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Mercy餐厅,”Tina提醒他们,“他们在那里放火却没有波及飞行街的其他地方,而且事实可见他们没有别的破坏目标。它是最大也是最显眼的飞行街入口,哪怕是在除夕之夜你们知道这里出事也会立即赶来——而且他们猜对了,那场火把你和Percival引回【夫人】,而且使得其他人因火忙乱,不会到场碍事。”
“那么你在Kate家干什么?”Damiana问。
Tina没有回答,只是通过鼻孔呼出烟气,然后掐灭了手里的香烟。Damiana皱眉。“我们很快就会说到那里,”Percival说,“我们只是想先摸清那些针对你的威胁,尤其是因为此事很可能关乎Geneva的下落。”
幸好Damiana看来为这个理由软化下了来,“好吧,”她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但如果她被杀了……哼,我确信他们早已把证据拿来作为对我的惩罚了,所以目前我只是在等勒索信而已。”
“你什么也没收到?”
“完全没有。”
“双胞胎孩子在哪儿?”
“我提前把他们送回伊法魔尼了,这似乎是最安全的办法。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家里的佣人都去带薪休假等候另行通知了,他们都像我的家人一样,所有人都知道。”
“他们还能怎样报复你?”
她耸耸肩。“我猜是来找Dorian吧,”她说,“但他比我还厉害,而且我们一直待在一起。”
“你的慈善机构呢?商业伙伴呢?他们会对他们下手吗?”
Damiana摇摇头,“没什么特别与我亲近的,除了Talon女士之家,毕竟我在那里领养的孩子们。不过我与那里的其他三十个孩子都不怎么熟,所以可能的袭击目标一个都没有。另外,那里守卫森严,没有邀请或位置信息就进不去,而且没有几个人知道那里的位置。”
“谁知道?”Tina问。
“这家伙就知道,”她指了指Percival,“主席自然知道,我自己,几个MACUSA的建起和维护阵法的人知道,还有机构的工作人员,他们大部分就住在那里。想通过袭击机构来报复我实在得不偿失,即便对方能及时找到那里,一旦警报触发,阵法就会自动联系法律执行司,大批人员赶到将敌人瓮中捉鳖。”
“所以你觉得你和你的人现在都安全?”Percival问。
“除非他们现在就敲响前门,否则是的,差不多吧。现在我只想弄清楚他们到底带走了什么,我的女儿在哪里,以及他们是怎样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设法进入【夫人】的。”
Tina发觉Percival在看自己,她知道他在想什么:Veronique。“你信任你所有的员工吗?”他问,“我猜她们之中有人有权在你不在时进入店里。”
“两个答案都是没错,”她简短地说,“怎么,你觉得谁是内鬼?”
Tina扭头遇上Percival的目光。她不想提出这个假设,但她知道他们必须这样做,至少Percival在问她的意愿,就好像她是领导一般。她感到挫败,她点了点头。
“Veronique。”他说。
Dorian一声嗤笑。
“那女人,”Damiana说,“是我所知道的最顽固最无畏的家伙,仅次于我自己。”
“那就给她想一个能够让她背叛你的动机。”
“不,”Damiana摇头,“不是她的风格。她不会无中生有地制造暴力,她知道谁是她的仇人,下手从不株连,就是这样。”
Percival叹气,“你给她的辩护是’她害人的方法不是这样’?”
“是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有证据表明Veronique泄露了重要信息,那些信息可以用来对我造成伤害,”他说,“她喜不喜欢我不重要,但这信息正是你的Kate身处医院的原因,从我的观察来看,她和Kate不是敌人。Tina认为她的信息泄露要么是无意失手,要么是被迫的。”
“大概是被迫的,她从不失手,”Damiana不情愿地说,“但如果是这样,我本该注意到她的异样,该死的!也许我那时假扮友善的话就能知道他们是谁了,或许还能知道他们的目的。”
“你本该来找MACUSA的,或者来找我。”
她嗤之以鼻,“假如我们的神秘恶棍或忠心店员要的是我的违法商品呢?”她问,“不是说我会承认,但到了现在,Percival,你已经够了解我了,我不会任由一堆执法人员出于怀疑自由翻阅我的东西的。”
“声明一下,我们有这方面的豁免权。”
“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
“不算迟,”Percival倾身向前,“你的推测是什么?”
她皱起眉,Tina和Percival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