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有架空老爷子的想法。
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掉的。
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傅成德越来越嚣张跋扈,得罪的人也不少,说难听点,盼着他早死的人还不少。
历时三年,傅言真先是打通内部董事,在维I稳的基础上又拓宽集团产业链,跟媒体界交道打的也不错,舆论风向一直是向着他这边的。
他的人物形象在年轻一代中算是佼佼。
没任何花边新闻,还热心公益。
以个人名义参与白血病儿童基金会,还成立了一个帮农民工维权的基金会,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等服务。
其实这几个项目也都和曾如初有关。
高中那会,语文老师的女儿就患有白血病,曾如初那时常常让他别总招老师生气。
后来他碰巧看到那个女孩子,眉眼生的倒是挺好看,就是剃着个光头。
慢慢地,傅成德掌握的东西被一点点剥离干净。
后来就几乎是被傅氏扫地出门。
三年过去,集团五十周年的宴会。
傅景深交由傅言真主持,意味着他正式成为集团掌门人。
承揽宴会的这一大笔生意被裴照揽去。
年底KPI是冲上去,明年怕都不用愁。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水晶吊灯齐刷刷亮着。
灯下人影憧憧,觥筹交错。
年轻的集团掌门人始终是聚光灯追逐的焦点。
大家都来跟他道喜。
真诚的有,昧心的也有。
不过嘴上都祝贺他今天的成就,恭喜他的得偿所愿。
只有一人总跟他说:“傅言真,你别太累了。”
那人今天也在这里,却一直没过来。
眼下,他的视线也一直落在她所在的位置。
来的人实在有点多,场面还是要应付,不能翻脸不认人。
虽然他的心早已飞到那个小女人身边。
没一会儿,又有人走过来跟他寒暄。
问了他一个有点尬的问题:“傅总,您遇到最难的事是什么?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傅言真细瞧着他。
这人瞧着也挺年轻,叫人一时辨别不出他是想喝鸡汤,还是在阿谀什么。
他视线再次越过人chao,撇向一个角落。
她还在那儿跟人谈笑风生。
他被她笑容感染,一时有几分温和:“追媳妇。”
来者“啊”了一声,明显是没想到。
“还有,不要脸就行。”傅言真说。
“……”
还没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傅言真就大步朝那边走去。
曾如初一直在和他们的创意总监杜珉聊着天。
今天这场合她开始不想来,衣香鬓影,繁华热闹,都是为傅言真准备的。
她跟这里的人不熟。
但傅言真说“我最想看你来。”
所以她来了。
她和杜珉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不过杜珉比她早毕业十多年。
“别看我们现在位列全国TOP3,早些时候,一直被隔壁压着打。”杜珉笑,“陈老还代你们课吗?”
曾如初摇头,“就听过他的一次讲座,很幽默的,是我们来晚了。”
她入学时,陈老已经退休了。
“那会上课啊,陈老常笑话我们是倒霉蛋。”杜珉说,“笑话我们考了那么高的分进了这大学,结果被分到这倒霉专业来。”
曾如初也跟着笑。
傅言真走过去,伸臂揽过她间,将人带到自己跟前,“这么开心啊?”
举止亲昵,不顾旁人。
高朋满座从来不是他藏住爱意的借口。
杜珉“呦”了声。
自然看出这俩人关系不一般,随意找个借口撤身。
傅言真低眸瞧着她:“无聊吗?”
曾如初:“还行,跟师兄说了会儿话。”
傅言真看向杜珉那边,其实是他把人喊来陪她的。
看来说的还不错。
曾如初想到杜珉之前跟她说的,问了句:“你们过阵子是不是还要出国?”
傅言真应了声,“怎么了?”
曾如初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
其实她生日快到了,要是出国办事的话,他应该就过不来了。
今年是他们相遇的第十年。
但她没说。
没想去为难他。
可她细微表情一直在被傅言真观测。
他知道她想问却没问出来的是什么。
曾如初的生日是一周后。
整个一周都被磨的没脾气,甲方后面跟着“爸爸”那两个字不是盖的。
顾闲周末给她打电话,说了几句话后,电话给陈路秋要过去,搁那边Yin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