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三个儿子,两武一文,程炎排老二,一般程老太太住院都是程炎第一个跑床边陪着,可这回往军区打电话的时候,程炎已经跟着队伍去了沙漠边境,走了两天了。
再回来的时候程老太太手术都做完了,身体硬朗,已经没什么事了,程炎执意要回去看看,队长就准了他一个月假,回去好好照顾照顾老太太,顺便把一身的伤养一养。
程炎在家陪了老太太几天,老太太说“年轻人要有自己的生活,别总围着她这个老婆子打转。”非赶程炎出去,出门前又劝了两句“你也别闹心,保家卫国是男儿的职责,自古忠孝难两全,况且你哥现在也退役回家了,你弟弟没开学呢,我有的是人陪,就你一个老被圈着,趁着放假出去溜溜。”
程炎无奈,老太太话也说到这份上了,他是铁定不能呆家里了,就联系几个狐朋狗友就去喝酒,到晚上他们几个要包小姐过夜,程炎就走了,原本是往家走,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拐进了一个新小区。
程炎站在楼下,他盯着九楼的卧室窗,他不知道那人在家不,也许出去拍戏了,也许正睡着,他扫了眼窗边那条水管,利落的三两下攀到二楼,他喝了点酒,不那么清醒,特意放慢了动作,格外注意脚下,这么高的楼层他还是第一次徒手爬,他轻笑一声,这就叫“色胆包天”。
如果他在家,那他就上去偷偷看他一眼,如果他不在家,他就进去瞅瞅。
程老二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干这种偷鸡摸狗败坏家门的事,程师长要是知道还不打断了他的腿。
程炎攀上九楼的卧室旁放空调的平台,他侧身看向旁边,楼下时还看不清,卧室里开了窗,应该是有人的,程老二深吸一口气,慢慢把身体挪过去,借着昏暗的月光,能看清里面的人。
是他想了三年的人,左宸。
那人侧身面朝窗户睡着,两条腿夹着被子,因为翻身而凌乱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遮遮掩掩着下面的春光,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半屁股露在外面,程炎直愣愣的盯着这绝佳的美景,怎么都挪不开视线。
他之前喝了酒,脑子不算清醒,平时也是个十足的混球,一直都不是个好东西,去了部队以后,生生死死也见过不少,每一次出任务之前都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性格上更愿意放纵自己,大抵有一种快活一天是一天的感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卸下了那人窗户上的防护栏和纱窗,利落的翻身跳进屋子里,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他将手里卸下来的东西放在一边,猫着腰轻轻往床边挪动。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他们小队的人秘密靠近那群休息整顿的越境者,他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四周只有那群人低低的谈话声,程炎明显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剧烈的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现在的紧张程度不亚于当时。
那人还在床上熟睡,身体随着呼吸细微的起伏着,肩膀,腰肢,长腿,每一寸肌肤都述说着诱人。
程炎咽了咽唾沫,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勾人”,手不受控制的按上那半遮半露的tun部,掌心下,圆润的曲线,细腻的肌肤,温凉的触感,他收紧五指捏了一把,果真和他幻想中的一样富有弹性。
可也因这动作,熟睡的人不安分的翻了个身,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简直直白的述说着任君采颉这四个字。
左宸的浴袍散开,突出的锁骨,起伏的胸膛,还有那两个嫣红的小豆,平坦的腹部,再往下,他胯间的东西软软的服趴着……程炎的眼睛定住,他感觉自己今天喝的酒有点上头,脑子开始发胀,身体的一切动作再不受支配。
他一把窜上床,手撑在左宸两条腿中间,低头将那人的东西含进口中,而左宸在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呻yin,简直勾魂。
程炎受到鼓舞,嘴上的动作放肆起来,左宸只感觉浑身火热,他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含住,只是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快感渗透进本就不清醒的大脑,他无意识的迎合着对方,挺起腰肢主动将东西松进对方的嘴里,程炎也不含糊的照单全收,还顺势来了几个深喉,左宸被刺激的发出舒服的叹谓,可下一刻,他却感觉到有一根细长的东西插入他的后面,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他皱紧眉头,似乎要醒来。
程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下胀痛,只想把自己的宝贝捅入那人的后面,用那温暖的小xue将他包裹,让身下的人为自己情动。
他对身下的人一直没什么抵抗力,只要稍微诱惑他一下,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敢提着枪上去干。
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模拟着性器抽插,两本手指缓缓张来,将洞口撑开,左宸感觉到细微的疼痛,他缓缓睁开眼,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就感觉眼前一黑,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导到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疼得叫出了声,这种仿佛将他劈开的疼痛逼得他瞬间红了眼眶。
程炎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三年前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就像得到他,像现在这样将自己下面整个埋进那小xue里,让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