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自在地弯曲着伸出去。这声音落到廖思远的耳中就被理解成了同意的信号,吮吸地更加卖力,唇齿轻抿,舔过一小块肌肤后稍作用力,舌头碾压着吸吮,很快肌肤表面就沁出来一朵朵开得靡丽的赤红色大花,花瓣饱满,能揉出花汁似的。
黏黏糊糊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禹昇身上,呼吸拂起的清凉过去,赋予了额外的热意,随着一朵朵大花的绽开而腾起,
廖思远的手伸进禹昇裤子里抓了一把,格外的刺激感一溜儿顺着脊骨噼里啪啦炸了火花似的上燃,激得人狠狠一个哆嗦,圆圆的脚趾头抓在地毯上,长长的毛毛穿过他的脚趾缝,说不清是脚底的痒在作怪,还是心里头的痒意更盛。
禹昇的脚趾在毛毛上难耐地绷直了又缩紧,前脚掌掂起来一点,一踩一踩,跟猫踩奶似的,可爱得让人心软。
廖思远余光注意到了,心里的燥意被烘焙得更加馥郁,感觉自己的心化成了一滩沸腾的水,一面充满着对禹昇的怜爱,一面翻涌着滚烫下流的欲望。
对禹昇的怜惜更像是沸水里翻卷上来的氧气泡,刚生出来没两下就浮到表面上破碎。只有锅里凝实的水是厚重的,盛放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永远地沸腾。
旺盛
“唔......嗯......”禹昇一巴掌拍到廖思远脸上,对方稳稳地埋在他的颈窝里,“别闹......啊......还没算完呢......”
廖思远用眼神去瞄他的稿纸,重点部分早就结束了,只剩下一点零碎的小细节。
“别算了。”廖思远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如此无理取闹幼稚无比的话怎么会是他说出来的。是不是得到了默许,就开始稳不住发飘,动不动就想要得寸进尺,消耗禹昇对自己的忍耐力。
“可我一会儿要给人拍照发过去的,我没算完怎么交任务,你帮我算?”
“我帮你!”
“你怎么帮我,这可是物理。”禹昇笔尖点点纸,“要不这样吧,我算我的,你做你的。”
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了廖思远的下巴,露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挑衅道:“做了这么多题也没什么新鲜的,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他自己的前面半硬,又来挑逗廖思远的下半身。其实不用他多做什么,作为上位者,廖思远很容易就硬了,尤其是面对他,谁都没他硬得快,动不动就来个起立打招呼,随时将礼貌的一面展示给他。
“别让我顺利写完一整页纸哦。”他暗示地瞥了一眼廖思远鼓胀的裆部。
禹昇的整个手覆了上去,并没有用多少技巧,仅仅是这么一揉一捏,就让廖思远的性器憋得要爆炸了似的,将裤裆撑起来老大一个鼓包。再沿着鼓起的轮廓来那么一下,裤子上出现一个深色的小点,晕出深灰色的水迹。
廖思远的马眼憋不住了,率先渗出来大滴大滴的前列腺液,像是一眼滋润的泉眼,瞬间将一小块儿衣料打湿。
禹昇的手法跟揉面团子似的,面团子也给力,没几秒就发酵膨起。廖思远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大掌将力度回赠回去,一只手抓住一边的臀瓣儿,掰开了碾碎了发狠了揉。
他就要把裤子往下捋,手指这么一捻,发现裤子的质感有些单薄了,让他一摸摸了个空。
抓着禹昇的大掌滞住,他把裤子扯开来那么一瞧,只是一条单裤,里面一丝多余的不了都没有夹着。
这次禹昇真的没穿内裤。
廖思远:!!!
廖思远叉开腿,将禹昇圈在自己怀里,大腿挨着大腿,胯骨挤着胯骨。禹昇的屁股紧紧贴着廖思远的大腿坐着,让他立马想到了之前那富有弹性的两瓣儿是如何被自己揉捏成各种形状的。
火起难灭,下身越发硬起来,隔着他的裤子杵在禹昇臀缝上。
他三下两下蹬掉自己的裤子,另一条裤腿来不及脱下,挂在他的小腿上。禹昇的裤子也只脱了一半,堆在脚腕儿上。 出去揉出来的衣服褶皱,两个人上半身还勉强称得上衣冠整洁,轮到下半身就大变样儿了,光是粗粗地看过去,都会让人血脉贲张。
只见四条腿纠缠在一起,两条白嫩些的被黑些的困在里头,再往上露出大半个白屁股,被揉弄了许久泛了艳艳的红,还能隐约看出来几个深些的指印。
廖思远的性器杵在禹昇的股缝间,龟头顶在瑟缩的小穴前,一下一下地将天然的顺滑揩在禹昇的穴口。
“嗯......别直接进来......你太大了,润滑......”
廖思远早就在家里的各个地方都摆上了润滑和安全套。他家里少有人来,哪怕是搁在面上也是无妨的,更别提他还稍微做了掩饰,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大概学建筑设计的总有一种天分在,别人廖思远不清楚,但是他自己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存上许多软管儿和方形的塑料小方块儿,无论战场选在何处,臂长可及的范围内都备有充足的辅助用品。
廖思远给自己套上安全套,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