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找你的魔杖,”她回头说,“也看看有没有线索指向他们的去处。”
“万一你需要帮助呢?”
“你想的话随时看着窗外,不过我没事的,你能找到的信息比我多。”
Geneva回了屋内,Tina松了一口气,她有种可怕的感觉:她在俯视一个坟墓。如果事实确实如此的话,她不认为Geneva应该看到最终出土的东西。
太阳升起来了,院子即使在破败不堪的状态下也有清晨的美景。Tina继续施咒挖掘时感觉到汗珠流下脖子,她不敢急躁冒进……
在听觉之前她感觉到自己的魔法刮到了什么土里的东西,Tina停下来看进洞中。
只有四英尺深,但毫无疑问,泥土中心显然是一副棺材粗糙的表面。她的喉咙紧绷,抬起魔杖继续清土,但她重心的移动将一块土震下了坑边,那块土里大概有一两个鹅卵石,砸在棺材上发出喀拉一声。
突然坑里响起激烈的撞击声,还有一声听不清的吼叫,Tina吓了一跳几乎跌倒。
“放我出去!”这句话透过杂乱的砰砰声清晰地传出来。
Tina陷入营救与否的古怪困境,但她得准备好击倒棺材里的任何人,以防他们有危险性。不过里面是谁她心里有数,这也是暂时不叫Geneva的原因,除非那孩子找到了魔杖,否则她过来也帮不上忙。
Tina挥杖移走了一大块土壤,以这样的速度她很快看见了棺材的全貌,她站在坑边向下发射了一个能使它裂开的魔咒。
她既成功了,也没成功。那双由下向上重击的拳头重新发力,所以施咒对象刚一裂纹就有一只拳头突破棺盖直冲上来,木头破碎。这场景既可怕又令人印象深刻,Tina有点想对Veronique说——底下肯定是她,从收回去的那只手上光芒一闪的昂贵手镯判断——冷静下来,但是,话说回来,换作是她被活埋后爬出棺材的话,她也不会有多冷静。
Tina退后看着Veronique像鱼一样猛弹起来,扔开满是指甲抓痕的木板。她满身是土,说的话似乎是西班牙语和法语的混合,Tina从她的怒火推断,她使用的语言相当多姿多彩。
“别挡路!”她终于用英语大喊,一边手脚并用地爬出土坑,“我要上厕所!我还以为我死之前要尿自己一身呢!”
Tina尽她所能地控制住Veronique情绪,但对方拒绝动摇。“我需要洗澡,”她啐了一口,“我身上盖着我自己坟墓的土,你试试被男朋友活埋之后注意力集中啊!”
Tina努力安慰自己,就算是Percival来也说不动Veronique的,又或者他根本就不会抱此奢望。于是乎,Veronique很快洗好了澡,换了新衣服,她搞定时Tina和Geneva刚好搜查完屋子,也找到了Geneva的魔杖。
“他让我自己挖的,”Veronique的短发在快速洗浴后shi淋淋地支棱着,她的指甲缝里还有泥,在指甲油脱落的地方清晰可见。“然后他说‘去吧,你想怎么出来就怎么出来!亲爱的,只是不准用魔法。’我要杀了他。我发誓我刚遇见他时他没这么变态的,但我觉得Grindelwald影响了他,不是说这就可以原谅了。”
“所以他丢下你等死。”Tina说。
“是的,别这么看着我,”Veronique低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有没有以我为陷阱?这个嘛,他没有,我有证据。”
“什么?”
“你的巫毒娃娃和我埋在一起,”她指向后院,“去拿吗?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你的了,毕竟是我做的。”
Tina怀疑地眯起眼睛,但别无选择地站起来走向后院,努力不要逃跑,然后跳进那个原本会变成坟墓的地方。当然,粗糙的棺材尾部放着那个几天前她用以代替Percival的娃娃的娃娃,上面全是土,但起码还算完整。
她回到屋内,Veronique扒出了一瓶红酒正在倒进茶杯里喝,Geneva明智地选择了滴酒不沾。
“解释。”Tina说。
Veronique只是微笑而已。“他昨夜对我火冒三丈,”她没有直接解释转而说道,“挥舞着那个娃娃对我大喊大叫它为什么没作用。我当然只能告诉他实情,所以我说它有用。不得不承认,我很高兴你还安然无恙,使了什么保护措施吧?”
“差不多是的。”Tina回避了这个问题,Violetta严格禁止她跟Percival和主席以外的人提起她。
“总之,我们只知道Graves没按原本的设计行动,”Veronique呷了一口酒,“我们收到的报告也是一样。他指责我破坏了娃娃,我否认了,然后他说我没把娃娃做好,我也否认了,后来他攒足了怒气认为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他派我拿铲子去院子里,接着确保我挖得够深。我都以为我要死在那下面了。”
“这就是他活埋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