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不用想张口就来:“lun敦的弟弟又高又帅,尤其是幼菱的学校, 我特意去过一趟,里面的留学生全都是......唔。”
路珂的嘴巴被堵住,用力而炽烈吻落下来,纠缠寻找她的舌尖,交错的气息灼热,呼吸也变得急促。
“怎么就听不得了呢。”她被松开后喘着气挑衅:“送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
席少琛再次低头含住唇瓣,干燥而微热的指腹摩挲着腰间的肌肤,缓缓掀起上衣,修长的手指在身上带起一股股酥麻的电流。
“给你机会说实话。”他低声在耳畔道,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
路珂被撩拨得全身软下来,清晰感觉到他腿间的变化,轻哼一声,更加狂妄:“迟早给你戴个绿帽子......唔唔唔。”
他不再接话,手劲却愈发大,眸色暗暗沉沉,啃咬着她的下唇,将小小的红唇玩弄的发肿,在路珂又准备开口时,不管不顾的加大力道。
“啊啊啊席少琛......你,你!”
她连讲出一句话完整的话都做不到,耳畔席少琛咬牙切齿的音调不断传来:“又高又帅的弟弟,嗯?”
“特意跑去lun敦大学,嗯?”
“迟早给我戴绿帽子,嗯?”
她连忙道:“没有没有......呜呜呜我乱说的!”
“晚了。”他无情的回答。
像是大海上的小舟,被汹涌的海浪彻底掀翻,坠入深海中。
等路珂终于能大口呼吸时,席少琛抱住她翻身,低声道:“来吧。”
乌黑的发丝散落,路珂整个脑袋都是云里雾里的,语气像是撒娇般,咕哝一声:“来什么啊?”
他略微扬眉,语声低低:“夫人不是要偷我吗?”
......
最后是席少琛打电话让服务员送来晚餐,简单的吃过后又抱着她到浴室洗澡,关灯相拥而眠。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路珂揉着眼睛,在他的怀里蹭蹭,找个舒服的位置,懒懒道:“生日快乐啊,老公。”
“嗯。”他顺顺脑后的长发,轻声说:“一周年快乐,老婆。”
在深城陪席少琛腻歪三天后,路珂就飞回lun敦工作,他也继续窝在办公室,准备新的战略部署。
直到周末回家,席少琛才在卧室的桌上瞧见一个小盒子。
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玉坠,上面有些许痕迹,看起来不像是新买的。
席少琛又拿出下面压着的纸条,上面张牙舞爪的写着一排字——我的护身符,这次是自愿的。
他扬唇笑笑,把玉坠戴在身上。
隔天去到公司,陈助理瞧见席少琛露在外面的玉坠,疑惑道:“您怎么也开始信佛了啊,这东西可千万别让外人碰。”
深城信神佛,信风水的人不少,很多总裁啊,经理啊,都会在家摆上几尊佛像,保佑事业顺利,佛珠貔恘也是从不离手,席少琛或许是还年轻,从来不在意这些。
“不能碰?”他低头看了眼玉坠,神色似有不解:“这是珂珂送我的。”
陈助理笑笑,解释:“家人是可以的。”
席少琛闻言连忙往衬衫里面收,边收边问:“家人送戴过的玉坠代表什么?”
“代表她把自己的福气和运气都送给您。”陈助理连忙添上一句:“这是最有心意的礼物。”
席少琛握着玉坠,轻轻笑开了。
时间一晃眼过去。
lun敦每逢跨年会有烟花秀,零点零分全城倒计时,泰晤士河上方的夜空会绽放绚烂的烟火。
路珂以前被室友拉出去看过,今年跨年夜公司放假,她本来是不打算出门的,但席幼菱得到小叔叔的指示,把她这位寿星拽到了室外。
冬天的lun敦很冷,路珂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围巾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席幼菱露出水灵灵的鹅蛋脸,兴奋道:“小婶婶,我听说lun敦的跨年烟火和东京的烟火大会,是世界上漂亮的两场烟花表演。”
路珂笑着摇头:“你听谁说的?最好看的烟火表演在国内呢。”
“啊?哪里呀?”
“橘子洲头的看过吗?江城江边的看过吗?深城海上的看过吗?”路珂拍轻她的小脑袋,“别听网友瞎说。”
“小婶婶你看过好多烟花表演哦。”席幼菱笑盈盈道:“等我回国了也都要去看一看!”
她看过的每场烟花表演都很漂亮,但最漂亮的一场,在席少琛家里的露台。
路珂微微叹气,抬腕看时间:“国内现在,快到零点了吧。”
“是啊,有时差呢。”
深城,零点将近。
席少坐在顶楼的玻璃房里,手边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玻璃杯,他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夜空中璀璨的烟火。
lun敦下午五点钟,深城时间零点。
路珂和席少琛同时抬头望天空。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