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妈妈的视线从孩子身上,已到子言身上,“是啊,你没听老人经常说吗,月子里的孩子丑如驴,长上几天就好了。
子言,你耗费了不少体力,睡会儿吧,孩子有我看着呢。”
“嗯,那我睡会儿。”子言看了一眼孩子,闭上眼就睡着了。累坏了。
三天后,子言出院回家了,年轻,身体好,加上是顺产,也没用侧切,少受了一些罪,恢复的快一些。
家里人都上班,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她,贺妈妈还特意请了个阿姨来照顾她月子。
小家伙挺乖的,吃饱就睡,睡醒就吃,除了饿了,拉了,基本都不哭闹的,不过,晚上要给孩子喂nai,换尿布,夜里是睡不好的。
所以,子言中午吃完饭,把小家伙哄睡了,她自己也躺下睡了。
楼下,保姆阿姨收拾了碗筷,正准备去休息的时候,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进来,她先是一愣,继而迟疑地问:“你是,云州吧?”
家里有贺云州的照片,保姆阿姨把他认出来了,“云州回来了啊,我是你家人请来帮忙照顾子言月子的孙姨。”
“孙姨,您好啊,辛苦了。我爱人呢?”贺云州这一刻,最想见的就是子言和孩子了。
孙姨说:“刚吃完饭,估计这会儿哄孩子睡觉呢,你快上去看看吧。”
“好。”贺云州急急忙忙地就上楼去了,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子言侧身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身边躺着一个小小的人儿也正睡的甜甜的。
他有几个月不见子言了,心中的思念是无比强烈的,此刻看到母子两人又激动又高兴,眼眶发热,心脏也跳动的快了起来。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了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又看了看第一次见面的孩子。
小家伙真是可爱啊,小小的,一点点,他用手量了量,两乍多点,大概五十厘米左右,个头可不小啊,将来肯定是个威武的汉子。
贺云州没有惊扰母子两个,他坐在那里端详了好久,便去洗澡了。
子言大概睡了有俩小时,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孩子的那一侧,侧躺着一个男人,五官棱角分明,俊朗迷人,熟悉而又久违。她小嘴一扁,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这个臭男人终于知道回来了。
贺云州看子言哭了,他心里慌了也疼了,忙起身绕到她身边去,将她抱在了怀里,嗓子有些发涩地说:“别哭,月子里,对眼睛不好。”
子言转了个身,往他怀里钻了钻,委委屈屈地说:“谁让你现在才回来的。你也太狠心了,呜呜呜……”
贺云州用力地亲了亲子言那粉嫩的小嘴,声音暗哑地说:“是我不好,让我家媳妇受委屈了。不准哭,伤了眼睛怎么办!”
子言搂住了他的脖子,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也不是真想哭,就是想撒娇,“回来就好了,我不怪你。”
贺云州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问:“身体恢复的好吗?现在还疼吗?”
“是顺产的,还是咱妈给接生的,现在恢复的还不错。”
“那就是咱们全程见证了我们儿子的出生。”贺云州心里是遗憾的,但只要老婆孩子都平安就好,他将子言紧紧抱住,用下巴故意蹭蹭她的小脸,“想我了没?”
子言却娇声问:“你想我了吗?应该没想吧,这么久不见,是不是快把我忘记了?”
“想了,想的心窝子都疼了。”贺云州从未说过这样rou麻的话,可现在他说了,而且,那样自然,“媳妇,我怎么会把你忘了?”
“哇哇……”这个时候,身边的小家伙开始抗议了,哇哇地哭,他饿了,要吃饭。
子言忙松开贺云州,转身,将孩子揽入怀中,将小家伙的饭碗塞进他的小嘴里。
贺云州:“……”他的阵地被霸占了,可这画面,太美好了。伟大的母亲用自己甘甜的汝汁哺育着自己的孩子,多么神奇!
子言却被他看的有些害羞,推了推他不给看,“你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贺云州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还害羞呢,“我就看,我是你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子言小脸红红的,她其实也才进入母亲这个角色,有许多的不适应。
贺云州躺下,从身后抱着子言,幸福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亲了亲她的后劲,问:“媳妇,孩子起名了吗?”
“没有,等着你给起呢。”子言缩了缩脖子:“你别亲了,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又不嫌弃,我媳妇几天不洗澡也是香的。”贺云州又亲了几下,“我想了好多名字,你想了什么?”
“我啊?”这个年代起名字是有时代痕迹的,不能起那太花里胡哨的,会被说的,“卫国,卫民?”
贺云州一听,人差点蹦起来,态度坚决地说:“不行,坚决不行,带卫字的不可以!”
“为什么?”子言看他反应这么激烈,被吓一跳,这个年代不都这样起名字的吗,可突然想到了江卫城名字里有个卫字,贺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