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常彦茗一眼。
可常骅的眼神,骤然亮了。
但万一呢?
可少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经历,腰胯摆动的几乎要出现幻影……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射精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的不得了,但常骅不给他一点儿时间,让他缓一缓……那快感在他身上蔓延着,到了现在,后穴处传来的快感丝毫不必射精的感觉差……
但常彦茗骤然惊醒,“逆子!”
常彦茗没有本事,于是他不想搭理常骅。
再后来……第二天一早,常彦茗身上穿着常骅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坐马车,去尚书府取他的官府。
嘤嘤嘤,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户部尚书了?
可转头摄政王给了常骅一匣子东西,还是看起来挺沉的一匣子东西,没给他,他能不嫉妒么?
天景帝万寿节,常骅只是应付应付的写了一幅字送了上去,自己可是送了手臂那么大的一尊暖玉观音。
然后诸位大人就发现,自己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黑历史,都被挖了出来。
不过最近正是税收的时候,他忙碌了一整
饶是常骅知道这是常彦茗的诡计,可身下的人太诱惑,声音太迷人,他还是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出来。
但也丢人,太丢人了。
然后还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嘱托常骅,“回去,一件件的,都用了。”
万寿节几日后的早朝后,常彦茗和常骅一起被摄政王给叫住了。
顶多有点儿嫉妒。
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常彦茗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再说点儿什么好听的来讨好摄政王。
虽然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给天景帝送礼,看似是讨好他,但其实我还是你的心腹。
挺大的一个贴着封条的匣子。
但常骅吻去他潮红眼角的泪痕,“父亲这副样子,真的是,更想操了……”
再后来,早朝过后所有大臣都在讨论,谁给户部尚书套了麻袋,简直是大快人心,不过为什么只打他的腰,不打他那张帅脸呢。
常彦茗只来得及骂出一句变态,声音就再次被撞击的破碎。
常骅怕他磕坏了,用手扶住。
毕竟他肖想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只一次,怎么够?
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真的没少花银子。
丢人到,只能看着户部尚书,每天都揉着自己的腰肢来上朝,用来安慰自己。
这逆子缠了他一夜,上了马车他才有空休息一会儿,他摆出防御的姿势,“你休想在马车上乱来……”
——虽然按照他对摄政王的了解来说……摄政王看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对心腹还是很不错的,纵使有人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背叛了他,摄政王都是给一棒子就算了。
至于狠……如果父亲真的不喜欢,就不会爽的无意识的抬起的自己的臀儿,一下一下的迎接着他的操干了。
常彦茗:……
炙热的精液浇灌在敏感无比的后穴上,常彦茗被烫的脖颈高高仰起,仿佛濒死的天鹅。
常骅趁机又将他的乳首叼在了口中……然后这一场情事,并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结束,他再次律动了起来。
而常彦茗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性器根本没有软下去,不但没软,反而更硬了……他吓得都呜咽了起来。
他并没有多想什么。
好在只是些掉进茅厕、追心上人不成、花灯会被烧了衣服只能裸奔类的事情。
常彦茗尽量用谄媚的眼神看摄政王。
他还加重了这句话,“射给父亲,想要……你的精液……”
常彦茗的脑袋抵在车窗边……他的眼睛闭着,一下一下的磕在了车厢上。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摄政王就对他冷笑了一声,当着他的面,交给了常骅一个匣子。
因为我知道你俩其实是一家人,我知道我错了,麻烦你不要吹枕边风,我真的很想继续做户部尚书。
他含笑开口,“我能不能射,就要看父亲的本事了。”
说完之后,他脚趾又蜷缩起来,可他妈的就又,感受到了那乱伦背德一般的畸形快感,导致已经射过的性器,再一次喷溅出精液来。
常骅在一边听着,一边得意微笑,一边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这几位大人记下了一笔。
他真的受不了了,可常骅不理他的求饶,只能勉强搂上对方的脖颈,又抬头伸出舌头,舔上那精致的锁骨,也去摸他那粉嫩的乳晕和乳首,然后咬着牙说出最为羞耻的话来,“射给我,常骅……射给我……”
再然后……
能呢,就算常骅不刻意去寻找那一点,但他的性器又粗又长,那满是褶皱的入口都被他的性器给撑到了平滑,里面的更是能都被他完全碾压到。
而他已经被扔到常骅床上,每天扶着腰,在诸位大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来上朝了,所以他觉得之前的事儿,应该可以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