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还知道自己声音很恐怖,还知道不好意思。
“可,晓卉下午打电话说周末一起去山上露营,让我跟你说一下。”她说,“晓卉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关机,她以为你不理她了,跟我说时都快哭了。”
“晓卉是谁?”宇杰说。
“关你什么事,打听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不认识。”酷儿冷哼一声,起身坐在我身边,“记得上次说的吗?胖胖和他那位已经ok了,现在就看你和你的那位了。”她说,促狭的笑着。
他会去吗?我向宁皓。我要怎么对他说出那句话,他会答应吗?我不想被他拒绝,也不想他勉强自己,更不想他再受伤害。心,感觉在一点一点的纠结。
“皓,去露营你去不去?给句话。”酷儿说。
宁皓点点头。
我讶异,他的点头竟没有一点的犹豫。为什么突然觉得他变了好多,变得让我感到害怕……
“喂,”酷儿对着宇杰吼一声,“看在你是可可小宇哥份上,如果想一起去就去吧,顺便帮你介绍个美女,免得你真的当光棍。”她说。
宇杰倏地站起身,怕怕身上的衣服。
“我当不当光棍与你无关。”说着抓起地上的画夹,转身愤然的离开。
酷儿莫名其妙的看看离开的人,又看看我:“他吃错药了?”
学做馒头(一)
“李妈……”
刚心急火燎地写完下个月要交的稿子,酷儿的夺命电话就飞奔过来,说让我叫李妈多准备些去山上露营的食物。上次偷偷换掉的铃声在被发现后又回到了从前的恐怖声音,一听见这铃声,我全身汗毛嗖嗖地竖立起来。
我小跑下楼,用生平最大最急的声音唤着李妈。
“怎么了小姐?”
李妈惊慌的问我,我听见她匆忙过来的脚步声。
“呀!哎哟!”就在楼梯的拐角处,我与匆忙赶来的李妈撞个满怀,重心不稳地向后倒下去。完了,这下下去脑袋会不会开花啊?家里虽然铺了木地板和地毯,可还是挺硬的。上次不小心绊倒,我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眼冒星星。
“可可没事吧?”李妈赶紧跑到我身边蹲下扶起我,“快告诉李妈有没有摔着哪儿?”她急切的询问我。
我摸摸脑袋,还好摔两次都没开花,完好无损!
“呵呵,我没事。”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其实根本就没灰尘。“就是……屁股有点疼。”我不好意思的说。不过真的好疼。还好酷儿不在这里,不然她又该幸灾乐祸了。
李妈笑着摸摸我的头,像是在说我刚才那一下吓着了她。看着李妈十年如一日对我的温柔笑容,想起母亲十年如一日对我的冷漠表情,心像在一点点的下沉。母亲真的不需要我这个女儿,她心里真的只有对父亲的恨吗?
家,还是回家时的冷清样子。紧闭着门窗,开着空调,一丝丝的热气从里面飘出来,可它还是像被看不见感觉不到的“冷气”所袭击着。家,像是一座永远也无法融化的大冰窖,像一座永远囚禁所人的监牢。而我们身在家里的人,其实就像是被它囚禁终身的犯人。
以为会一直害怕这样的冷清,害怕自己会被冷清冻结,害怕自己的心会变得冰冷,害怕自己会让冷清逼得崩溃……还好,还好自己没被冻结,还好自己没有崩溃,还好自己的心还是温暖的,还好……这样的还好真的会好吗?
可是,我分明听见有个声音在反抗,希望这该死的冷清可以永久的在眼前消失,然而会是多久呢?
“可可怎么了?”李妈终于愿意叫我的名字,不再“小姐小姐”的叫我了。
我摇摇头,摇开烦乱的思绪:“没事。”
“你刚才怎么了?是在房间又看见蟑螂了吗?”李妈说。
一提起蟑螂我就觉得恶心,前晚赶稿累的半死,好容易眼皮扎架不住准备休息,爬上床,一掀开被子,一直黑不溜秋的蟑螂猛地向我面前跳来,我吓得哇哇乱叫,直到该来的人都到齐帮我抓住了蟑螂,还帮我仔仔细细检查了房间才离开可惜有Yin影我望着天花板“睡”了一夜。
“没有了。”要在看见一次蟑螂,我非换房间不可。
“那怎么了?”看来我是真的把李妈吓着了,也是,我是很少用刚才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说话。
汗,我一定是被酷儿影响了!
“李妈,你教我做点心好不好?”
“可可想吃什么告诉李妈,李妈做给你吃?”
“我想自己做。”真不明白李妈为什么不喜欢除她意外的任何人进入厨房,像是别人不能跨越的禁地。上次偷偷潜进厨房给父亲煮了长寿面,李妈对厨房更是严加防范。“明天和酷儿去露营,想多带点吃的。”要知道明天的几个人都是不会客气地大胃王。
李妈看着我。
“李妈教可可做菜、做点心、把你的厨艺都教给可可好不好?”我扁扁嘴,很委屈的说,“总有一天李妈会离开可可,等李妈走了可可就再吃不到李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