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是不可以生存的,这是宫廷活着的人必须遵守的潜规则。
一根尖锐如刀的金钗直挺挺插入如意的胸口,鲜血如注,奔涌而出,洒在司书ru白色的宫裙上,触目惊心。
司书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如意慢慢咽下最后一口气。
每个人都被这一幕震到,就如燕紫薇也傻傻站在一边。
这个变故,不止是惊吓到景帝一干人等,也惊吓到燕紫薇。
不,燕紫薇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喊不出任何声音。
司书,司书在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自己啊。泪,从燕紫薇的脸颊上簌簌掉落。
司书转过身子,对着燕紫薇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娘娘,司书以后不能随侍左右,请娘娘以后好好保重。娘娘,司书不后悔,是司书该做的,司书也认了。但请娘娘莫伤心,是司书让娘娘背上了这个罪名,也该让司书带走这个罪名。”
司书的话,不但没有止住燕紫薇的泪水,反而让她更加痛苦。
她扑上前,紧紧抱着司书,嘶声哭道:“不是你,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要你来担这个罪名,为什么啊。”
第一次,燕紫薇失控了。
景帝自燕紫薇回宫后,第一次看见她失控,第一次看到她撕心裂肺的哭着,不由的心痛的如绞。
“来人,将司书押往天牢。”景帝的命令,惊醒了燕紫薇也惊醒了李劲。
李劲想上前,却被李雪儿狠狠拽住。
回望着妹妹乞求的目光,李劲无力的站在一旁。
侍卫将牢牢抱在一起的皇后和司书分开。
燕紫薇几度想上前,都被景帝拽住。
凤瑶,不要上前,这是最好的结果。景帝在心底说道。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场Yin谋,以今时今日的柳凤瑶,是决计不会做这件事情。但是御医的指证,如意的供认,香妃瑶妃两个皇妃共同的证词,也由不得景帝不来兴师问罪。
“谋害皇嗣的人虽然不是皇后,但是皇后任由宫女行凶,罪不可恕。从今日起,皇后闭宫思过。由李贵妃暂管宫中事务。”
景帝的命令,让凤曦宫一片静寂。
燕紫薇在一旁冷笑,半响,她红着双眼,冲着李雪儿厉声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所谓兔死狗烹,呵呵,我这个皇后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下个死的人就是你了。哈哈哈哈。”
燕紫薇的凄然笑声,怨恨的表情,宛如一个厉鬼索命,将李雪儿吓得节节倒退。
景帝似乎不受干扰,甩袖离开。
燕紫薇看着他走出大殿,心中的恨,宛如烈火熊熊燃烧着。
这一幕,何其的熟悉,当初他就是这样离开柳凤瑶的视线,柳凤瑶就是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里走掉,却只能够哭泣哀求。
我不会哭的,我只会报复,李政,你欠柳凤瑶的,你欠我燕紫薇的,我都会一笔笔拿回来。我不会哭泣,也不会哀求,我只会将我的仇恨慢慢的燃烧成火,将燕宫烧成灰飞烟灭。
谋害皇嗣,既然你决定让我背着这个罪名,那么我就会做给你看,我要让你知道,燕紫薇不是可以随便诬陷的瘫坐在地上,燕紫薇狠狠直视着门,脸上却始终挂着一抹笑容,认真细看,就会发现,这抹笑容带着残酷的,甚至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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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计脱身
天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不但守卫森严,也暗藏各种机关,就是预防有人劫囚。
司书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
在她的对面,关押的是李陵郡主,司书和她有几面之缘,若不是牢头们无意说漏嘴,司书是断断不会认出,那个又脏又乱的老太婆是那个明媚动人的郡主。
或许,再过几日,自己也和她差不多吧。
环视着天牢,除了头顶上有一扇小小的窗口,半点亮光也没有。
Yin暗,chaoshi,都不足以说明天牢的环境之差,最让人难受的是天牢气味。
那夹杂着血腥,焦味的,酸臭味的空气,不要说是闻,就是无意间嗅到,也会让人头昏昏。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那个人顶罪?”恍惚间,听到了一声质问。
司书苦笑,现在还能来天牢看她的,除了李劲还会有哪个。
抬起头,司书看着天牢外的李劲,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楚面容。
摇摇头,司书平伏一下情绪。
对于他的到来,司书说不清是喜还是忧,矛盾复杂的心态让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如果我不顶罪,还有谁可以救得了凤曦宫上下数百人?”司书自认为自己并不伟大,但是她还没有冷血到,眼睁睁看着凤曦宫数百人去陪葬。
“你以为今时今日,那个人会让你的主子死吗?”李劲在一旁看的很明白,皇帝根本无意降罪,他对皇后有偏袒之心。
司书依然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