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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朕一大概在何臣一连续一个都礼拜不更新facebook后发现不对劲的。虽说现在国内VPN大面积被禁,但何臣一应该是不至于因此翻不了墙。
何朕一对何臣一发在Facebook上面的那些辣眼睛的图片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每隔几日会刷新一下,好知道何臣一的动态。发现何臣一没更新的时候何朕一正好要接一单大庄且紧急的生意,就先把何臣一暂放一边了。这单生意前前后后忙活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后再去刷新发现还是没动静,何朕一就知道出事情了。
懊悔不已。
他从蒙克赶回郯城,联系了何臣一会计所的老板,得知何臣一说要出去散散心,还在休假中。然后就开始撒网寻找何臣一。因为当时何臣一是自己乐颠颠地去找莫旗的,没有被绑架的痕迹,且他和莫旗那段恋情又是完全地下,几乎没人知道,找起来很费劲。
听到说峰鸠这边灯亮过,何朕一又连夜赶过来。按门铃没人开门,下楼找了物业拿备用房卡,直接进来了。
“臣一?”何朕一是有些火气的,如果给他知道何臣一是无缘无故搞失联,非把他吊起来好好抽一顿不可。就是皮太痒,揍几顿就好了。
灯打开了,有人进来了。
何臣一躲在衣柜里面瑟瑟发抖。
何朕一推门,何臣一的隐藏实在不到家,何朕一很快就锁定了衣柜。他一步一步过去,声音中带着哄骗和试探,“臣一?”
何朕一一同来的人拉开衣柜门,看到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何朕一结结实实愣住了。
这个是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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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辨认着,有些不可置信。确定是何朕一之后,他猛地扑上去,“哥!”
不同于何臣一的柔媚,何朕一是一个比较粗犷的男人。他散放着一种粗野的男人味。平日里也是硬邦邦的,鲜少有什么人敢这么黏上来。
那两个跟着何朕一进门的人识趣地退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何臣一抬头看他,手脚并用,缠住何朕一,怎么也不肯松手。
是臣一。
何朕一觉得胸前被两团柔软的rou挤压着,有点儿回不过神来,他僵硬地呵斥,“下来。”
何臣一怎么肯下来,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扒着何朕一不松手。眼泪鼻涕齐流,全部擦在何朕一的身上。
要是何臣一是短发平胸,敢这样子何朕一能把他一把甩出去。可是何臣一留着长发胸前还长出了女人的东西,何朕一不敢轻举妄动了。
何臣一是双性人他知道,也是因此何臣一在家里不受喜爱。但是,他记得何臣一之前是没有胸的啊?难道这段时间身体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躲起来不见人?
“哥哥我好害怕。”
带着大型人物挂件挪步到床铺上,何朕一抬手,动作僵硬,声音诡异,“好了,有哥在,不怕。”
何臣一抽噎,抱着何朕一放声大哭。
何朕一一再的吸气忍耐,抓着抽纸丢给何臣一。
何臣一哭够了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扁扁的,“哥哥,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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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朕一叫了外卖,两大碗红烧牛rou面,何臣一吃得一干二净。完了打饱嗝,“呃……”
何臣一乖乖地看着何朕一,“吃饱了。”
满嘴的辣椒牛rou味。
何朕一嫌弃地看着他,“吃饱了就去洗洗,一身味。”
“哥哥你不会走吧。”何臣一可怜巴巴地看着何朕一,“哥哥我害怕。”
何朕一挥手,赶他,“去去去,冲个澡再出来说话。”
周游说何臣一的家人哪怕知道何臣一被绑架做性奴隶也不会替他出头,这话不假。因为何臣一自幼就是个爹不疼娘不养的。
何臣一的母亲不是何父的发妻,不过是露水情缘之一。而他母亲在生完他就从医院跑了。何臣一因为身体的缘故在何家并不受宠,更有传言说他其实不是何家的种。
不过何臣一的童年过得并不凄惨,因为有何朕一护着他。作为未来的家主,当时不过十七岁的何朕一看着小小一团的何臣一起了怜爱之心,就一直带在自己身边养。
与其说是养弟弟,两人的年龄差更像是在养儿子。
变故在何臣一十四岁生日,那天他和何朕一的未婚妻上床了。
尽管何臣一再三发毒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下药的,都无济于事。
何朕一的未婚夫嚷嚷着是何臣一霸王硬上弓,两个人被一大群人捉jian在床,何朕一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但他还算仁慈,给了何臣一足够的生活费,然后和何臣一分道扬镳。
事后,何臣一不止一次地跑过去找他解释,都被拒之门外。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一百次两百次……
何臣一知道何朕一不想见他的决心了,也就没敢再去打扰。就是逢年过节不忘给何朕一发发短信,天气骤变提醒他及时穿衣。短信还不敢发太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