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刘宇鼓足了勇气问道。
「不一样。对我而言，你最大的价值在于你的大脑，在于你的思维。我要你
的身体没有任何意义。在这个位面，身体比你强大的存在比比皆是，我随手就能
弄到好些。」白球认真地说道：「对我来说，观察这个事情本身的意义远大于利
用你的身体做任何事情。你，现在愿意接受我吗？」
「我还有个问题。你确认你不会伤害到我？」
「当然，我只是希望附身在你身上，作为你的伙伴，或者用你们那里的说法，
以随身系统的形式存在，为你提供帮助和建议。」白球认真地说，「我可以位面
意志的名义发誓，在我与你合作期间绝对不会损害你的任何利益。如何？」
「发誓有用要法院干嘛？」刘宇摇摇头。虽然他是修真者，也切实了解了许
多超自然现象，但是对赌咒发誓这种东西来说他压根不相信。
「那你要如何才能与我合作呢？」白色光团问道。
「首先，我要知道你是谁。其次，我要知道你希望我做
什么。」刘宇坚定地
说道：「这两个问题不解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合作的基础。你的实力很强大，
完全可以杀死我。」说完这话，刘宇已经捏好法诀了。虽然实力差距巨大，但是
他还是愿意奋力一搏，以卵击石亦不可惜。
「你赢了。」白色光团思考了一会儿后光芒明显有些暗淡，「本来我不想告
诉你，主要是因为害怕一旦你知道的太多会影响到下一步你的行为，但显然，我
失败了。」它的语气第一次表现出了挫败感，完全不像刚才探讨神创种族时的胸
有成竹。
「本来就该这样。」看到对方服软，刘宇终于松弛了下来，「只有建立在信
任记出上的合作才有意义，否则，只剩下尔虞我诈，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我放手
一搏和你拼过一场。」他等着，等着白色的光团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首先你要明白，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白色光团仿佛叹了口气，接着道：
「你可以称呼我为『古老观察者』或者『永恒记录者』。我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
我的同类存在，目前，我大概是唯一的。嗯，我诞生于很久很久以前，大概，五
万年了吧，用这个多元宇宙绝大多数智慧种族记录时间的方法计算。和大多数智
慧种族一样，我诞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蒙昧阶段，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
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变成什么样。好在，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关注到了一群穿越到这里的存在，祂们很强大，具有改天换地的威能，祂们创
造了很多东西，也毁灭了很多东西。祂们创造的一种最别致的东西，叫做智慧种
族。最早，是被赋予了魔力的石头，被称作泰坦。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观察到了这些石头构成的智慧种族，他们从一开始一点
点的发展文明，创造各种造物，嗯，这就是多元宇宙的第一个纪元，泰坦纪元。
与此同时，位于多元宇宙无尽深渊的本源混乱——混沌海也产生了一种智慧种族，
被称作古魔。内层位面的元素位面，由于位面本身的特性，产生了各种元素生物。
这些种族，都产生了多样的文明。
「这些独立文明不断地发展，终于在边界相遇，代表秩序的泰坦与代表混乱
的古魔之间产生了混战。由于混乱太过强大，而且代表秩序的泰坦由于太过笨重
迟缓，被古魔打得节节败退，连带创造他们的神祗也陨落了好些，最终，神祗们
按照古魔的特点，创造出了第二种智慧种族，巨龙。相比迟缓的泰坦，血肉生物
巨龙具有完美的战斗力和强大的智慧，他们拯救了奄奄一息的泰坦，最终将古魔
从主位面消灭。与此同时，混沌海又诞生了一批新的智慧种族，它们便是恶魔。
恶魔比古魔繁衍力更强，战斗力也更强，更加混乱。它们与巨龙，还有泰坦的末
裔——矮人战斗了无数个世纪。
「随着战争的延续，主位面和无尽深渊诞生了无数的智慧种族，这些种族天
赋不同，形态各异，产生了多种多样的文明。其中最出色的，是奈瑟人在距今三
万年前创造的奥法文明——奈瑟瑞尔。奈瑟瑞尔的建立，开启了奥法纪元，标志
着巨龙时代的过去。奈瑟人没有借助神祗的力量，完全依赖自己构建了伟大而繁
荣的奈瑟瑞尔帝国。鼎盛的奈瑟瑞尔敌国甚至有了和神祗对抗的能力。当然，他
们对抗的并非泰坦与巨龙的创造者——远古诸神，而是依托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