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花心、喜新厌旧,惯于玩弄别人的感情。他能这么做当然也是因为有资本,他不但长得俊俏风流,人也学识渊博,而且家中有钱,在情场上猎艳几乎战无不胜。
樊伟猎艳战功赫赫,一个个的大美人、大老板,只要他想莫不拜倒在他的石榴裤下,只是夜路走多总要见鬼,樊伟也不例外。
28岁生日那年,被已经当作战利品抛诸脑后的前男友井然回来了。樊伟对井然的印象还停在他是个建筑设计师的时候,压根没想到这货已经浴火重生,在国外不知道是加入了黑手党还是雅库扎,不但有黑道势力支持还有财团支持,直接回来就把樊伟的丰鑫集团搞得濒临破产。
“啪。”母亲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得樊伟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臭小子!井然说的是不是真的?鑫丰是你爸爸用命拼来的,你对得起你爸爸吗?!”
樊伟怕痛,但那天之后他失去了怕痛的资格。为了保住鑫丰,他不得不得跪在了井然面前认错。可是井然要的并不是他的道歉,他要他做他的玩物。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别动鑫丰。”樊伟答应做井然玩物的那天起,身上的大伤小伤就没断过。而且井然不许他去医院,那天晚上井然把他绑在床上,用了很多樊伟都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道具,哪怕是纵横情场见多识广,都令樊伟感到震惊和恐惧。
可是井然并不怜悯他,“腿张开。”
樊伟僵住了,那根和他手臂粗的按摩棒捅进去,他会死的吧?
“装什么?”井然没多少耐心,樊伟不动,他直接脚铐把他的双腿强迫为一字打开,然后就是疼痛……带着浓烈的报复,井然没用任何润滑剂,纵然后xue几经开发,也经不起这冰冷硬物突如其来的插入。
樊伟痛晕过去,但很快就又醒了过来,他不知道井然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他的身体开始燥热兴奋,伴随着彻夜彻夜的高chao和疼痛,不断侵袭他的自尊和理智。
“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又一个东西塞进去了,不知道是什么,还会跳,等最后井然进来的时候,对樊伟来说完全是种恩赐。
“呼。”樊伟早已满身是汗,井然按住他结实纤窄的腰腹,蜜色的肌肤上已经起了一层红,樊伟仰着头,嘴里痛苦的呜咽夹杂了酥软的呻yin,比井然过去听过到哪一次都要好听。
“呵呵。”井然低低地笑了,他像过去那样咬着樊伟的耳垂,却无过去半点温柔,他的手搓揉着樊伟蜜色饱满的胸肌,Jing心修建过的指甲刮弄按压着已经肿胀的ru珠,井然低声笑道:“我选个ru环给你戴上?”
“不……”容不得樊伟拒绝,几乎是在铁制的Yin环锁住他昂扬前端的那一刻,针尖刺穿了他的ru珠,鲜血滴落在了床单上。
不对,床单随着井然的进出早就被血染红了……
“好了,这下真的是我玩具了。”井然在樊伟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吻痕,温柔地替他失去了ru尖上的鲜血。
樊伟也不知道最后怎么结束的。最开始的几天,井然几乎没有间隙的找他,也不许他去医院,后庭一直处于受伤状态,樊伟连坐在办公室都格外煎熬。可这是他保住鑫丰唯一的办法,然而井然的狠厉不止是在床上。
井然限制了他的自由,他监控了樊伟的手机,监控了他的人际圈,令樊伟无处可逃。甚至,井然会美其名曰:“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免得樊伟再去祸害其他人,只要井然想要,无论何时何地,他樊伟就必须配合。
这样的日子,樊伟断断续续地过了三年,他快崩溃了。没人救他,也没人会理解他。他好像是自作自受,樊伟最初也确实有愧疚,但三年的时间太长了,而且他也没有这样玩弄过井然。
他生气、不甘,和井然争辩,然后井然动手打了他。然后樊伟就放弃了挣扎,他捂着头蹲在地上,他觉得以后还是不要惹井然了,井然就算打伤了他,他也不能报警,他还需要鑫丰。
三年,有九百多天的日子,樊伟都在承受井然的折磨,他觉得他已经换上了抑郁症。头一年还只是身上疼,他还敢和井然争辩一些事情,第二年井然动手打了樊伟后,樊伟不敢再违拗井然,第三年樊伟心理已经出现了问题。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怎么做都没办法摆脱困境,心理学上似乎叫习得性无助……直到,某一天晚上回家,他听见井然和另一个男人在房里做爱。
真的就是爱,那个人樊伟也认识,是他曾经的战利品之一,叫做陈一鸣……这两个人搞在一起了。
井然对陈一鸣倒是很温柔,他也听见陈一鸣温柔地唤井然为哥哥。
樊伟本来想离开的,可是他想了会儿,他好像没别的地方可以去。要是去了酒店,明天又和井然解释不清楚。
“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还有樊伟……”
听见这句话,樊伟停住了,井然回答的声音低哑,樊伟忍不住走近了,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明年……明年,我就和你结婚,我会处理好樊伟的。”
樊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