呵。”
阮笛气不过,把这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点击发送之前她有些犹豫,觉得指向性会不会太强了……这一看就是屈哲吧?
于是她很怂地将前面几条打了马赛克,只留了晨跑那一条。
阮笛的朋友圈几乎都是分享游戏的链接,上一次发原创内容大概还是大一入学的时候。那时秦女士非要让她拍一张大学门口的照片,说是该有的仪式感得有,于是她被道德绑架了。
这次她突然出现,微信好友纷纷出现,大多只是默默点赞。
第一个评论的是屈哲,他依旧只回了一个字:“呵。”
这下好了,底下的队形全都跟上了,清一色的“呵”。
吴悠跟完队形,忍不住追加吐槽:【阿迪的愿望清单?你怎么开始搞这么娘的东西了?】
阮笛正在火头上,看到这么一句,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