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我是在一张床上,虽然浑身难受,但还算干净。
几天没睡过床,呆在这上面倒有些不习惯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
陈设非常简单,床的旁边有一个木桌,很复古的橙黄色,桌面也有经久的衰老痕迹。
木桌上放着水和面包,床的另一边墙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大概只有我的头那么大,望见的只有浓密的绿林。
看来我前几天都呆在这个林中小屋的地下室里。
我看向门,是铁门,锁在内侧。
我现在的定位大概是“泄欲工具”,随时都有被杀的可能。
我一定要用尽全身解数来博取他的欢心,让他想杀我时感到舍不得,然后趁他放松警惕找机会逃走。
然而他的狠绝超乎了我的想象。
当天黄昏,残阳在小小窗口困住的一方天地里拉出一道鲜红似血的线,他的手伸进铁栅栏打开门内的锁。
“错抓本应处死,你残喘了太多日。”
这句话如同冻地三尺的冰,瞬间将我的大脑冻结,连心脏也蓦地跳动迟钝。
……我不想,也不能死。
即使我再怕他,也不能让他左右我的性命。
我靠近他,抚上他的脸,对上他杀人时无悲无喜的眼睛。
我凑上去,不甚熟练地亲吻他。
手与嘴都在颤抖,使我的技术显得更打折扣,但我实在怕得控制不了。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也许对我这样听话的工具还有些舍不得?
于是我继续讨好他,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极令人羡慕,肌rou形状非常流畅,这样的形体美放到哪里都是人们追捧的。
我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子——其实我本来是想用嘴咬下拉链,但我实在做不到。
那个昨天折磨我的物什就这样暴露在眼前。
鼓鼓囊囊的一包,单看去就是不小的分量。
我隔着内裤抚摸他的性器,如同我以前自慰那样,回忆着怎样才能提起人的性欲。
不多时,他的性器就半硬,将内裤撑起很大一角。
我褪下他的最后一点遮挡,抬头观察了一眼他的表情,却被跳出来的鸡吧戳到脸上。
估计他现在要是有表情也该是嘲笑了,我干脆还是老老实实继续伺候吧。
一股属于男人的咸腥味窜入鼻腔,和我的相比,他的鸡巴颜色深得多,形状也更狰狞,顶部已经开始渗出粘ye。
我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gui头,苦咸味占据了味蕾——果然,这玩意还是不能过脑子地舔,不然会反胃。
“吓啊……”
他的低喘比鸡巴性感多了,我决定舔的时候看着他的脸以当安慰。
像吃冰棒那样,我伸着舌照顾到这狰狞物什的每一处,柱身火热,舔一遍过后感觉舌头都感染上了惊人的温度,再往下,两个囊袋也没放过。
他按住我的头,低哑的嗓音发出命令,
“含住。”
于是我只得听从,张嘴接纳。
确实直径有点大,我含进去后便觉得剩余空间极小,可还是尽职尽责地用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凸起给这玩意做着按摩,尽量避免牙齿触碰。
不知怎的,听着他的声音,我的身体也有点没来由的燥热。
等到我嘴将要麻了的时候,他才似乎快解放,紧按住我的头,蛮横地向里冲撞,好几次戳进喉咙,刺激得我想要呕吐,嗓眼发紧,鼻酸泪流。
这样无异给他带来了更爽的享受,喉咙紧紧的包裹舒服得令人疯狂。
他发出更低沉,更动情的喘息,脸色发红,手上动作也更不知轻重,我看见他逐渐眯起的眸子里不再全无感情,也看见了里面倒映出来的我。
里面的我同样是面色chao红,眼里漾出泪花,嘴巴被与清秀脸庞格格不入的物什塞住,让我自己感到陌生。
于是我鼻子一酸,刚才一直控制住在眼眶里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也许我委屈的样子可怜,激发了他的性欲和施虐心,他直接将滚烫的Jingye射在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
我强迫自己咽下去,囫囵粘稠的感觉令人不适。
能想象出我现在的样子,眼睛里全是眼泪,留下来汇到下颚线,眼神里盛满了哀求。
“是我疏忽了,”他不急不慢的脱掉裤子,仿若刚才一切从未发生一样冷酷,“你还有用,可以留着。”
接下来要干什么便不言而喻。
我很乖地脱掉了衣服,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副温顺任欺的姿态。
他好像很满意,抓着我的头发带起了我的头,附身亲我。
我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没咽干净的Jingye,弥出微苦与腥shi,不知他有没有尝到。
可能尝到了,但他还是吻得很投入,四处搜刮,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