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简单,做父母的没有不高兴儿女有担当有情义的道理。周蕙乐得替儿子擦屁股,何况这并不算为他捣蛋兜底,周承韫的处理方式很成熟,她挺满意。
案情简单推进迅速,贺刘夫妇再翻不起浪。困扰林家许久的事情迎刃而解,周承韫却觉得不划算,白白叫林小禾受苦。即使没有这个契机他仍然会想办法解决。但这一出让他产生了新想法,并且十分坚定。
林小禾的性格他清楚,周承韫开始慢慢等待开口的时机。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讨些别的东西,他们的生活重新融入乡村的平和,恬淡背后隐秘的激情也如期回归。
离家将近一周,棕垫上石头没压好,一场大风吹翻塑料布。雨水自空隙渗下偏偏底下兜得很严,始终未干,他们纳凉的秘密基地被迫宣告关停。周承韫耐不住热,只好跟大姨老叔凑一块儿打发时间。
沿河几棵大树垂下夏日独有的矮星,简易灯泡勉强照亮几张拉家常的脸。不怕热的糊涂虫绕着黄光嗡嗡转,底下只有咿咿唔唔无法多说几句连贯话的小孩儿会跟着大人,稍大些就呼朋引伴跑没影。
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孩子被甩在凉席上,扣支出来的木签玩儿,女人们聊东家嫁女儿又聊某位亲戚在城里做月嫂,待遇很好,她们也想出去闯闯。话音高高低低,伴随不时的蒲扇拍打声,“啪”,又一只蚊子死在严防死守的妈手底下。小孩不懂反手挠挠,小胖胳膊好不容易拂下屁股上的蚊子尸体。
蒲扇摇出来的风顺河道往下流,那里更火热。是群人在打牌,就近搬来小方桌和板凳,抑或席地坐到石头上。桌子经过太多个夏日,有条腿高低不齐,一直输钱的大爷心头火起,抬眼一看远远是自家孙子在打闹,于是呼他过来,叫人撕张日历来垫垫。
打牌、看热闹必然要佐酒,多是张嘴一嗑便宜地剐下瓶盖。绿瓶子里头是劲爽的酒ye,瓶身是冰凉的“汗”,水珠大颗,滑到握瓶的虎口,凉意便从手臂流往心脏。
河边人声鼎沸,却掩盖不住正到最欢腾时刻的夏夜主角之一。乡野田沼遍布,三月下旬起夜里的奏鸣曲就拉开序幕。然而那时青蛙瘦,逮半天没吃头。周承韫在河边混了几天就找到新耍处,抄起手电跟半大小子们漫山遍野钻。待到十一二点,他的竹篓装满,林小禾也学至尾声。
竹篓是林小禾做的,夜宵也要他掌勺,周承韫敢抓不敢料理。他把聒噪的容器塞给林小禾就提一大桶水去冲冷水澡,林小禾说过他很多次,可对懒人来说烧水麻烦。当然,作为体贴的男友事后从不省这趟事。
周承韫馋那口冰啤酒,却没钱买。没想到等青蛙上桌林小禾端来一个杯子,里面是问人匀的半杯酒。厚瓷碗烫,两根手指勉强圈住杯身,里头麦芽黄的酒ye晃荡不停。
酒足饭饱,血就到处冲。
最后无暇去胃里消化一遭便往下腹走,自那次以后林小禾总觉理亏,予取予求平白便宜周承韫这个家伙。但他嫌老是弄脏床单,周承韫只好压着人在水缸边、书桌上弄。一边Cao一边喊小禾哥,问爽不爽又问好不好吃。
到底什么好吃不得而知,稻田青蛙捉不完,呱呱未疲。
汗水被相连的地方阻挡,堆积在小腹,混合林小禾早早交代的浊ye把紧实的腹部涂得亮晶晶的。林小禾的腰窄,他一手就能覆盖。周承韫死死按那处,摁低腰tun就翘起,仿佛是天生供他驰骋冲撞的把手。
周承韫咬紧后槽牙最后顶弄数十下,深深一埋便狠心抽出。毫无预兆,吃惯大家伙的地方无知无觉地收缩,像咬着他不愿放,林小禾迷迷瞪瞪回头瞬间被周承韫掐住脖子压低,“呃…哈…”
他下意识去掰周承韫的手,然而早已从骨头缝开始无力,如同饮过怪志传说中的软筋散。股股沁凉的ye体喷洒在股间打断他的徒劳,周承韫伏下身自后紧紧搂住林小禾。
15
没套,周承韫又是无法一次完事的,总弄得很深。林小禾脸皮薄,没人帮忙很难弄干净,多少有些不舒服。况且他要早起,折腾到深夜还得费神清洗。
起初林小禾会自己忍下来,可周承韫还是发现了,之后再怎么意乱情迷也要拔出来在外头射。而抵在xue口给他最令周承韫着迷,艳红的嫩rou仍在翕动,黏稠白ye就跟里头吐出来似的。
灶上整锅水咕噜沸腾,热雾模糊窗户。周承韫专心啃林小禾的肩背脖颈,没忍住留下个牙印儿,咬得狠,慢慢冒出血珠。林小禾回头推他,迷蒙的眼睛被更混沌的白玻璃笼罩。周承韫痴劲儿上来,轻易唤不回,林小禾只得揪他头发,提醒道:“水开了。”
委屈的神色瞬间撞进他眼里,周承韫依依不舍在他作弄出来的地方舔舔,开口嗓子都哑了,“欠着。”他发誓,下次一定不提早烧水。
但他也没吃亏,林小禾劝不动他,提溜着周承韫跟他一起才让人终于洗了次热水澡。
林小禾比他疲倦,收拾完倒头就睡。周承韫从来不要脸,理所当然滚进同一条被子,借口是夜深降温。即使稍凉快些,从头裹到脚也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