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心的脸上还带着因温度过高而出现的红晕,左手提着一个蛋糕盒,右手提着一个礼物盒。
“生日快乐!”江逢心把东西举到他面前,“你是被我吓到了吗?怎么都不说话?”
闻天看上去有些措手不及,一贯表情变化不大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江逢心期待的惊喜,而是有一瞬间僵硬,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放在铺着幼稚格子图案的餐桌上,看着两样东西,然后把人捞到怀里温存了一会儿,说,“谢谢宝贝。”
江逢心被闻天抱住时没看到他并不算太好的脸色。
“你把它打开,”从怀抱里挣脱出去,江逢心兴冲冲地说,“看看喜不喜欢。”
解开丝带,拿开盒子,里面是一份颜色和裱花都有些奇怪的蛋糕,主色调是蓝色,糕身点缀着笔画幼稚生疏的海草和小珊瑚,最上面用nai油做了两条有些丑的鱼,一条是鲸鱼,一条是黄色的小丑鱼。
“你做的?”
江逢心点头如捣蒜:“芝士蛋糕。鲸鱼是你,小丑鱼是我,你喜欢蓝色。”
“嗯,我喜欢蓝色。”闻天看着那蛋糕,要拿手蹭一些时,被江逢心制止住,“先点蜡烛,许愿。”
“你来。”
一切都似乎按照平常的步骤发展,闻天看江逢心满心欢喜地为他插上蜡烛,关上灯,戴上一顶有些大的蛋糕帽,然后看他许愿,一张软糯的脸在暖黄的烛光下显得小而纯,看着自己时眼神纯粹天真。
实际上闻天从来不爱吃太甜的东西,但芝士蛋糕很甜,他吃了一块,江逢心吃了一块,厨房的灯还亮着,蛋糕的切面露出夹层的nai油芝士和水果,吃剩的餐盘还没来得及收拾,叉子潦草地插在剩下一块没有吃完的蛋糕上。
晚上十点,房间里传来一低一高的喘息声,大理石面的餐厅中岛上,一只细长的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另一只架在他的胳膊上,下面的身体被折叠,屁股间插着的粗壮性器快速进出。
嘴里还残留着nai油香甜的气息,江逢心在接吻的间隙一边紧紧揪着闻天后颈的衣服,一边求他慢些。
闻天真的有些失控,把人抱离中岛,又按在墙上,回到卧室里又做了一次。
真正结束时,江逢心筋疲力竭地窝在闻天怀里,动也不想动,眼里还噙着泪,样子可怜又委屈。
“还疼?”闻天把手伸进去摸了摸,“没坏吧。”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江逢心哑着嗓子说,“医生说了不能做太多次,你自己数数。”
“偶尔没事。”闻天揉他的腰,“再说今天不是我生日吗?”
江逢心想起来又觉得生气,闻天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关心他的蛋糕是不是做得很辛苦,也没有问每一样东西都代表了什么,也不愿意告诉自己许了什么心愿。
“说出来不灵了。”闻天安慰他,又看江逢心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看墙上的表,然后猛地起来,衣服都没底来得及穿就三步化作两步去到客厅,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盒子。
“这是什么?”
江逢心不答话,自顾自地小心翼翼打开盒子,在昏黄的夜灯下,里面静静摆放着一对戒指,款式相同。
“我想要一个很正式的求婚,我对你,或者你对我都可以。”
“但是提前没有问过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款式,没有做得太花哨,这样以后我们可以随时都带着它。”
他从闻天怀里抽身出来,端坐在床上时后面还有些痛,背着光时的侧脸安静美好,而身侧有些明显的肋骨让他看起来单薄脆弱。
很不正式的场合,在床上,在性事之后的求婚。
江逢心的力气似乎都用在这一秒,那双眼睛里流露着闻天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幻色彩。
“闻天,愿不愿意戴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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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周后的周五,江逢心和闻天商量后决定还是去和江家交代一下这件事情,他和楚含玉通电话时,闻天把人抱着弄到自己腿上,一边玩他带着戒指的手,沉默着听着他们对话。
“嗯,就这周末,婶婶和叔叔有空吗?”
“好,那我们回去,对,他也一起。”江逢心说着,飞快地看了闻天一眼,把五指岔开放在闻天和他带着情侣戒指的手上,然后合拢,“好,谢谢婶婶。”
“谈拢了?”
江逢心点点头,放松地往闻天怀里躺着,拿起一旁的平板看还没追完的综艺,“江逢轩不在家,婶婶说他们部门要忙死了。”说着他还露出很满意的笑。
闻天“嗯”了一声,“那你是不是开心死了?”
“是啊。”江逢心狐狸般眨眨眼,又从他怀里起身,有些担心地说,“我好紧张,明天千万要顺利些呀。你说叔叔不会反悔的吧?”
闻天看他一会儿,把人又按下来,十分肯定地说,“不会。”
事实正如闻天所说,出乎意料地顺利。
不只是楚含玉,连江修远都对闻天表示满意,楚含玉在饭桌上还说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