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靖王本人估计还不懂,这种名为“爱”的情感,到底有多折磨人。
“心动值多少了?”
“快到98了。”
最后这两点,可是意味着要将命都交到对方手里。
和三皇子那个大傻叉不同,靖王这种谨慎冷情的人,对他来说,依靠别人生存无异于踩碎自己的骄傲。
涨得慢也是应该的。
段钺倒也没那么急着让靖王崩溃。
毕竟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主子。
他收回咄咄逼人的姿态,伸手托住靖王腰肢,轻抚他后背:“殿下,别哭了,我不逼你了。”
靖王仍是浑身颤抖。
压抑已久的感情一旦爆发,绝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控制的。尤其像他这样一直被人所爱、从来不懂处理情爱的人,光是愧疚和痛苦就能将他折磨疯。
段钺叹息一声,手向下,抚到他高涨的欲望。
靖王哆嗦了下,想躲。
“别动。”段钺贴着他滴血的耳尖,“我不做其他什么,只是抒解。”
“我、那我自己......”
段钺挑眉:“你可以?”
靖王耳尖更红,连纤细脖颈都爬满绯霞。
他从未试过自己做这种事,前世忍不住的时候,都是将段钺拖过来发泄。
段钺低笑了声,膝盖微曲抵住他下滑的身体,一手扣着他后脑压向自己轻吻,另一手牵着他的手,交握在他灼烫的那处,指腹微动,教他欢愉的技巧。
“殿下,舒服吗?”
“我、我......嗯...”
“段钺,好奇怪,我......”
他神色恍惚,大脑一片空白,恍若置身云端仙境梦游、漂浮。
体内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去追逐更多的快感。
他不太明白。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段钺无奈于他的迟钝:“殿下到现在还没察觉吗,你中毒了。”
北夷的牵机情花,也被称为情人毒。
它的花是相爱的见证,互赠情花,便意味着愿与对方永生厮守。
而用它制成的毒,也是天底下最恶毒的诅咒,被痴男怨女们用来置对方于死地。
靖王的毒,段钺的确替他解了。
只是留了个小心眼,并未完全清除。体内余下的量,恰好能招致一次发情。
当然,这些算计,段钺并不打算告诉靖王。
他只要知道,自己有恩于他,屡次不计前嫌救他于水火就够了。
靖王双目失神,唇舌微张,渐渐陷入汹涌的情chao,连思考都不能。
他整个人都被小暗卫握在手中,尽情挑弄。
他的喜怒哀乐,他的生死存亡,被小暗卫掌控。
他已经成了小暗卫的禁脔。
最后关头,段钺在他发泄出来时,轻咬住他耳尖,低低命令了句:“段初初,说你爱我。”
靖王双腿痉挛着,大脑空白,痴痴顺着他的话张开唇:
“我、爱......”
他没说完,便晕死过去,滑进了水里。
没用的废物,这才哪到哪。
段钺冷嗤,弯腰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拨开他凌乱濡shi乱的墨发,轻拭他眉眼。
靖王下意识抖了下,缓缓地,蜷缩进他怀里。
“段钺,不要走......”
他眼角浮泪,痴痴低喃:“我错了、错了......”
段钺吻了吻他的唇。
“主子,好梦。”
他抱着靖王又在灵泉泡了一会,等他伤口愈合了,才进了卧室。
小黄书“蹭”地迎上来,满脸期待:“爸爸做了吗?”
段钺瞥他:“做什么?”
“当然是把靖王酿酿酱酱......”
它探头探脑在靖王身上仔细找痕迹,却一无所获,只找到脖子上一两个暧昧吻痕。
“赶紧起开,别碰我的东西。”段钺不肯让它看。
小黄书一脸失望,看着他把靖王小心放在床上,替他擦干头发,盖上柔软的蚕丝被。
“爸爸没有日靖王吗?”
“......”
段钺额角青筋崩了两下,“谁教你这种粗话的?”
“爸爸看的漫画书上说哒。”
小黄书一脸骄傲把春宫图举起来给他看,“书书现在可懂啦!”
段钺一把扯过书撕成两半,提起它透明的小翅膀,一巴掌扇它屁股上:“这是你能看的东西吗?下次再敢乱看信不信我让你罚站?”
小黄书撇嘴大哭:“爸爸才十几岁,书书都几千岁啦!爸爸能看,书书为什么不能看!?”
段钺一句话堵住它的嘴:“因为我比你大。”
小黄书一愣,呜哇呜哇哭着跑了出去。
“爸爸欺负书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