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辰回到家中,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妹妹耿秀跪在院子中央,两腮红肿,依稀能看到巴掌印,妹妹的贴身丫头倒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迹,已是不省人事。父亲耿钟和继母怒气冲冲地坐在上首。
耿辰连忙问缘故,耿钟怒道:“你还有脸问,你妹妹干下这等yIn奔之举,也有你管教不严的罪过。”
继母也拉长声音说道:“就是说呀,大小姐竟然要和隔壁借宿的酸秀才私奔,幸好被老爷抓个正着。咱们家可从来没有过这样丢脸的事情。”
耿辰也知道妹妹很欣赏隔壁的孙秀才,他还劝过妹妹等自己找个时机和父亲说,不要做出什么不才之事,然而继母忽然要把妹妹许配给她娘家不成器的傻侄子,父亲自从娶了继母,对这原配所出的兄妹俩可以说不闻不问,对继母言听计从,想必因为这个妹妹才一时冲动想要私奔。
耿辰赶忙跪下给父亲叩头道:“妹妹年纪小,一时糊涂也是有的,好在没有铸成大错,就饶了她这次吧!”
耿钟重重哼了一声没答话,继母在旁边拱火说道:“大少爷就是这么宽纵她才养成了她这个骄纵的性子。这次是没成,可谁知道他们从前是怎样暗通款曲的,又做过多少有辱门风的事情。合该送到官府处置,以正我们耿家门风。”
耿辰看父亲似乎也有赞同之意,不由得心惊,知道这种yIn奔之罪弄不好要按照通jian处置,在公堂上脱了裤子打板子,妹妹这样的大家闺秀受了这样的刑罚,颜面尽失,还怎么活下去!
耿秀原本就在抽噎,她也是读书识字有些见识的女子,知道上了公堂的后果,听了这话几乎要昏厥过去。
耿辰忙拉了耿秀给父亲和继母连连磕头求饶,过了半晌,终于听父亲说道:“毕竟家丑不好外扬,这件事就按照家法处置吧!那个秀才已经连夜卷铺盖跑了,大少爷你亲自押送你妹妹到祠堂等候发落。”
耿辰只好扶着妹妹去往祠堂,看着两个嬷嬷将耿秀外衣脱下,只留一件月牙白的中衣,当着一干下人的面,他不由得替妹妹觉得难堪,殊不知更难堪的还在后面。
一条黝黑的刑凳被抬了出来,那凳子一头高一头低,中间还有个牛皮软垫,耿秀上身趴在高端,双腿跪在低端,屁股正好对准了软垫,突了出来,呈一副撅起屁股的模样。又有小厮拿着牛皮筋将耿秀的双手双足紧紧捆在了刑架上,腰上也捆了一道,端的是动弹不得。
耿秀不过16岁年纪,生得秀丽文雅,纤腰不盈一握。这样只穿着中衣绑在宽大的刑凳上,泪水含在眼里,两腮还红肿着,更显得楚楚可怜。
耿辰看这架势心中一沉,知道今日只怕难以善了。耿钟脾气暴躁,家法严酷,他和妹妹从小每次犯错都是一通重罚,还有继母在旁边起哄架秧子,不被打得皮开rou绽不能罢休。也正因为此,他立志要考取功名,以后出去做官带妹妹离开这个地方,现在他功名未成,知道如果反抗父亲只会多受痛楚。他走到妹妹身旁给她理了理头发,轻声道:“秀儿,你忍一忍,总会过去的。”耿秀咬牙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耿钟走了进来,看耿秀已经摆好受罚的姿势,满意的点了点头,从香案上拿出了那根祖传的红木板子,忽然皱眉道:“这受家法怎么不去衣?”
耿辰求情道:“按理家法是要去衣,只是妹妹都是过了及笄之年的大姑娘了,求父亲给她留些脸面。”
耿钟怒道:“她做下这样的事情还想要脸面?你去,亲自给她把裤子脱下来。”
耿秀本已经流干了眼泪,闭目等待刑罚,可是听说要光着屁股受罚也实在难忍,听得哥哥求情不成,只好软声求道:“我犯下大错,按照家法处置不敢有怨言。只求爹爹让其他人退开,否则我的身子被人看了去,爹爹又有什么颜面可言?”她一贯聪明,知道父亲铁石心肠,用情打动不了他,但是最重颜面。
果然耿钟听了觉得有理,挥手让小厮们都出去,耿辰去关上了祠堂的大门。他实在不愿亲手去脱下妹妹最后一片遮身的衣服,可他在父亲面前软弱惯了,怕不从命父亲又想出别的方式折磨他们,只好去稍微拉下一些妹妹的里裤,刚好露出两片雪白的tun峰,他侧过头去,想妹妹现在一定羞愧难当,不忍心再看。
耿钟早受不了耿辰磨磨唧唧,一把将他推开,大手一伸,就把耿秀的裤子扯到了小腿,这一下整个tun腿都暴露在了空气下,耿秀感受到了tun部的凉意,顿时羞愧难当,她长这么大,一直养在深闺,从前挨打也没有去衣,何尝受过这样的羞辱。屁股和大腿都露在了外面,她现在的姿势又是屁股向外翘起,私处若隐若无地也露了出来,只好尽量夹住双腿。虽然在场的只有父亲、哥哥和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耿秀还是禁不住感到一阵耻辱烧上两颊。她闭上双眼,落下两滴泪珠,静静等着疼痛降临。
偏偏耿钟还不动手,等到耿秀忍不住放松了肌rou,才“呼”地一板子拍了下去,这红木板子木质最硬,耿秀屁股又小巧,一板子下去覆盖了整个tun部,只见原本白嫩的两片屁股顿时染上了一层红色。耿秀“啊”的一声,又强自忍住。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