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望。”
“明家大少?这是他家的?”许母问着从许愿手里接过户口本,打开一看,明望是自立门户的,户主就是他自己。
“要结婚……这……他不得上门来提亲上门的吗?”
许愿抿唇:“我们之间之前出了点事,我是偷偷拿来的。”
“你……”许母瞪大眼,“再怎么样也不能上赶着啊!”
“我知道。我只是先回来拿我们家的,免得到时候要到又麻烦。”
许母还待说她,许愿手机微信一连响了几声。
她捞出来看,是明望发来的,说定了今晚在商贸中心顶层的法式餐厅吃饭,时间是七点。
看见消息,许愿眼睛一瞬弯了,她将手机拿过去给许母看,“明望约我了,我拿拿户口本就走了。”
许母瞅了眼信息,再看一眼心情轻快起来的女儿,最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许愿拿到户口本后,抱了抱许母就走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七点的时候把车停在了商贸大楼下,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那样穿着一身米色风衣和牛仔裤上了顶楼。
顶楼有侍者在接待,带着她上了空中餐厅。
法式餐厅装修都及其浪漫温馨,大厅一侧还有小提琴演奏。
许愿要进去前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暗暗后悔了一下,但没办法,再回去换衣服过来铁定迟到。
明望定的位置靠窗,餐桌外面就是五光十色的南城和穿城而过的大江。
江上游轮的灯光和城市的霓虹将夜景照亮。
明望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看见她过来在她身上看了一圈,等许愿坐下后问:“干嘛去了?”
“回了一趟老家。”许愿拉了拉风衣的衣摆。两本棕色的本子放在一个口袋里,沉甸甸的使她面对明望时有一丝丝不自在。
“伯母身体健康吧?”
“健康的。”
明望点头,招来侍者点了晚餐,又慢条斯理地将醒好的红酒倒入高脚杯里,递给她。
许愿怔怔接过,这个样子的明望仿佛又回到了过年之前的他。
那时候没有那么多波折,两人在一起开心且随意。
她想起今早的种种,又摸了摸风衣口袋里的两本户口本。
既然说开了,以后也会的吧?
许愿猜测着,喝了口红酒,甘甜顺滑,并不涩嘴。
吃了晚餐从国贸中心下来,明望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走人。
他则开着许愿的高尔夫带着她回了家。
回了家他又进了书房,许愿心脏一下加快,怕他注意到抽屉里的户口本不在了。
她想找个机会把户口本偷偷放回抽屉,但是明望一直在书房,她进去了又出来,根本没一点空隙。
后来洗完澡出来一看他还在书房里,许愿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刷手机,打算等他回房间了立马摸过去将户口本放进去。
可这一躺就睡着了过去,再睁眼已经第二天早上了。
一瞬间清醒,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什么声响,立马起床打开门刚要出去,和客厅里的男人对上视线。
他怎么起来这么早?
干巴巴笑了一下,“早。”
明望点点头,“早。”
许愿不好当着他的面进书房,只好退回房间先洗漱,磨磨蹭蹭再出来,往书房一看,他在里面靠着办公桌打电话。
只能再等等,她转身进了餐厅。
餐厅里的桌子上已经有买回来的早餐。
不等她说话,明望过来了,他打开早餐的袋子,拿出两份热粥放在桌子上。
看着他安静专注的面容,她悄悄侧身打算进书房,却一瞬被拉住手。
“干嘛去?吃早餐了。”男人瞥了她一眼。
许愿只能转回来在椅子上坐下。
吃完早餐不等她说话,明望就换好一身白衬衫黑西装出来,看她坐在椅子,“走了。”
听着他这个语气,许愿愣了一下,“我么?”
明望整理着衣领颔首。
许愿奇怪,但也起身进卧室换衣服。
她拿了一件米白色毛衣正要套上时,明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拉住她的手,目光在衣柜里巡视着,随后拉下一件白衬衫递给她。
她便只好放下手里的毛衣,接过他拿给的衬衫。
等她穿好衬衫,明望随手拉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米色风衣,抖了抖披在她身上。
自从他拉起米色风衣起,许愿神经便紧绷起来,就怕他一抖使劲了兜里的两个本子掉了出来。
那样她会尴尬死了的。
她赶紧自己伸手穿好风衣。
明望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
早春的太阳温暖又热烈,春风后万物生机勃勃。
连风也是温凉的柔和。
高尔夫的钥匙在明望那边,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