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杀人!可惜,你不会让我杀吧!”他不看我,只是轻手把我放到飘满花瓣的浴盆里。
“原来你也有这么男人的时候。”我扯出一丝笑。
“好难看!”瞪了我一眼找来换洗的衣服又退到屏风外边。
“生气啦?”
“畜生,连我的人也敢碰!”
“呵,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啦?”我们根本不是夫妻,你应该也不喜欢陶夭吧,我也够白痴,如果媚药真的有派上用场,我手里怎么还会有剩。
他没有出声,我也静静的洗着身子。
不想去计较什么欺骗,或接近我的原因,因为我并非陶夭,所以即使一切是场骗局,我也认了,真的认了,真的。
“夜,你还要跟着我么?”净完身,我走到床边坐下。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碰你!”他似乎有些急了。
“你知道他是谁?”
“废话,不然还有谁能告诉你我是景夜,其实从开始他就跟着你,我看他对你没有恶意,有时还会暗中护着你,就没有做声,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报复我……”他激动的将手攥的泛白。
“他要报复你?怪不得他那么激动。”我还以为他是舍不得我。没想到,只是报复景夜才再出现的。嘴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还真是无奈。怎么就被我招惹了呢?我苦笑。
“你,爱他?”夜给我的,竟是那种让我看了会心碎的表情。我该怎么回答好呢,爱,或不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避而不答,“陪我一会儿好么?”我,害怕一个人。
“为什么不问我骗你的原因。”他让我躺好,自己靠坐在床头。
“你自有道理。”
他的神情一顿,又恢复了。记得,你也这样说过。那时你是不是和我现在的想法一样: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
“他曾经最重要的人迷恋上我,我却不为所动,对于她为我殉情也无动于衷,所以,他恨我。昨天那两个刺客,是他派的人,目的,也是我。”平淡的似乎不是在说与自己有关的事。隋弁或许不是那么在意我吧,从最开始我就该知道他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眼神永远不会透露他最真实的心意,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喜欢上我这种毫无长处可言的“小丫头”,尤其是有那么完美的妻子。我还自以为是勾引到了他。其实他只是想赢而已,让景夜看看曾经让全江湖都知道要把你偷到手的人如今却被他压在身下,不然他怎么会忍心让刺客拿我做要挟呢?
“其实告诉我你身份的,不光是隋弁。”我将今天遇到传说中师兄的事告诉了他,他突然一副释然的样子,“原来幕后黑手真的是段鸣然,开始我还不确定,现在看来不假了,不过你说段鸣然是你师兄?可是他爹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么?”
“额?死了?可是他是说我那个师傅行踪飘忽不定,也有可能归西了,但也不一定就死了吧,还是十年前。你说的段鸣然就是我今天见到的那个人?”
“恩。段鸣然是现在流天宫的代掌门。他说你师傅飘忽不定?难道……怪不得。”
“怎么?”我很是迷惑,大家怎么总是要说我听不懂的话。
“怪不得你能轻易偷走天石,如果我没猜错你师傅就是流天宫现任的掌门逍遥散人,也是段鸣然的叔父,你们师出同门,叫你师妹也是应该的。你可知道,保护天石的九九玲珑阵法正是逍遥散人所创。不过我听闻他一向都是一人行踪不定,做事也是随意的很,不想还有你这么一个关门弟子。看来你是被你那贪玩的师傅给算计了。”
“为什么?”虽然他说了一大堆让我有些听不懂,不过一听可能被人算计了,我的火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把我搞的这么惨,一穿越就弄得满身是伤。
“最近江湖上有人要叛乱,已经搅起了不小的风波,但苦于不知幕后黑手是谁。所以父亲就想以天石做饵把人引出来。保护天石的玲珑阵法据逍遥散人说世间除了他只有一人可破,此人便是绝艳神偷陶夭,所以无论幕后那人是谁,最后只有可能让绝艳神偷来偷天石,或者在绝艳神偷偷到天石后从其手上拿到。
所以,只要跟着你,就能追到幕后黑手,并且再三交代不能伤你,而且幕后之人也绝对不会是你。当时我还有些疑惑,现在看来师傅为徒弟打保票也是正常的。
那次你作案我们会相遇并不是偶然,而是我故意引你出来,想对你有所了解,不想才一相遇便被你调戏,但又答应散人不能伤你,只好拂袖而去。这一去可好,不是我跟踪你,改你追查我了。”说完竟笑的很无奈,看来小陶夭的作为还真是惊为天人啊~
“夜。”
“什么?”
“我真的有偷你家的东西么?”
“是呀,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了,那夜你被伤的很重。虽然大家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但追你的却有三路人马,一路是跟踪你的我,一路是要抢东西,还有一路却要置你于死地。跳隋园院墙的时候你几乎是摔下去的。”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