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开着沈时迁的车把人送回家,解安全带时的低眉抬眼间猝不及防对上视线,下一秒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搂在一起密不可分,双唇胶着吻的热烈,沈时迁上身衣冠整齐,斯文禁欲,下半身却被剥的一丝不挂岔开双腿骑跨在萧煜身上。
含住萧煜的唇黏糊糊地亲,沈时迁有些吐字含糊:“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
萧煜隔着丝质衬衣揪他的nai头,另一手伸进下衣摆握住他的腰轻轻掐了一把,笑道:“怎么?这就念念不忘了?”
“是呢。”沈时迁咬他的鼻尖,沉着屁股扭了一下,shi濡的rouxue紧紧贴着青筋虬结的性器前后磨蹭,他呼吸带着喘:“我看上你了,想包你,愿不愿意?”
被摁在后座Cao射了两次,沈时迁也没等到萧煜的回答,他再也没了撩拨的力气,软着腿靠在宽厚的胸膛,被萧煜打横抱着送回了屋里,临走时对方说出了一个名字。
第二天,向来兢兢业业的沈大少首次迟到,他是被持续不断的来电吵醒的,沈时迁眯着眼划开通话键,那头立刻传来林凡急切的呼唤:“沈总!您…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沈时迁显然还没睡够,他揉了一把酸痛的腰,腿间还是shi滑黏腻的,一阵阵胀痛,他不由咂舌,淡淡说道:“今天我就不去公司了,大家各司其职就好。”
“沈总,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林凡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像是终于鼓足勇气般道:“那个苏牧远走了您就干脆彻底忘掉他,比他好的男人多得是!”
沈时迁突然笑出声来,他彻底没了睡意,清了清嗓子:“凡凡,你很有见解,说的也很对,正好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委托给你。”
挂了电话后,沈时迁撑着身子坐起来,拐着腿去了浴室洗漱,一照镜子他皱了皱眉头,镜子里的自己活像是经历了一场家暴,青紫的吻痕不说,有几处牙印深的快见血了。洗澡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两个nai头都被吸破了皮,沾了水顿时就火辣辣的刺疼,沈时迁想起那人的脸,莫不是个没断nai的小狼狗。
沈时迁毕业后在公司熟悉了三个月就接任了总裁之位,是他父亲早年白手起家创立的一家装饰工程公司。
他母亲40岁才生下他,即是老来得子又是家中独子,沈时迁却很独立,成年后他就和父母分开住了,自己住在市内的别墅区,独栋复式,装修是他自己设计的冷淡风,后院围着墙种满了蔷薇花,此时红粉添白开的正艳,还有一个露天泳池。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另外特意劈开了大半的空间作为健身房,二楼是卧室和书房,典型的现代独居风格。
第三天沈时迁才在公司露面,私下里大家都在流传着苏牧远走了,沈总怕是触景生情无心工作,指不定躲在家里以泪洗面,纷纷感叹沈总可真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实则是沈时迁初尝性爱的美妙,食髓知味,一不小心就做的狠了,在家按时擦药躺了两天才算好。
午后的一个会议结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沈时迁放下手中的文件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沈总,有位萧先生找您。”
沈时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调中掩饰不住的笑意,说道:“萧先生是贵客,请他到我的办公室。”
约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沈时迁紧盯着秘书身后的男人,他以前觉得寸头可以毁掉一个人的颜值,见到萧煜他才明白,真正的高颜值不管什么发型都能驾驭得住。
身体前倾了些,沈时迁问道:“考虑好了?”
林凡一看这架势就敏锐的察觉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更何况他前天还帮上司拟好了一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合同,把人带进来后他很自觉地就退出去了。
萧煜也不扭捏,径直走向沈时迁,说:“有美人Cao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捏着沈时迁的下巴,萧煜俯下身对上那双深潭一般的眼,指腹捻着眼下的肌肤,很滑。他说:“车停在楼下了。”
沈时迁侧过脸,软唇蹭过萧煜的掌心,温热的呼吸从指缝中溜走,把两份一模一样的合同放在萧煜面前,他说:“签了字之后,那车就算是见面礼了。”
拇指抵进shi热的口腔,抚过齿间触到柔软的舌头,shi滑柔软的触感。萧煜沉着眼出声:“沈总可真是豪气。”
他草草地扫了几眼白纸黑字的条条框框,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时迁笑了起来,含住口中的指节轻轻吸吮,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故意翻搅出清晰的水声。萧煜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倒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欺身压了上去解开沈时迁的领带,两指隔着线条贴合的西装裤揉捻腿根的软rou,问道:“什么时候在我口袋里放的名片?”
沈时迁只是笑不做回答,双腿分的更开环在萧煜腰间,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把握住粗长略弯的性器,仔仔细细从顶端摸到根部,隔着内裤揉了一把沉甸甸的囊袋,轻喘一声:“里面有休息室。”
萧煜看着沈时迁扬起的唇角,可见皓齿间殷红的舌尖不时隐现,他何尝不知道对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可他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