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江明河和陈军也没有去骑车,直接约在酒店见面。“肠胃好了吗?”陈军在江明河进房间挂衣服的时候问他。
江明河点点头,“本来就没什么,早就好了。”他挂好衣服回过身来,“谢谢你点的粥。”一时无话,江明河拿起桌上的盥洗包进了洗手间。他心里有点忐忑,因为今天打算和陈军试一试在林连古个人主页里看到的花样。江明河昨天跟陈军在微信上提了提,陈军回了个“哦”,他不知道陈军是怎么想的。自己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未果,于是自暴自弃的想,管他怎么想,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等到上了床,江明河觉得自己今天兴奋得很快,陈军才开始舔他的nai头他就忍不住勃起了一半。等两人挨挨蹭蹭了一会儿,江明河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了,他觉得这是自己太久没做爱,又经常梦到林连古的缘故。
陈军让江明河跪着撅起来,上半身完全贴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先细细欣赏了一番这个白中带粉又圆又有弹性的屁股,克制住了想上手捏的冲动。他双手撑在床上,只把头凑了过去。说是舔,其实陈军一开始用的是牙齿,他轻轻啃咬着洞口周围,两排牙齿夹不起来的凹陷之处就用牙齿的咬合面轻轻刮过。
江明河觉得后面痒得厉害,还带了一点刺激的疼痛,他忍不住向后撅得更高,腰塌得更深,两瓣屁股鼓出来的半球形变得更圆更饱满,挤住了陈军的脸颊。这是他昨天自己要求的,可不能中途轻易喊停。
这时陈军发现江明河不光是前面勃起漏Jing,后面的洞口周围也被刺激地变成了红色,褶皱围着几乎隐秘不见的洞口在合拢绽开。于是陈军改啃咬为舔吸,先舔得江明河后xue像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再吸得叭叭作响让他错觉前列腺ye要改道从后面出来了。几个来回下来江明河就支撑不住,屁股连着大腿根都止不住地打颤,陈军刚想抬头稍作暂停,江明河没了支撑浑身一软就向一旁倒了下去。
陈军让江明河躺在床上喘着气稍歇片刻,自己在一个只有大拇指长短的跳蛋抹上润滑ye,缓缓塞进江明河的后xue里。跳蛋后面连着长长的线,是传统的有线型跳蛋,现在虽然有无线蓝牙版本,但还要用手机或者遥控板,手上摸了不明ye体之后未必有直接按按钮方便。
陈军拉了他一把,“坐起来。”江明河翻身坐起,陈军拿住自己的下身往里一顶,因为已经有跳蛋的扩张,很容易就长驱直入。gui头碰到了跳蛋,酥麻的感觉马上在全身扩散开来。还未有其他动作陈军就差点被刺激地射Jing,他赶紧往外抽了一点,“怎么样?”他问江明河。
江明河点点头不说话,他和陈军两人以前连跳蛋都用得少,更不用说跳蛋和人同时来了。此时他只能感觉到振奋,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陈军动作了一阵之后他感觉前端受到的刺激反而没有深处受到被跳蛋震动的部分强烈,于是他跨到陈军身上,右手在身后固定住陈军的Yinjing,慢慢地推进自己的后xue里。
他跪坐在陈军胯间,控制自己从慢到快地在那根东西上起落。从陈军的角度看,江明河勃起的Yinjing在他身前或上下摇动,或画圈,或斜着晃动,或向下拍打到他的肚皮上。他碰了碰江明河又嫩又敏感的gui头,果不其然已经渗出了透明粘ye。
“你这里红了。”陈军握住江明河乱甩的Yinjing细细看了看,以前江明河的gui头兴奋后是粉红色的,现在颜色比以前深了几分。
“骑那么快干嘛?”他固定住江明河,自己胯部发力往上顶,每顶一次江明河就小声叫一下,撑在陈军腿上的手难耐地捏他。江明河被顶得不停往上躲,屁股因为发力缩紧往两边陷了进去,从后面看像只漂亮的小蝴蝶。
陈军放他下来,把床前凳挪到墙边,让江明河跪在上面,从后面插进去,这样即使从后面猛烈前后动作,江明河也不会像在床上一样被顶趴下,还能用手扶着墙固定自己。江明河白软饱满的屁股嵌在陈军上半身和大腿之间形成的弯折里,他双手向前摸住江明河的nai头,边捏边摆动下身,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彻房间,等陈军把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江明河跪在凳子上的双腿忍不住地打晃,没有陈军在后面支撑他早就瘫了下去。陈军扶着他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江明河腿上无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一番动作太过激烈,原本透明的润滑剂被多次抽插带入空气变成了ru白色,糊得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陈军把江明河抱到床上,从后面继续干面朝下趴着的江明河,他的双腿被陈军用脚叉开,陈军干得太深太激烈的时候江明河忍不住把腿并拢,可是陈军牢牢地用脚勾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动。陈军感觉今天江明河有哪里不一样了,以往他总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喊疼,今天好像越激烈越舒服的样子,他自己也因此更兴奋,把江明河翻过来抱着腿又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射。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陈军跟他讲了讲最近单位里发生的事,江明河告诉他自己的论文终于开始写了,不过没跟他细说自己写的是什么,更没有说他跟林连古发生的那些事儿。
江明河觉得自己今天和陈军的这次性爱应该是两人有史以来感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