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外还有一件事告诉我们傲罗中有jian细:Percival发过一次求救信号,这意味着收信人也就是当时离他最近的同事无视了它,或藏着它直到最适当的时机才召唤了更多傲罗陷害他。”
Tina垂目沉思,Seraphina向Percival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他只是耸了耸肩。“你在想什么,Goldstein?”她说。
“我在想Grindelwald假扮的Graves部长是多么相似,”她片刻之后说,“如果傲罗内部有线人,他们可以给Grindelwald提供很多自己的记忆信息,在冥想盆里待几个小时他就能完美了解部长的行为方式。”
“我也是这么想的,”Seraphina说,“目前我最怀疑的就是最先赶去现场抓你的那几个傲罗,Percival,我猜你认得他们每一个人吧?”
“是的,”他冷静地说,都是他曾信任的人,太糟糕了。
Seraphina皱起眉,然后点点头:“我要你们快速行动。方向是很关键,但如今成果才最重要。我们也许没时间用传统的反间谍招数了,我授权你们采取更积极的措施。”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时间了?”
“我不知道。”Seraphina说。
“那为什么——”他开口。
“我感觉到了,Percival,”Seraphina把咖啡杯砰然放下,Tina为那尖利的响声畏缩,“你不信也罢,但必须听我的,明白吗?”
(1914年八月中旬,Gloria的房子很温暖,但沉寂得古怪,Antoine的缺席无比明显,Percival努力忽略这种感觉。“他们说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他浏览着报纸说。
Seraphina从窗边回首,阳光令她闪闪发光,“不会的。”她轻声说,她的一手捂住胸膛,就按在心口。)
Percival在与她的对视中Jing神紧绷,知道Tina就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从没见过他们争吵,很少有人见过。“我信你,”他轻声说,“我永远信你。”
就这样,Seraphina冷静下来。她的目光忽然转向Tina,表情带了歉意,“Goldstein,”她说,“我和Graves部长有事要谈。”
Tina露出紧张而又关切的眼神——但是Percival注意到,她毫不惊讶。“我去看看Violetta需不需要帮忙,”她小声说着站起来绕过桌子,她走路的样子如履薄冰。
工作室的门一关,Seraphina的目光就从Tina原来的位置转向Percival。“现在,Perce,”她说,“我有些坏消息告诉你,尽量别大喊大叫。”
.
“你比捕熊夹绷得还紧。”Violetta评论道。
Tina花了点时间才在逼仄的室内找到老太太。她站在桌边,显然正在做Tina的保护魔咒。Tina现在知道Violetta刚才在码头做什么了:桌上有一捆chaoshi的铁丝网,里面装着一具动物的骸骨。也许她用沼泽来让血rou分解得更快?说得通。至于她是怎么在她和Percival都没注意的情况下把它放进工作室的就完全是另一个神秘事件了。
“主席在告诉Percival这几天我对他撒的谎,”她说,“关于我身上大概有个随时会激活的巫毒诅咒的事。”
“大概已经激活过了,”Violetta给她鼓劲,“不过这个木屋的阵法暂时保了你的周全,所以我们得在你走前确保你得到正确的防护。”
“哦,”Tina找了个凳子坐下,心跳仍然很快。Violetta对她挑起白眉。她还戴着昨天那顶帽子。
“你想知道原理吗?”
只要能转移注意力别想现在正在发生的事。Tina点点头。
Violetta挥了挥手,从面前的桌子到墙上的置物架再到整个房间。“看这里各式各样的一切,巫师长久以来跟魔药打交道,但除了药加咒语还有其他不时兴的分支同样源远流长,只有立志成为魔药师的人才知道。粉剂、油剂、香料,我敢打赌其中大部分东西都包含在你们小年轻的化妆品中。幸运的是,古老魔法的原理稍有不同,能绕过如今施法的坏处。”
“什么意思?”
“如今假如我们发现我们想要伤害的和想要伤害我们的人身上有保护魔咒,我们一定会尽力破解它,对不对?但是这只是方法之一,其实,我们也可以对自己施保护咒,这样就能反弹伤害,而且因为对方施的是黑魔法,所以他们无法从中防御自己,明白吗?你一定要成为一面镜子,然后才能使别人自食恶果。”
“怎么做到?”
“我正在混合几种油,还会加上粉末和其他配料,做成一个好看的小药包给你,基本上只要带着它它就能保护你。”
“效果不确定吗?”
“我们不知道那个娃娃的功能,”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