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魔后早不知时间为何物。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成功地没有让一颗珍珠掉出体外了。他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于随时夹紧tun部,让那些小珠成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仿佛贝壳包裹的珍宝。所以当魔王的手指探入花xue,将那些珍珠一颗颗挖出去时,本能甚至令他缩紧小xue,阻止魔王将它们剥离。
其结果,毫无疑问,他的双tun被抽得肿了一圈。连哭泣都没有机会,他便被魔王推进了“马厩”。两条前蹄搭在栏杆上,胸部被固定在木条之间,他无法移动上身,只能用后腿支撑身体,勉强站立。
魔王的手指还在他小xue里翻搅,寻找残余的珍珠。魔后想告诉他里面没有,但齿中咬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yIn叫。魔王从他的雌花中抠出越来越多的蜜露。哪怕是一根指头也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东西能满足魔后的yInxue,到最后,魔后忘记了他在找寻珍珠,而只知道扭着屁股自己在魔王的手指上摩擦,尾巴甩来甩去,全然成为了一头发情的母马。
因此xue道被撞开时,魔后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一根阳物。他大脑全然空白,浑身发抖,胸前喷溅开汹涌的ru汁。他的雌xue已经饿了太久,长期处于发情状态让里面热得仿佛岩浆在流。以至于魔王仅仅是插入,就将他送上了高chao。
花蕊紧紧吸住魔王的阳具,如同捕捉落入网中的猎物,魔后的tun部瞬间收紧,咬住rou柱死死不放。当从高chao中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魔王插得yInye横流,舌头吐缩,只会从鼻腔和口中发出欢愉的嘶鸣。
像每一下都挠在痒处上那么惬意,魔王的rou物Jing准地狠狠碾平了他每一道发痒的褶皱。剧烈的快感让魔后浑身发软,两腿支撑不住下跪,又被魔王双手提起,再一次狠狠撞上两个子宫的连接处。
rou柱在雌xue里搅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魔后扭着腰肢,因为不知道该让魔王先照顾哪个而头脑混乱。两个小宝贝饿坏了,嗷嗷待哺,他谁都舍不得。魔王在外面撞得越用力,rouxue深处就愈发空虚。汹涌的yIn水润过rou壁,让魔后最爱的阳物可以在里面顺畅地肆意进出。
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淡紫,尖锐锋利的修长指甲深陷入魔后被史莱姆衣包裹的柔软routun。魔王后背上裂开两条大缝,两条粗壮的手臂从中伸出,随后,一对巨大的黑翼自空间中展开。太阳被黑雾掩盖,光从大陆上消失,暴风肆虐,一些弱小的魔物直接被风压切碎。它们不会死去,只是化为魔力重新回到魔王的身体。全身肌rou膨胀,血管自皮肤上暴起,魔王双眼漆黑如墨。他正在完成最后的跃变,借这半神之躯升为魔神。
沉溺于极境快乐的魔后并不知道周身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因为感知到体内的巨根正在膨胀,而兴奋地摇起尾巴。在朝着岔口不断的撞击之中,魔神的阳具竟从头开始渐渐一分为二,同时插入两边的宫颈。魔神正在为自己创造一副满意的外壳。这独一无二的Yinjing,是对诚实的yIn荡欲望奖赏,是为魔后量身定做的礼物。
两个宫颈同时被粗暴撞开挤入gui头。像海船的锚钩,分叉的Yinjing将魔后牢牢锁住,与魔王的身体紧密相连。两手握着routun,两手抓住魔后的膝盖,于是魔后双腿离地,被魔王架在半空中Cao干。他全身的重量落在魔王身上,每一次深顶都让两个柔软rou腔紧缩着喷射花ye。
魔后双腿自觉夹住魔王雄健的身躯,恨不得将魔王塞进自己的花xue。魔王双手捏着他飚射ru汁的rou粒,肆意拉扯提弄。每当玩弄硕大肥嫩的ru头,魔后就会在快感中绞紧rouxue。换做其他魔物,早已被夹得绞射亦或寸步难行,然而人类的力量极限,在属于神级的蛮力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每一次魔王将要将gui头拔出宫颈,魔后都会拼命地收缩身体,试图将它留住。如果就这样用蛮力硬拔,恐怕他连子宫都会被扯出去。一旦这时,魔王便会狠狠用力回撞,直抵宫壁,让gui头浸泡在喷出却被堵住出口的柔滑汁ye中。
魔后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全然不知自我为何物,只是兴奋地发出类兽般的嘶鸣。一道金属鼻钩准确地扣住了他的鼻孔,强迫他无法低头,只能朝向天空,对着他曾经敬仰的神只展出yIn糜的痴笑。但他的面部被史莱姆遮住,所以大概看不见神。天地间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身体里魔王的阳物。
银铃响动,魔后忽然浑身一颤,唔唔哦哦叫起来,不可自拔地松弛下身排出尿ye。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这道铃声了,rou壁不自觉地放松让体ye泄出。然而魔王仍然在xue里用力抽插,将尿ye撞得到处飞溅。
像两头最原始的野兽毫无羞耻之心地交合,魔后浑身尽是腥臊气息。他下身淌水,嘴角唾ye横流,已经完全失去神智,屁股却还在本能地摇晃索求。魔王狠狠拍打过颤动的routun,在魔后媚叫着收缩xue道的一瞬间,将长期积攒的Jing华射满魔后的子宫。
魔将们整整齐齐跪在殿下。魔王今天召唤他们所有人来到这里,但却没有说所为何事。魔王殿的大门打开时,他们看见魔王正坐在王座中央。一匹通体漆黑的母马趴伏在他脚下背对着他,抬起浑圆高耸的routun,夹着魔王的阳物与其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