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铁牛叔,建飞哥干啥去了?
铁牛说:他回家了?
我问:他啥时候走的。
铁牛说:天快黑的时候走的。
我问:你们没干啥吧?
铁牛一愣,问:干啥?
我说:没啥。你喜欢建飞哥不?
铁牛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我喜欢他干啥?
我很开心,搂住铁牛:那你喜欢我不?
铁牛笑了:喜欢,你是我的小心肝,亲蛋蛋。
我得意了,悄悄的把手伸进了铁牛的裤头里,抓住了那个沉睡的-。
铁牛把我的手拉出来:臭小子,别摸。
我说:我不,我就要摸。
我的手再次伸进了铁牛的裤裆。
铁牛有些无奈:你呀,叫我说你啥,你都十三了,还这么淘气。别闹了。
我问:铁牛叔,你说男人能跟男人结婚吗?
铁牛看看我,笑了:你整天想啥?男人咱能跟男人结婚?
我说:假如我要跟你结婚,你会不会娶我?
铁牛坐起来,哈哈哈的笑着:别胡说了,睡觉,叔去瓜地里看看。
铁牛叔站起来走了。
我在瓜地里睁大眼睛,看着铁牛在月光下忙碌。
那一刻,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我快点长大,快点变成一个女人,快点跟铁牛叔结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穿着红色的嫁衣,坐着毛驴,给我赶毛驴的是铁牛,他冲我笑着……
22、一晃,两年过去了,铁牛在两年的时间里,还清了父亲生前欠下的所有的债务。夏季,铁牛种瓜,卖瓜,农闲时节,铁牛去煤矿挖煤。
夏季毒辣辣的太阳跟煤矿里的煤渣灰使得铁牛的皮肤显得更加黝黑,但是在我的眼中,铁牛更加的爷们,性感,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男神。
我十五岁了,上初一。
因为初中在镇上,我每周只能回家一次。
我最盼望着回家,因为回家之后,我就可以看到铁牛。回到家里的晚上,我就跟铁牛睡在西窑,我喜欢依偎着铁牛,喜欢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烟草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可惜的是铁牛不再叫我摸他的-,每次我想摸,他就阻拦我,最后,他跟我睡在了两个被窝里。
我有些遗憾。遗憾归遗憾,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跟铁牛在一起。
炎热的夏季过了,天气还是有些炎热。这就是俗话说的秋日里还有三个秋老虎。
秋阳像一个大大的火球,炙烤着黄土地。黄土地上的黄土被炙烤的像粉末,只要稍微有点西北风,就会尘土飞扬。
又是一个周末,我回到了家。铁牛刚从玉米地里拔草回来,一头的大汗。铁牛叫我等一下,他去做饭。看着铁牛喘着红色的背心,在厨房里忙碌,我感觉很幸福。我喜欢看着铁牛,喜欢看他健硕的身材,喜欢看他俊朗,有线条的脸膛。
吃完饭,铁牛在西窑里洗干净身子,穿着裤头躺在炕上,我在他的身边躺下。
我们说了几句话,铁牛就睡着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望着这个健硕的男人,我的新开始狂跳。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铁牛的阴部,铁牛的阴部鼓鼓的,隐约能看见那根-。
我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但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许久之后,我爬起来,跪在铁牛的身边,我颤抖着,轻轻地脱掉了铁牛的-。
一股浓浓的男人的体味迎面袭来!-里是茂密的-,散发出强壮的男人特有的混合着毛发和-的膻味,在毛丛的掩映下面,一条粗壮的-闪着暗淡的光,伸到两腿中间。我把它挖了出来,硕大的-已经涨得发紫,马眼很大,但象紧紧抿着的一张小嘴,-的沟沿散布着一圈细小的颗粒,-上的血管突起盘绕。好一条伟物!
-的眼上早已流出了一丝滑滑的液体,顺着-渗了下来。我伸出舌尖舔掉了那些液体,但新的又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我把整个-含在了嘴里。
铁牛下意识地呻吟起来,我上下地吮着他雄伟的-,感觉到自己的-也潮湿起来。
我舔着他松松垂下的-里那两颗鶏蛋大小的-,轻轻地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呻吟大了起来,幷喘着粗气,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大了,露出幽深的肤色暗紫的-。肛口紧紧地收拢着,象一朵海葵一样缩动着。我登时欲火焚身,跪在他的胯下,扳开他的双腿,埋着头,伸长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他的肛眼处。
“啊……啊……” 他的呻吟变成了呼唤,两手把双腿高高地扳起,我用手掰开了他的肛眼,舌尖一下一下地望里探索。
忽然,铁牛坐起来,他盯着我,呼吸变得很急促。
我傻了,不所错。
望着我心爱的男人,我终于爆发了,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