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拼了……”
“你不知道,优信可是胜驰心心念念的东西,谁拿下了它,谁就是胜驰默认的副舵手。”
“哎呀呀,那这也够辛苦,那么多白酒会灌死的呀……”
……
江逢心再也喝不下去手中的咖啡,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走出去。
那天下午他一直在忙,头一直有些发昏,可是手头的任务还没做完,也没有休息,没想到还没挨到下班就撑不住了,把报表交给经理时一下子倒了下去。
“都说了心脏病人最忌讳过度劳累和感冒,如果再严重些,发展成肺炎,你负全责吗?”
“哥,这事是我不对……”
……
谁在说话?
江逢心昏昏沉沉醒来,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医院死白的天花板。
“逢心,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学长,”江逢心声音很哑,开口都把自己吓到,缓了缓才仔细打量身边的环境,“这是医院?”
“是,”另一个人开口,慢慢走上前来,拿起体温枪,“还好,降下去了。”
“霍医生?”
江逢心迟钝地想,怎么他们在一起?
霍庭予,霍庭节……
他睁大眼睛:“你们是?”
霍庭节说:“嗯,你实习的公司是我哥的。”
“……”
江逢心被这巧合弄得尴尬笑笑,就听霍庭予问:“你家人呢?烧也退了,让他们来接你吧。”
江逢心愣了下,大梦初醒一样:“现在几点??”
“十点半了。”
“…!”
他立刻拿起手机,没有显示未接来电。
眼中划过一丝失落情绪,江逢心点开联系人,拨通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边似乎在某个餐厅的外面,传来谈话声和脚步声。
“心心?”
“闻天,我……”江逢心顿了顿,问,“你能不能来接我?”
把叶知柏送回家,闻天才去了市中心医院。
见到江逢心时,人还在病床上靠着,雪白的脸上没一点血色,连着嘴唇也是发白的,仔细看,脸颊也微微陷了下去,掉了一些rou。
闻天看了眼一旁的霍氏兄弟,礼貌地点了点头,迎着江逢心小动物一样的目光揉了揉他的脸:“怎么弄的?”
没等他说话,一旁的霍庭予便缓缓道:“他在公司实习的时候太拼了,室内外温差大,所以发烧了。”
闻天听他说完,眉头便皱了起来:“你去公司实习?”
江逢心做错事一样地低下头:“忘了跟你说了。”过了一会儿,他抬头,拉着闻天的衣角,哼唧了一声,说,“下次不会了。”
闻天没做声,手还放在江逢心肩膀上,拇指摩挲他隔着t恤的突起的一块骨头,然后松开他,转身跟一旁的霍庭予说了些什么。
过了不久,闻天拎着发蔫儿的江逢心出了医院,一路上像是赌气,两人没说什么话,只是到了车上才拿手贴了贴江逢心的额头。
等回到家,江逢心在门口站了会儿,看着闻天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才知道对方可能振奋是生气了。
他刚要进去道歉,就看到闻天拿着水杯和在医院开好的药过来,“霍医生让你回家再吃一次药,”他摸了摸江逢心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吃完了赶快去睡觉。”
说罢就要起身,江逢心立刻拉住了他手。
闻天回头看他,也不说什么。
江逢心听话地吃药,一只手还拽着他,像是不愿意家长离开的小孩。
“我错了,”江逢心诚恳道,“我不该背着你去做实习的,我……”
闻天没什么表情地俯视他一会儿,在他抬头看自己时有担忧地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不能去,但你这个身体状况,不告诉我就去还没上市的公司,”他把江逢心揽到怀里,用一种听上去有些严厉的语气说,“即便你是实习,任务也不会轻松。”
江逢心吭吭哧哧地说:“本来我想……如果多学习一些会不会能帮到你……我……”
他和闻天说话,语调总是不经意被放得很软,人对待自己喜爱且珍惜的东西总是这样,很怕太大声就会出现一点点裂缝,所以江逢心把态度放得很低。
闻天看他一会儿,捏了下他的下巴,埋头下去亲他嘴边,又要亲他的唇,被江逢心没什么力气地推开:“别亲,我病还没好呢。”
“嗯。”闻天俯下身子,江逢心的手被压在他胸前,带着侵略气息的吻依旧落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跟实习公司请了几天假,江逢心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闻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司,他一个人睡得昏天黑地。
隔了一天的晌午,量了下体温发现已经退烧,刚要打电话告诉闻天时,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江逢心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接通了来自江修远的电话。
“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