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伟还在震惊中,沈巍和陈一鸣就坐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中间。陈一鸣弯腰捡起那支笔,含笑递给了他,道:“你的笔掉了。”
这边的动静并不算大,因而并没有多少人关注,沈巍朝这边看了两眼,就继续上课。
樊伟皱着眉,他脑子里还没想好对策,手无意识地拿着笔想记录下沈巍写的公式,立刻就感觉腿上被一双手按住。
井然没有动,伸手的是陈一鸣,他的手按在樊伟大腿内侧开始朝里移动,樊伟心头一颤,身体瞬间绷紧,他转头看向陈一鸣,陈一鸣仍旧带着笑意。
井然此时才伸手拦住了他的腰,或许要得益于座椅和桌子的遮挡,旁人还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樊伟却是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立刻朝外走去,不多时井然和陈一鸣也跟着走了出来。
沈巍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但今天是的讲座,他是不宜追出去的,但思绪已经跟着樊伟走了,因而接下来的课于他而言并不算顺利,他频繁地出了几个差错。
樊伟那边他知道这两人找他准没好事,因而不敢在离教室太近的地方停下,直接跑到了走廊尽头。这层楼现在只有沈巍的讲座,其他教室包括卫生间都没人,樊伟这才道:“你们两个想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你走了半个月,一点都不想我和井然哥哥吗?”陈一鸣向他逼近,樊伟想要挣扎,井然拉住了他的手,道:“如果你想把沈巍引出来,让我们给他好好聊聊你以前的光辉历史,你直接叫救命好了。”
“你……”樊伟脸色涨红,今天这个讲座沈巍准备了很久,而且来的人很多都是业界的专业巨头,他怎么敢让沈巍因他而毁了这次的讲座?
“我们进去说吧,一会儿真的来人了,我们倒是不介意,传到沈教授耳朵里不太好。”陈一鸣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井然把樊伟拽了进去。
陈一鸣将维修牌放在了卫生间门口,然后锁上了门。樊伟被井然逼到了洗手台边,无处可退后,脑子反而冷静下来了,他道:“有什么好说的,鑫丰我都送给你们了。我现在只是想和沈巍过平静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们有牵扯。”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连你妈都不认了?”井然指了指自己的头,道:“你妈都被你气住院了,你其实应该知道这个后果,但不回家,你是想让沈巍帮你夺回鑫丰的时候,再回去见你妈,对吗?”
“我……开始是那么想,可是我现在不想了。”樊伟抿唇道:“我们就此别过,都还能安好。”
“呵。”井然笑道:“如果我不放手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要再纠缠,我会报警的。”樊伟对上井然那双眼睛,神情并不凌厉,但却太过深沉,让樊伟的话说得及其没有底气,道:“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井然扬了扬自己的手机,道:“我真想把你的那些珍贵录像给沈巍和他的学生人手一份,你尽管报警好了,反正我有私人律师团慢慢和你耗,就是不知道沈巍对你的耐心能耗多久?”
“井然哥哥,你别吓他了。”陈一鸣看着脸色惨白的樊伟,道:“我和井然哥哥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所以呢?你们想毁了我,给你们助兴?”樊伟的声音有些颤抖,井然摇头笑道:“我要你陪我们最后一次,就在洗手间里,做完,我就放过你。”
“井然,你说话算话。”樊伟眼睛有些泛红,陈一鸣解开他的领带,在他耳畔低声笑道:“要听话哦。”说着,他在樊伟的tun上狠狠掐了一把。
这半个月,樊伟虽然和沈巍住在一起,但沈巍心疼他的遭遇,打算等他的抑郁好起来再做爱,因而樊伟身上的伤倒是养好了,就连原本因为抑郁而瘦削的身体都变得丰盈了不少。
脱下樊伟的衣服,露出的是光洁Jing瘦的身体,这令井然和陈一鸣都有些意外,井然按上他的胸口,轻轻揉着ru头上因为被拽掉ru环留下的疤痕,道:“他居然没碰你,真让我意外。”
“他不会不行吧?”陈一鸣踢开隔间的门,坐在水箱上,分开樊伟的腿,把他架在自己的腿上。
“啪。”陈一鸣在樊伟tun上拍了一巴掌,樊伟的身体除了一些陈旧的细微伤痕外,没有任何新的情欲痕迹,这令两人干到满意。
樊伟抿着唇,没回答陈一鸣的话,但是这处隔间恰好对着洗手池正中的镜子,他能清晰地看见他以怎样的姿势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井然解开裤子,按下樊伟的头,陈一鸣的指尖也在此时探入了紧闭的后庭中。樊伟闭上眼睛,熟练地将井然的巨物吞入口中,他的双手被陈一鸣反绑在了身后,身体的重量只能靠压在陈一鸣腿上的膝盖和顶在井然腰腹上的头颅维持。
这个姿势令陈一鸣不满意,他的腿很快就会发麻发酸,因而他开拓的动作变得特别粗暴。樊伟好几次都痛得差点从中间滚下去,但是被井然给紧紧按住了,同时那昂扬的欲望也深深地捅入了樊伟的咽喉,银丝顺着樊伟的嘴角落下,几乎令他难以呼吸。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