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泉殿建在守月崖上,从殿后往山上走,尽头是一处断崖,崖底连接东海。
??轮椅收回锦囊,鲛人抱着卿言堂走进水榭。为养鲛人,烂柯门引守月崖上三处泉水,积水成湖。三泉殿地基深入湖底,湖面是交错纵横的水上栈道,方便行走。
??鲛人喜水,将师尊放在亭中软榻上,一跃而下。
??阿溯的鱼尾宽似弯月,飘逸如纱,光折射在上面熠熠生辉。他一头银发如水草,入水不沉,不易缠绕,此刻银丝般飘荡在湖里。
??卿言堂懒洋洋卧在塌上说:“怎的化尾后,花样这么多。”
??阿溯当年化尾到一半中断,神智一半似人一半类妖,常常兴致上来了就勾的卿言堂幕天席地胡闹。后来成功化尾,开了神智,不知从哪里学了折磨人的法子,倒是耐心无比,只苦了卿言堂,往往哭泣哀求才能得个痛快。
??阿溯浮出水面,水珠从发间滑下,他双臂撑在栈道上说:“自然是为了育珠。”
??卿言堂修道多年,又是Yin阳调和之身,必能孕育出东海独一无二的明珠。可惜他心脉有损,阿溯用护心鳞保他经脉运转正常,待卿言堂结出金丹,再不需要护心鳞,就是育珠的最好时机。
??“师尊,我喂了你那么多鲛Jing,怎么还结不出一颗金丹。”鲛人同人类不同,修道修心,鲛人修炼修身。道行越高深,rou体越强横,他生下来就是鲛人王族,又修炼多年,天赋传承远超普通鲛人。他的鲛Jing,于修仙之人是大补之物。
??卿言堂打了个呵欠,坐在阿溯旁边,双脚泡在水里:“看来是你不够努力。”
??鲛人将男人拦腰抱起,一同浮在水里,鱼尾分开他的双腿,将男人托起,不让他费一点力。鲛人擅魅惑,哪怕是不通人情的阿溯,单凭一张妖艳绝lun的脸,都能迷的卿言堂恍神片刻?。
??欲从色起,卿言堂夹了夹腿,软烫的xue在鱼尾上收缩:“做吗?”
??阿溯断不会拒绝,湖水打shi了卿言堂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洇出珠链的形状。鲛人对待伴侣温柔体贴,哪怕身下硬如铁棍,手上的动作也轻柔妥帖。衣衫一件一件除尽,丢在栈道上,卿言堂双ru各夹着水滴珠坠,身上捆缚着一件珠衣,指头大的珍珠和猫眼石穿成珠链,自项间分开,从双ru下方绕到背后,前面看不出来,背后是网状的样式,垂挂处坠有东珠。yIn靡奢华,不该在修仙之人的身上。
??鲛人喜爱装扮伴侣,珍珠宝石只当是好看的石子,一点不觉珍贵。阿溯扯着背后的珠串,前面两根将卿言堂的胸ru挤得丰腴rou感,他连同珠坠一起含在口中,吸的啧啧有声。男人每日练剑,胸前覆有薄薄一层肌rou,绵软弹滑,他自己捧着让鲛人吸,ru头被卷进唇舌间嚼弄,不一会儿就充血挺立。
??“师尊,好软。”另一边也不冷落,鲛人知道师尊喜欢什么,指尖抵住ru孔细细地磨。直磨地内里嫩rou红通通的嘟着,卿言堂胸膛一片麻痒,身下也来了感觉,后xue翕张着想吞进什么东西。
??“别从正面,从后面。”男人推开鲛人,想转个身,不小心滑了一下。花xue压在鱼尾上往下滑,男人呜咽出声,Yin唇碾着鱼鳞摩擦,哪怕是顺鳞,都刺激的流水不止。鲛人一甩鱼尾,将男人又颠至原来的位置,这一下,宛若给花xue打了一巴掌,整个Yin户落在鱼尾上,钝钝地痛,又夹杂着隐秘快意。
??卿言堂揽住鲛人,受不住地喘息:“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鲛人轻轻颠着鱼尾,将男人荡的tunrou滚滚,下身粘稠一片,才停下说:“现在是故意的。” 卿言堂泪腺发达,还没怎么样就眼底有水,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
“你不肯插前面的,又磨的人难受。”卿言堂生气地推开鲛人,趴在栈道上。
“我从后面进好不好,雌xue要等成熟了育珠。”鲛人不停地用手段催熟雌xue,却不插入,每每正面做,鱼鳞都刮的雌xue瘙痒空虚。
“育珠,就知道育珠。”卿言堂很快说不出话来,一根细长的手指伸进肠壁摸索起来,这里不比雌xue,能自发流水润滑,摸起来干涩紧致。男人只觉得后面胀胀的疼,他努力放松身体,配合鲛人的动作。
阿溯另一只手取了一滴鲛血,丝丝缕缕渗进后xue,卿言堂感觉整个xue道热了起来:“孽障,你又给我滴了什么,还嫌我不够浪。”
从尾椎到全身,每一寸皮rou都在发热发烫,急需一盆凉水降降火。阿溯指尖沁出一滴血,点在男人铃口处,说:“是我的Jing血,对你有益。”
鲛人血是顶级的催情药,卿言堂脑袋一片混沌,像是快煮开的水,咕咕嘟嘟冒着热气。性器硬挺,只消一点抚慰就会痛快射Jing。后xue里热的要融化了,手指还在找凸起的要命处。
“在这。”鲛人亲了亲卿言堂的耳朵,指骨抵着凸起的软rou按压震颤,鱼尾翻折过来,拍打着男人的性器。
前后夹击,酸涩的射Jing感从内部蔓延至jing身,还差一点,尾鳍托着Yinjing玩耍似的甩弄,卷起又放开,若有似无的快感不够攀