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诚实的提问。”对方生气地说。
Gloria脸色发白,但吓人的不是那个,她的眼里有种可怕的火光,让Tina想起了主席受够了周围一切时的样子。“你该知道的。”她低声对她的丈夫说,Nora看起来无比紧张。
“我没被冒犯到,”Tina说,她高兴地发现虽然她放低了音量,但她的话语听起来并不微弱迟疑,“这是个合理的问题。”
Percival倾身瞪着他的朋友说:“我被冒犯到了。”
Antoiina,“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诚挚,她立刻原谅了他。然而Percival仍然怒气冲冲,Antoine故意不看他。
Tina点点头。她的手悄悄从桌下伸过去握住了Percival的手,她很感激她看到他放松了下来,即使只有一点点。“好吧,”Gloria说,“这毁了一场完美的早餐谈话。也许我应该让你睡过头的。”
Antoine叹了口气,“我去找孩子们玩,”他说着拿着盘子站起来,“我们以后再聊,Perce。”
Percival皱着眉头。Antoine一出去Gloria就走过来戳了一下Percival的肩膀。“Cao!”他喊道。
“看好你的嘴,”她警告道,“你明知道他只是关心你,用不着对他声色俱厉。我们都知道他当医生久了不会委婉说话,他犯傻的时候你不用表现得那么吃惊。”
Percival嘟囔了些听不清楚的话。“你说什么?”Gloria半是吼道。
“没什么。”
“我想也是,”她哼的一声转过身去,“把笑容憋回去。”她顺便瞪了一眼Tina和Nora的方向。Tina不知道她是在说她们两个还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快速变换成一副关切的表情,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盘子,里面还有一半的食物。
食欲归来,她又一次开吃。她觉得她听见了Percival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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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量多地去看她的姐姐,即使只是周日去吃一顿午饭,她的工作太忙了,不过还没忙到不能偶尔离开几个小时。距离越远,幻影移形越难,但是如果说当MACUSA主席还有一个好处的话,那就是Seraphina基本不用担心地理问题,头衔自有权力,而她的头衔附带的是国内最大的权力。
然而,她几乎从未因公事去Gloria家。她姐姐的家是一个喘息的机会,那个家庭是她生活在政治、紧张和危险中的绿洲。即使在她的造访以争吵结尾时,气冲冲返回纽约的Seraphia仍然会发现自己奇怪地放松了下来,为姐姐的关心而重振了Jing神。
现在她走上了那条熟悉的老路,穿过斑驳的树影去察看她的傲罗。她身心疲惫,能闻见自己衣服上的烟味。她还穿着那条为新年派对而穿的半透明长裙,烟色的裙摆像水下的Yin影一样在她身周摇来摆去,只不过它被溅上了泥巴,烧焦了边角。她知道如果反正也要扔这件礼裙,下火场时就没有必要换别的衣服了。
前门在她走到之前已经开了,小Louisa快乐地尖叫着冲过来。她已经开始长高变胖了,即使她只是个五岁小孩,Seraphina也如临大敌准备迎接冲击。
“阿姨!”Louisa大叫着搂住Seraphina的腰,“新年快乐!”
“小朋友,你没穿鞋子。”Seraphina弯腰把她抱起来,然后带着怀里欢腾大笑的侄女走到门口,把她放下,“去玩吧,我得去见你的妈妈和叔叔了。”
她看到要见的所有人都在厨房里,虽然在走过去的路上被每个小孩都拦了一遍,他们至少要被抱一下才肯让她通过。她筋疲力尽,但孩子们一如既往地点亮了她的心情,这比睡觉更让她有Jing神。
Percival就好像没中枪一样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而Tina的平静截止于她看见Seraphina。突然之间Tina立正站起,同时因撞到了餐桌而痛到畏缩。“放松,Goldstein。”她淡淡地一挥手,Tina红着脸坐下了。Seraphina注意到她的傲罗穿着她的一套旧衣服,那是她三十岁以后就不再合身的上衣和裙子,它们在她身上看起来不错。
“噢,Sera,”Gloria拍腿长叹,“你真好看。我给你拿个盘子,你需要食物和咖啡。”
“等会儿再说。”
“好的。”Gloria一边同意一边不出所料地立刻开始装盘。
Seraphina没有抱怨,也没有试图阻止她,她只是干脆地拉过一把椅子小心地在Tina和Percival的正对面坐下了,“你怎么样了,Graves?”她说,“Antoine说你的伤没有愈合。”
“是的,没有。”
Sera叹气,“好吧,我们稍后再解决这事,”在早晨的喧闹中她已经做了安排,希望能在瞒住她的傲罗的同时给予Percival复原所需的医疗协助,不过这不是她任务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